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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那……我签！”慕小囡顿时来了兴致，她知道行业里肯定有潜规则，要是她不签给Andy的话，可能今天就白来海选了。
“囡囡！”刘妮娜皱着眉头，拽了拽慕小囡的胳膊，说道：“万一他们的条约里有那些内容，怎么办？你可得想清楚啊！”
“这位小姐，你说想说我们有潜规则？”Andy问道。
“对，你们又不是大公司，能有什么资本把囡囡直接安排进去？你们肯定是让她去陪睡，去潜规则！”
“不不不！”Andy立刻否认道：“我们怎么会是那种人呢？我们的合同可是最清清白白的合同了，你们自己看吧！”
说罢，Andy从他的公文包里掏出来一份文件，然后递给了刘妮娜和慕小囡。
慕小囡看了看，Andy给的合同确实没有什么问题，甚至里面还有说如果强逼艺人潜规则，将赔付十倍的违约金。
看上去算是个良心公司。
“囡囡，你要想清楚，一旦签约了，就是卖身契了。”刘妮娜把慕小囡拉到一边，讲解道：“本来你要是能入九强，成了女团成员，你拍个广告50万，去除悦心公司的百分之50，只剩下25万，再给你签约的公司百分之50，那就只有12.5万了。”
“如果你是个人练习生，那么等你成名后，拿到的就是百分之50，而不是百分之25。”
“可是娜娜，那个人说的那么信誓旦旦，肯定其他公司也会走关系的。如果我们没有公司的话，可能连99的名单也进不了，那不是白来了吗？”慕小囡其实是很想参加这个节目的，而且被Andy这么一说，也非常心动。
刘妮娜的眼珠子转了转，然后在慕小囡耳边悄声说道：“你一个人，说不定他们公司会拿捏你，只要我们俩都签约了，那就可以做伴了，有什么事情就可以一起解决。你觉得怎么样？”
“好啊好啊！”慕小囡也希望和刘妮娜一起签约，她刚刚本来想和Andy提的，只是刘妮娜一直在阻挠她签约，所以她以为刘妮娜很不想签约。
慕小囡和刘妮娜商量完毕，然后又走到了Andy面前，面带微笑。
“想好了吗？”Andy紧张的问道。
其实他是很想签下慕小囡的，因为他今天早上很早就过来蹲点了，看了无数个面孔，都没有找到让自己满意的。
唯独这个慕小囡，他一眼就看中了，她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明星的气息。
“Andy哥。那个……我朋友娜娜是淘宝模特，各方面条件也很优秀，你要不要连她一起签了？”慕小囡讨好地问道。
而刘妮娜暂时还没有过来，还呆在之前她们俩讨论的地方。
Andy望过去，打量了刘妮娜一番，面色有些为难地说道：“你这个朋友，不是我说的难听，太性感了。所以，让人看上去觉得有些风尘味儿，可能之后人气不会很高。”
刘妮娜的身材前凸后翘，长得一张妩媚的脸，即使穿得再清纯，看上去也像是一只妖娆的狐狸。
“不会的，娜娜在我们学校人气很高的，很多男生都喜欢她。”慕小囡积极地推荐着，说道：“韩国那边的女团里不是都需要有性感担当吗？像娜娜这样的类型，还是很难找到的。”
见Andy还是面露难色，于是慕小囡想了想，说道：“你看韩国的泫雅，宣美等等，都是走的性感路线，男女粉丝都特别多！”
“这……”Andy思索了一番，想着公司给的预算，咬咬牙说道：“行吧，那你们一起把合同签一下。签好合同，我这里才方便联系公司，帮你们通路。”
“好，你再给我三份合同，我现在就和我朋友一起签。”刚刚慕小囡已经拿到了一份合同，公司和她们都需要留下合同，所以一人应该需要两份合同。
Andy从公文包里又掏出了三份合同，慕小囡拿了之后就过去找刘妮娜，两个人认真地再看了一遍，才签下了字。
慕小囡和刘妮娜一起过来，刘妮娜收走了慕小囡的合同，将四份合同叠在一起交给了Andy，说道：“盖好章之后联系我们去公司取，或者是你们派人来送到我们手上。”
刘妮娜之前也模特圈子里混，所以对于签约这种事情还是很有经验的。
“你能保证我们进99的名单吗？”刘妮娜其实也知道，这种海选总归是有点内幕的，她觉得如果光靠自己的话，不确定能不能进。
因为没有关系。
“这是肯定的，你们都签约给我们公司了，我们肯定竭尽全力地把你们弄进99的名单。”Andy信誓旦旦地说道。
这时候，刘妮娜露出了微笑，说道：“好的，刚刚你说的话我已经录音了。如果我们没有进去的话，那么合同也就作废。”
“囡囡，我们赶紧去排队。之后的事情就交给这位总监了。”刘妮娜说完，就拉着一旁傻乎乎的慕小囡往电梯口走。
很多人已经上了楼，现在在排队等电梯的人不算多了，等了将近十分钟，慕小囡和刘妮娜终于进了电梯。
“娜娜，我觉得Andy哥肯定有办法的，他都说肯定会把我们弄进……”慕小囡还没说完，就被刘妮娜捂住了嘴，刘妮娜还朝她瞪了一眼。
慕小囡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这时候电梯里的一个女人先开了口，语气阴阳怪气地说道：“真是社会的蛆虫，居然还通关系，真是对我们堂堂正正比赛的人太公平了！”
刘妮娜嘴型对着慕小囡骂了一句，慕小囡这才知道自己犯了错，她不该在电梯里说这件事情，这下子大家都知道她们是走关系的人了。
肯定会鄙视她们的。
“你们想多了，我们没有走关系。我们在说学校里的比赛呢！要是我们能走悦心公司的关系，还用在这里和你们挤电梯吗？”慕小囡杏眼转了转，回复了电梯里说话的女人。
其实慕小囡之前确实没打算走关系，但是Andy哥既然送上门来了，她也觉得是上天的安排。
她这话一说，刘妮娜便没再说什么，阴阳怪气的女人也没有再开口。
而这时候，汇金大厦的大门口，Andy给公司老总汇报了一下刚刚的情况，却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我不是只让你签一个人吗？你要知道我们现在哪有那么多资金捧两个？”
“你知不知道通关系需要多少钱？你让我砸两个人，万一亏了怎么办？后期还要拉票，买粉丝，这得花多少钱你又不是不懂！”
“现在，我们只有精力去集中资源捧一个，你把这两人的资料发给我，我看下选谁先捧，另一个就看她自己的造化吧！”
Andy被骂的一阵头疼，他听老板提到资料，刚刚紧急的很，他连两人的照片都没拍，只有两个人的合同信息。
于是，他就如实和老板说了，并把合同的照片发了过去。
合同里有个人资料的一个板块，老板看完后，立刻给悦心公司的内部人员打了个电话。
“我们公司今天保送的选手是刘妮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