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袁家

不名情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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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我的手下,如何?”

    “如果你能为小五报仇,做牛做马我也心甘情愿。可惜啊,你是有几分拳脚功夫,但也并不比我强很多,刚才想必你也看到了,我杀掉的毒物不过是一些小的,真正大的都在院落中,紧紧挨着你那根归源草不敢离开呢。你的士兵在它们面前就只不过是食物罢了,你还是杀了我吧。”烈猛的声音仍带着不屑,他很清楚里面的毒物有多么可怕,每次他想闯进院落,那些毒物就会疯了般的攻击他,他根本不能靠近那株归源草,他也想用火烧这庭院,可是他依稀记得小五说过,归源草来自北疆雪山,蕴天地之致寒,非圣火不可焚。他也怕烧了这院落没烧毁那株归源草,反而没了院落的围墙,这些毒物开始侵扰附近的庄稼及过路人。至少现在在烈猛看来:这些毒物至少只是从归源草周围移动,不感觉到过路人的气息是不会从院子里出来的。所以烈猛便就在附近留了下来,一来保护过路人的安全,二来继续找寻为小五报仇,消灭这株归源草的方法。

    “一言为定!今日我放你走,你就在这附近继续做你想做的事。”梁国主示意护卫们把武器放下,“如若我将来再来此地的时候,你还没有方法为小五报仇,我一定会为小五报仇,那时你就要做我的手下了。”

    “怕是你再也不敢回来了吧!”烈猛拍打了下身上的尘土,慢慢的从护卫的包围圈中走了出去,“你若是能够做到你说的,我也一样能!后会有期了!”说罢,烈猛纵身一跃便离开了梁国一行人的视线。

    梁国主也下令离开。待回到梁国府后,梁国主便派人向帝都禀报近一年有关归源草的全部事情。梁国主也知道这个事情急不得,那些毒物单是一个便足以令人畏惧,那么多同时出现在那株归源草周围,想必与这归源草的品性有所关系。这归源草本是塞外北疆之物,禀报帝都并让帝都对狼王加以询问自是最好的选择。不足月余,帝都便回使者到梁国国主府。

    梁国主从使者口中得知,塞外北疆为苦寒之地,虫兽稀少,未曾有这种情况发生,对于解决之法自是无从知晓。天子赏赐到其他国主那里的归源草,也有一些吸引了一些毒物,不过毒物较之梁国所提及之毒物,毒性、大小、数量以及对人的威胁都更小,极易剿灭,剿灭了毒虫后,各国主便想焚烧归源草,但发现归源草不怕火焰,所以便纷纷将归源草碾碎至于密封瓷瓶中送还帝都了。不过狼主说,在早几十年前,曾听祖辈说帝都有人来采摘过归源草,说是自小对花草感兴趣,看到这等异株,便想要带回帝都研究。

    梁国主心中暗忖:这毒物远大于他国,想必是南梁蛊民较多,为炼制蛊虫培育了如此多巨大的毒物。

    不过倘若是南梁蛊民的毒物,想必蛊师们自是有办法解决。现在困扰在梁国主的心头依然是如何毁掉那株归源草,现在那归源草周围毒物寄居,想必归源草自身毒素绝不弱于周围这些毒物,而且归源草已经迅速生长成为一棵小树,想和他国一样封于瓶中,然后归还帝都,对于这株归源草来说已经不可能了。梁国主不禁有些头疼,这归源草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能够吸引如此多的毒物,还能促进生长?

    梁国主下令整个梁国搜寻有关记录,搜寻有关归源草的古迹记载。同时梁国主亲赴帝都,去见天子唐无尘。

    帝都宫殿

    “天子,您赏赐与梁国的七株归源草,尽数不得妥善保存,特来请罪。”

    “梁琪啊,你也是我的好兄弟啊,南域要不是你在,我这天子也不能当得如此舒坦。不过是几株归源草,花草而已,不足论罪。不过,听此前来的使者说有一株归源草发生了奇怪的变化,招了很多畜牲,可有此事?”

    “谢天子不怪。使者说的确实是真的,那株归源草也是臣亲自前往,想要看是否安好之时,发现那株归源草发生了如此的变化。臣本次前来也是为了向天子请求帮助。”

    “哦?帮助?哈哈哈!想不到你梁琪也有自己解决不了的事啊,想当初你为我开疆扩土,什么都不管我要,全都是自己解决的啊。这归源草也是有几分厉害,南域三十万蛊民还不如这一株归源草啊!哈哈哈!”唐无尘的脸上的笑意越来越重,他和梁琪也是挚友,只不过他这个朋友从来不找他帮忙,这次他可要好好挖苦挖苦他梁琪“不过,梁琪啊,我也问了狼王,使者也应该告诉你了,狼王可没见过这种情形,解决之法我是实在不知道啊!”

    “不,天子,我想你找一个人。”

    “什么人?”唐无尘也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他也不是昏庸之主。此次梁琪来京,绝对是遇到了大麻烦。

    “那个当初前往北域狼王境地,采摘到归源草并研究得人。”

    “这?”唐无尘犯了难,“梁琪啊,你也知道!这个人没有名字,甚至连现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了啊。”

    这时大殿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天子说的人,应是家父袁子墨。家父为提高自身医术,曾游遍各地山河,大约二十五年前,家父前往北域,据他说在那里他采到一株奇花,该花浑身晶莹通透,如玉石所雕,非俗世应存之物,听天子与梁国主谈论归源草,与家君说的颇为相似,不过家父已经于去年过世了,也无任何对照了。”

    “这位是?”梁琪不在帝都多年,对这个面容尚存着几分稚嫩的人自是不认识。

    “梁国主,我是袁正。是现今帝都禁卫军首领。吾弟袁立,师从我父亲,习了点医术,现在是天子的专属御医。”袁正不卑不亢,神色中还带着几分敬重。

    梁琪看在眼里,又想起来那个叫做烈猛的年轻人,不仅心中慨叹:英雄出少年啊!“你方才说你弟师从你父亲,那你弟是否还保留着几本你父亲的书籍记载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