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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辰一直关注着宁羡自然也看到了她这举动,心里奇怪却装不知道,只是脚步快了许多,很快到了宁羡面前。
“宁小姐,沈经纪人喝醉了,还是我来扶吧。”说完直接扶起沈末,不给宁羡任何拒绝机会,显得稍微强势。
沈末还是保留了那么一份清醒了的,伸手就要推江辰,嘴上打算拒绝。
突然,江辰迅速俯身,嘴凑近沈末耳边。
身体一僵,抬头看了一眼宁羡,见她眼神有些飘忽,明显走神状态,结合刚才饭桌上她的奇怪举动,犹豫时刚好看到靳南西的身影越走越近,求生欲浓烈的他马上抬头,满含期待的道:“麻烦江助理了。”
“不客气。”回以沈末一个微笑,大家都同是天涯沦落人,“你住哪儿,我们来得及还没找到酒店落脚。”
“……好,那一起过去吧。”脑子已经越来越清醒,沈末感觉自家艺人好像不是个简单的艺人了。
看着沈末让江辰带走,始终男女有别,而且搀扶经纪人如果被拍,后续电影上映增加了她的曝光率和名气必定有所影响,想想就歇了跟江辰争的心思。
不过,她也不想跟靳南西呆一块儿,想着,抬步就往回走。
打定主意过来找宁羡的靳南西怎么可能放她走,快两步就追上人伸手拉住她,不管宁羡怎么挣扎都没办法挣开男人的钳制。
“阿宁,我们聊聊吧。”眼里带着浓烈的爱意,身体因为激动有些颤抖,努力压抑内心情绪,手紧紧拽着宁羡不松手,老天爷重新给的机会,他不会再让自己傻傻错过,他决不允许自己再重蹈上辈子的覆辙。
“……”整个人如遭电击,面色瞬间苍白如纸,大脑一片空白。
最后宁羡不记得自己怎么离开餐厅回的酒店,反正等她再度清醒时,已经坐在了酒店套房的沙发上。
房间灯光明亮,却静的可怕,气氛有些僵硬。
看着身边坐着一言不发的宁羡,了解她的性格,所以靳南西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静,嗓音有些低,微微颤抖,“你说过会等我,听我给你解释,可最后你食言了不是吗?我有错,你也食言了,如今我们有机会重来,就不能给我机会好好给你解释一下吗?”从背后牢牢将宁羡圈在怀里,浑身散发着强势,眼里布满深爱。
听到这话的宁羡整个人呆住,脑海里有种不可思议的想法冒了出来。
上辈子临死时她恨死了这个言而无信的男人,更恨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连她肚子里还未出世的无辜孩子也不肯放过,可当猜测靳南西好像也跟自己一样回来后,那些恨意就消失了,甚至情绪难以受控,只记得他跟自己一样回来了,也死了。
“别怕,别哭,比起你受的伤害,我就死得活该。”伸手拍拍宁羡的肩,然后起身坐到宁羡面前,双眸直视着她,“接下来,能听听我的解释了吗?”
“……”抿唇,不想去看男人的眼睛。
可靳南西却似乎得到了答案,开口道:“家里发现了我们的关系,因为在此之前我爸妈给我定下了一门婚事,所以我们遭到了全家的反对,更有冒进的兄弟姐妹准备对你下手,都被我阻止了,可没想到最后让家中兄妹捅到了齐家,齐欢性格要强,从小生活在蜜罐子里,从没遇到过我这样不把她放在眼里的,几次在我这里碰了壁就将矛头对准了你……我不想你出事,计划了一番,假意答应跟她结婚,但在当天我已经买好了我们去国外的机票,就是想着结婚时大家放松警惕,我能轻松带你离开的。”
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心口闷闷的疼,呼吸都有些不畅,对上靳南西那爱意浓烈的视线,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如果当时她再理智一些,是不是就不会上当,他们都会很安全的离开,他们的孩子也不会死,都是她,她错了,错得离谱,还害死了这个从未背叛他们感情的男人。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害了你,还害死了我们的孩子,啊——”所有的情绪好像在这一刻瞬间爆发,如同地震,之前的平静皆数被打破,宁羡崩溃,声音沙哑的叫喊着,哭得像个孩子。
“你没有错阿宁,都是我,我没有保护好你和孩子。”紧紧将宁羡揽入怀中,失而复得,无人能体会这一刻靳南西的心情,只是做为男人,他不能像宁羡这般放肆大哭,但轻抚宁羡脑袋的手微微颤抖,泄露了他不平静的内心。
“那个世界已经没有你,你认为,我一个人能坚持活下去吗?”待宁羡情绪慢慢平稳,整个精气神都被抽空靠在他身上昏昏欲睡时,靳南西声音不紧不慢平稳的讲述,随后打横抱起宁羡,将她平稳放到床上,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缱绻缠绵,道了声“晚安宝贝”,然后起身关了大灯,留一盏小夜灯,缓步轻声离开房间。
清晨的阳光洒进房间搅扰了宁羡的安睡,应该是大脑一下涌出很多东西,让宁羡猛地从床上坐直身体,目光下意识四处扫射。
咔嚓,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四目相对,本来探索的目光和内心的忐忑一下得到平复,掀开被子不顾其他飞速超着门口的男人奔去,深怕冲击力度过大摔倒自己的宝贝,靳南西往后退了两步迅速做好接待姿势,拥住朝自己飞奔而来的身影,往后退了两步稳住身形。
怀里娇软的身体和熟悉又久远的味道,让靳南西心软得一塌糊涂,更满足得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真好,至少,他们都有了重头再来的机会。
黏在男人怀里的宁羡舍不得离开,愣是如同孩子般撒娇要抱抱。
对于心爱之人的要求靳南西完全没办法拒绝,如同抱孩子般将宁羡抱起回到床边坐下。
“那个时候,我好像听到了你在叫我,是吗?”这个问题换以前宁羡完全问不出口,可如今不同了,靳南西给了她解释,那么上辈子临死前她听到却不愿意承认的可能呼喊,就成了她心底的深痕,不问清楚,她心里一直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