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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残阳如血。曹家集外的一片平原之地上,竖立起一个新建的坟茔。正是冀州军士为百姓们建造的,四百一十三具尸体埋在了其中。
韩馥亲自拿着烧纸,给这些冀州的百姓送行。身后是冀州军的四万将士。人人眼中都有悲愤之情。乱世人命贱如猪狗。可人毕竟还是有尊严的!冀州牧韩馥大人可以为这些被幽州军虐杀的百姓建立坟茔,并亲自祭拜,这就是他们值得追随的主公。
一众文武也是表情肃穆,心中都在痛恨这刘和的暴行。在这一刻起,幽州军与冀州军的仇恨已经升格。幽州军如此作为,那就是冀州军的死敌!不杀光不足以平息他们的怒火!
“诸位!请记住这个日子!就在今天!我韩馥发誓,不管这个刘和在哪!我迟早要砍下他的脑袋!我要告诉所有居心叵测的家伙!犯我冀州者!虽远必诛!”韩馥站在大军的最前方,用自己最大的声音那喊出了这样一句话来。
“虽远必诛!”所有的冀州军将士都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喊出了这句口号,声音在四野回荡,久久不能消散。这似乎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这场战争的残酷,因为这已经不仅仅是为了攻城略地,这是冀州军人的复仇之战!
交河南岸的一座土丘之上,十几名幽州的斥候正坐在一起,意犹未尽的谈论着昨天的经历。
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手中拿着胡饼,咬了一口:“你们别说啊!这冀州的女人还真的是够劲啊!昨天在村子里我抓到的那个,还在养着孩子,我一边上她,她还在哀求我不要伤害他的孩子!那屁股,那胸脯!哎呀呀!要不是怕泄露行踪,只好把她杀了!我真想把她抓回来慢慢享用!”
“是啊!这次来冀州算是来对喽!在幽州跟着州牧大人有什么意思?军纪森严,不准劫掠。不准乐呵,你看看世子,我听说各营的兄弟们这次都发财了!左营还为了不能出城,去和司马大人闹了一场呢!”说话的是一个精瘦的年轻人,他的手壁上还挂着一串大大的珠链,颜色鲜红,显然是抢夺来的财物。
一个威猛的年轻人却远远的躲开这些人的圈子,一个人坐在一旁,闷闷不乐的喝着清水,吃着干粮,这人叫做闫志,乃是这一队斥候的队长。
他乃是幽州乌桓都尉阎柔的弟弟。这次乃是跟随鲜于盛前来的,没想到鲜于盛大人却被世子扣押,世子更换了军队的司马,紧跟着就是一连好几天的劫掠和烧杀。
闫志这几天胸中有一团郁气不能平复。世子这么做绝对是大错特错!对冀州的百姓如此虐杀,又怎么可能在这里站得住脚?这么做又和那些塞外的胡骑杀戮边塞的子民有什么区别吗?
看看身后的这些战友们,已经忘了他们本来的职责,而变为一群只为了烧杀抢掠而争相夸耀的存在。只怕冀州的报复不会太远的。这样强行征集来的民夫能上战场吗?闫志是深表怀疑。
“你们看啊!那个闫志真是的!每次杀人他都不肯动手!钱财也分文不取!真以为自己是圣人啊!等这次回去!老子一定换个斥候小队!跟着这么一个队长,有什么意思!”那个满面胡须的大汉故意提高了声音,似乎是害怕闫志听不到一样。
剩下的几个人互相看了看,拿起一个水袋向他扔了过去:“闭嘴吧!老胡!人各有志,你做他的圣人,你玩你的女人,人家也没干涉你的自由,你少说几句吧!”
闫志心中烦闷,这就是自己的斥候小队?完全就要失去控制了啊!他闷闷不乐的向远处的马匹走去,打算打点水饮饮马匹。刚走到马群附近,闫志的耳中却听到了轻微的之声。他心中一惊,不对!这附近有人埋伏!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身边的草丛中已经有两道身影向他扑来,势头迅猛无比!闫志毕竟不是普通人,他也是跟随着自己的阿哥在乌桓出生入死杀出来的,反应迅捷无比,一个闪身,已经躲开了对方的偷袭,抬眼看去,对面是两名身穿冀州军服的斥候。
这两人家见闫志居然能躲开他们的偷袭,也是惊诧莫名,互相看了一眼,从腰间将长刀拔了出来,对准闫志就砍了过来。闫志将腰间的大刀也拔了出来,与两个人战在了一起。
身后的同伴方向,却有阵阵弩机之声响起,一个凄惨的声音响了起来:“啊!”正是那个夸耀自己玩了多少冀州女人的大汉。他垂死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不知道他虐杀冀州的女子之时,想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下场。
闫志身形猛的前冲,大刀与对面的两名冀州军斥候连续撞击了十几下之多,他猛的一个手肘,将左面的那名斥候的颈骨打的变了形状,那人一声惨叫,向后栽倒,另一个人的手刀却抓住机会,刺中了闫志的左臂。
闫志疼的一声惨嚎,却是不闪不避,左臂闪电般夹住对方的右臂,身形冲进对方身前,右手长刀斜着向上撩去,正中对方的面门。那冀州军斥候一声没吭就倒地身亡。闫志强忍着左臂的剧痛,翻身上马,看向四周,有二十多名冀州军斥候,正向自己的这个斥候小队包围过来。
这些人装备精良,个个身带弩机,源源不断将发射弩箭,将高坡上的幽州军斥候挨个射倒,似乎是一个活口都不想留下的样子。
闫志深吸一口气,催动战马,向交河上的木桥方向开始加速,这些冀州军斥候发现了他的行踪,有好几名斥候的弩箭已经在瞄准他的身影。
加速!再快点!这是冀州军的精锐!绝不是河间郡兵!郡兵不可能有这这样的身手和装备,必须要赶回乐成禀报世子!闫志心中盘算,身后的弩机的绷簧已经响了起来。
闫志久在边塞,对付这样的射手有自己的办法,只见他在马背上一个杂耍般的动作,已经侧身躲在了马腹的一侧,马背上竟然是看不到他的身影,数支弩箭都失去了目标,掉落在了地上。那些斥候慌忙重新上弦准备再射,闫志的马已经冲过了木桥,消失在射程之外,只留下了一行鲜血,延伸向不远处的乐成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