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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旁边的宛紫涵眼泪巴叉的,邓云觉得一个大老爷们不能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太掉面子,苦苦坚持了半个时辰就再也坚持不住了。
邓云像死猪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除了大脑还算清醒,浑身都不听使唤,特别是双腿,酸胀的很难受,几次想挣扎着爬起来都没成功。
“小子,以后再敢对涵儿动手动脚的,看老夫怎么收拾你。”宛树武见已经达到目的,警告了一句就扬长而去。
若你不是宛紫涵的叔叔,我有无数种方法作弄你。望着宛树武逐渐远去的背影,邓云只能在心中发着狠。
“呆子别动,我来把你屁股上的绣花针拔掉,忍着点,不会很疼的。”宛紫涵像哄小孩一样哄着,为了安抚邓云还轻轻的拍打着他的后背。
“傻丫头,在没消毒之前,你就这样把绣花针拔出来,不担心我得破伤风啊!”
消毒、破伤风等词语宛紫涵不能完全明白它的意思,以为是擦点金创药。把邓云从地上扶起来,搀扶着他走向自己的闺楼。
邓云哼哼着几乎整个人都趴在宛紫涵身上,好在宛紫涵不是弱女子,邓云那点重量对她的行动没造成多大的影响,只是邓云对着耳根哈出来的热气让她浑身燥热,一股莫名其妙的悸动在芳心暗暗滋生。
把邓云扶上阁楼,扶着他趴在自己的闺床上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今天这段短短的路程宛紫涵觉得是自己走过最漫长的路。
拔绣花针宛紫涵很有经验,先是在绣花针周围轻轻地揉着,在邓云还没做好思想准备时一下就把绣花针拔出来,看来宛紫涵以前也遭受过同样的待遇。
“紫寒,怎么不给我抹金创药呢?”屁股上密密麻麻的绣花针拔完了,等了半天也不见动静,知道宛紫涵害羞,因为抹金创药与拔绣花针不同,需要脱下裤子。
“怕什么,咱们将来是夫妻,谁家媳妇不跟自己夫君行周公之礼的。”邓云就像狼外婆,淳淳诱导。
平时大大方方、巾帼不让须眉的宛紫涵白晰如玉的脸蛋也呈现出红里透紫的颜色,有血管爆裂的危险。她深吸了一口气,讪讪道:“这个.....这个不方便吧!我去把纪戌叫过来。”
宛紫涵的小女儿态使邓云目眩神驰,屁股也不疼了,浑身也有劲了,从床上一跃而起,把宛紫涵楼入怀中,准备好的一大堆甜言蜜语正准备说给宛紫涵一个人听,外面传来了巧儿的声音:“小姐,小姐,我回来啦!”
还没等邓云反应过来,宛紫涵就挣脱邓云的怀抱,掩着脸匆匆的往外跑,结果在门外撞见巧儿又跑了回来,此时她从最初的慌乱回过神来,知道巧儿在房外什么都没看见,干脆大大方方的坐在床沿上。
“小姐,你面色潮红,莫非是发烧了。”巧儿边说还边伸出手去抹宛紫涵的额头。
邓云早已对巧儿不满,经常与邓旺在一起卿卿我我怎么就这么没眼色,在老子与老婆玩得正开心的时候大煞风景。
“巧儿,几天前你与邓旺相戏于我家的槐树底下,不知羡煞多少旁人。”祸水东移,以前为了给巧儿面子,担心她一个女孩子面子薄,不好当面点破,今天她破坏自己的好事岂能放过。
“邓公子说什么呢,奴婢与邓旺一直保持着有一定的距离。”脸皮博的巧儿实在受不了自己与邓旺搂搂抱抱竟然有那么多的偷窥者,俏脸涨得通红,心虚的反驳一句。
“是否要我把看见的人全叫来作证呀!”
起初巧儿有些莫名其妙,既然邓云早就知道为什么当时不说呢?此时见宛紫涵娇艳欲滴,秀发还有些蓬乱就全明白了。
“邓公子,奴婢刚刚记起老爷吩咐的事情还没办完,你与小姐继续聊天,奴婢没有半个时辰可能办不完事。”
“到了吃饭的时间了还往外面跑,难道让你家小姐饿肚子呀!”
邓云垂头丧气的走出宛府,今天老丈人故意给自己和紫涵制造的两人世界,自己却辜负了老丈人的好意,看来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怎么就遇见比亲爹还看得紧的叔叔呢?还有没点眼力见的巧儿呢?
“少爷,你今天在后宅都呆了两个时辰,应该高兴才对呀,怎么愁眉苦脸的呢?”跟在后面的纪戌有点摸不着头脑,以前少爷只要跟宛姑娘见面,时间再短也眉欢眼笑的,今天足足有两个时辰怎么反而不高兴呢?
“老子今天窝火,想揍人,你最好别惹我。”邓云的心情糟糕至极,无缘无故的都能火冒三丈。
“少爷,你要揍人就揍我吧,省得你到大街上逮着谁就想揍一顿,咱们过几天就要离开京城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可是你说的呀!届时不要说我以大欺少啊!”
“少爷,不是属下说大话,就你的身手是不可能对我造成伤害的,顶多一点点疼而已。”说完后,纪戌还乖乖的抱着头蹲下来等着挨揍。
也对,自己不能对宛树武、巧儿动手,就把纪戌当成宛树武、巧儿,反正自己伤不到他,且他还是自愿的。邓云跳起来就是一顿暴揍,拳打脚踢,膝盖、手肘都用上了,打了半天手脚发软,扶着墙壁直喘气。
纪戌见邓云不打了才站起来,除了头发乱了一些,居然毫发无伤,为了证明自己没事还做了几个高难度的动作。
纪戌是没事,邓云却感觉疼的厉害,伸出手一看,拳头上全是血,再撸起衣袖,手肘淤青了一大片,估计膝盖也好不到哪儿去。上下打量纪戌两眼,莫非这混蛋练成了传说中好的铁布衫了,可想想也不对呀!就算练成铁布衫,自己的拳头顶多是淤青,也不会出血呀!扑上去解开纪戌的外袍,邓云气得差点吐血,这混蛋居然穿着内甲,密密麻麻的的铜钉十分扎眼。
“少爷,你打也打了,气也消了,咱们该回家了吧!”
“你这个混蛋穿了内甲为何事先不告诉我,说不出来回去家法伺候。”
“少爷,属下穿内甲也是为你安全着想,不告诉你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若是明天你带着一个受伤的保镖在大街上晃悠,岂不是给那些想制你于死地的人有机可趁嘛!”
这话看起来没毛病,其实就是最大的毛病,一个呆板的下属竟然给自己下了一个套,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得问清楚。
“少爷,看似一切尽在掌握中,其实并不尽然,属下这么做只是给你提个醒,你写的万言书在朝堂上引起了轰动,大臣们都等着明天在朝堂上给你发难,若是少爷还是萎靡不振,将是毁灭性的灾难。”
“提个醒你嘴巴不会说呀!偏偏要算计老子呀!“
”少爷,你常说血的教训才是最深刻的,属下又不能对你动手,所以才出此下策,因为明天的事太重要了,说关乎生死存亡也不为过。”
没想到纪戌也能巧舌如簧,竟然用自己说过的话反驳自己,无言以对的邓云为了发泄心中的郁闷,抬起脚就往纪戌身上内甲挡不住的地方踹,直到浑身无力方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