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气阁 www.ziqige6.com,最快更新唐朝逍遥行最新章节!
李泰叹了口气说:“这两个版本都对,我先被坑了二百万贯,后来我又坑回四十万贯,钱花在百姓身上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二百万贯,我的天呀?快够我潇洒一辈子的了。”柴令武惋惜的说道。
“可以让我娘什么事都听我爹的。”房遗爱木愣的说道。
大家听完房遗爱的话也是哈哈大笑,没办法,房玄龄怕老婆的事迹太深入人心了,房玄龄也是唯一一个为了老婆抗旨的人。
“什么事这么高兴呀?说出来也让老夫高兴一下。”孔颖达笑着走过来说道。
孔惠元连忙解释,不管怎么样小辈调侃老辈也是不好的,“没有说什么,刚刚父亲不是与阎立本阎大家相谈甚欢,怎么抽身过来了?”
“我过来找一下秦王,王爷,阎立本想在咱们学院教人画画,阎立本虽然有几个徒弟但是造诣都没有超过他,这事也让他非常遗憾。”孔颖达说道。
“以他的名声想找些有天赋的学生还不手到擒来,为何还要屈伸于学园呢?”李泰不解的问道。
“能够找到他的都是富贵之辈,这样的人又能有几何?而我们学院面对天下百姓,那么找到佳徒的就容易的多,所以阎立本也就动了这个心思。”孔颖达解释道。
李泰想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说道:“成立书画学院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他要能够保证持续的教下去,不能他找到徒弟以后就不教了,那么其他的学子怎么办?”
孔颖达点了点头,举棋不定地说道:“确实是这个问题,如果他走了,就辜负不知多少满怀憧憬的学子,我这就和他去说。”
没一会儿的功夫孔颖达带着阎立本走过来,孔颖达一脸的笑意,看来阎立本给出的答案让他非常的满意。
“下官阎立本参见秦王殿下,我的事孔兄也和您说了,你担心的事情我可以保证,从此以后我就是学院的一名老师,学院的学子也都是我的学子。”阎立本保证的说道。
“阎大家你太客气了,你也需要理解,我要对我的每个学子负责,他们大多都来自民间,他们千辛万苦来到学院,我们就不能辜负他们。”李泰歉意的说道。
阎立本笑着说:“我理解王爷,也明白王爷建立学院的苦心,我绝对不会让学子们失望,我也会把我毕生的所学全部交给他们,不但如此我还会召集我所有的好友,如果他们有这个意向全部招进学院。”
李泰更加的欣喜,这对他来说也是意外的收获,等这个学院成立恐怕立马成为大唐第一的学院了。
“那就感谢阎大人了,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找孔院长协调,需要我出面的我也可以,另外我在送阎大人一件礼物,处默去我家里拿来一根炭笔,把我的画架也一起拿过来,找德叔就可以了。”李泰说道。
程处默火急火燎的离开了,大家也都不知道李泰要干什么,难道李泰要把自己的画画的东西送给阎大家。
程处默一点也没有改变自己的性格,去的快回来的也不慢,把东西交给了李泰。
李泰让阎立本做好,夹好画纸就开始在画纸上给阎立本花起了素描,这时大家也才明白过来,李泰这时要给阎立本画像。
李泰迅速的下笔,一道道线划出了简单的轮廓,李泰下笔也没有丝毫的犹豫,只是不时的抬头看一眼阎立本。
慢慢的五官服装都呈现道了纸上,画纸上的阎立本栩栩如生,如果不是单一的黑色,仿佛就是另外的阎立本。
后面的人看着简直是神乎其神,这么快的速度把人物话的如此生动,对李泰的另外的一面深深的佩服。
“好了阎大人,拙作送给你当做一个小礼物希望阎大人不要嫌弃。”李泰从画架上拿下素描交给了阎立本。
阎立本接过画一看,整个人都愣住了太不可思议,自己的相貌悦然与纸上,而且纸上的自己居然出现了立体感,自己作画多年从来没有想过画居然可以这样画,而且速度如此之快,自己作画有时候甚至需要数年。
“王爷,我愿意拜你为师,你是否可以交我这画到底是如此画的?”阎立本真心的询问道。
“阎大人,你玩笑了,我有何德何能收你为徒呀,阎大人想学我们可以相互探讨一下。”李泰客气的说道。
阎立本正色的说道:“那怎么可以,正所谓达者为师,你所做画之技巧我一辈子都不能想出来,王爷愿意传授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我们必须要施师徒之礼。”
李泰还要说什么,阎立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接着就开始叩头,根本不给李泰阻拦的的机会。
“阎大人快快起来,我实在是受不起呀。”李泰无奈的说道。
阎立本正色的说道:“老师你受得起,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徒弟,希望老师勿要嫌弃。”
李泰现在有点哭笑不得,稀里糊涂的多了一个徒弟,而且还是一代画家,自己这个也算是诈骗吧。
“阎立本既然已经施师徒之礼了,王爷也就不要推辞了,把你会的交给阎大人了。”孔颖达劝说道。
李泰无法只能认了,说:“既然你想学我就不会私藏,把这个画法全部交给与你。”
“谢谢老师慷慨,我一定不辜负老师的期盼,把这一画法发扬光大。”阎立本说道。
这是李世民与长孙皇后到达了宴会厅,面带微笑手里面拽着李浩天他们,众人开始见礼,李世民也让大家起身坐下,在场的人开始找自己的位置坐好。
“各位爱卿今日是年关之日,今年大家也都非常的辛苦,大唐在咱们的努力之下也不断的发展,朕敬各位一杯。”
李世民站起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下面的人也都纷纷的站立起来与李世民共饮,干掉了杯中的酒。
李世民示意大家坐下,说:“今天大家不用如此拘谨,我们君臣开怀痛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