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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队赛如期而至,各个战队在一众神明的吩咐声中出场,我们战队由于赢得个人赛获得直接晋级的机会,跟着队伍的最后面,向前看去,数着登场的队伍总数却不见二郎的战队。这个家伙依然神秘,不到最后一刻总是不愿现身,我在这里先提前恭祝他完美错过比赛时间,早日被淘汰出局。
除了像小姑娘一样扭捏的二郎以外,咱们神界之主也不见出场,倒是那些个组委会的老头站在主席台上,满脸得意的看着场上这些战队,尤其是那位九姑娘的直系亲属,在见到孩子打头阵登场后的画面,竟是压抑不住激动心情,懒得去做些所谓的表情管理,那张肮脏且自我感觉良好的嘴脸,真是让人有够反胃。
冬季神小声问道:“这老家伙在傻乐什么呢?”
我鄙视回道:“谁知道呢,八成是出门没吃药吧。”
冬季神叹了口气,紧接着说道:“看来作为神明也不能沉迷于酒色,纸醉金迷,要劳逸结合,我可不想以后和这个痴呆老儿一样,忒他娘的傻缺了。”
蓉蓉笑道:“我觉得你比他还要严重。”
我们在去看冬季神那张肥头大脸后更是具有极丰富的画面感,那一刻像是预料道他以后的痴呆生活。
玩笑归玩笑,提醒大家注意秩序后,我们也跟随队伍走到了舞台中央。由于今天的比赛队伍只有A组参赛,而作为直接晋级的我们是没有必要非得参加开幕仪式,但架不住组委会淫威,只好配合他们好好演完这场游戏。
爱神因为临时有事没能参加仪式,冬季神知道后曾向我有过一次真诚的请假,但我并没有答应他的请求,就算用我那粗壮的后脚跟也能知道,这家伙请假是要去做些什么。为了不给爱神找麻烦,只好是态度强硬,表明他要是敢请假,我就敢把他踢出队伍。
比赛解说员顺着流云滑下,穿着的像是个华丽小丑。我猜想,一定是因为千里眼的视力一流,组委会才会请他充当比赛解说,否则我真想象不出这家伙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也许是可以修炼过,千里眼介绍众多战队时竟是用起了弹舌,听上去颇有些正轨,这点很让我惊讶。不过你介绍就介绍,为什么别的神明都是一句话带过,到了九姑娘这里就讲起了长篇大论,这种屎一样的文案,也不知道听上去多假,诸如些什么九姑娘山岁起就博览群书,四岁时就能够日写诗词歌赋两千首,夸夸其谈,说到一些奇葩观念后,竟是语气激动,真臂高呼着,“听懂掌声!”
我听懂你三舅姥爷的姑爷的七姨妈八大舅的老寒腿,狗屁不通,一张嘴就是老传-销了。
这种信口开河的说辞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但是人一多了难免看法会出现分歧,神明也是如此。千里眼说话的过程中,总是有那么几个不看眼的憨货,该鼓掌时就鼓着章,该呐喊声就扯着脖子狂喊,该哭的时候也是绝不含糊。
蓉蓉不屑道:“一群托!”
没错,也许事实就是这样。看着那群头发花白的老东西举着应援牌打call的时候,我就猜到了结果,咱能敬业点吗?那应援牌都举反了半天,就没有人提醒一下吗?
关于这场闹剧一般的开幕仪式终于是接近尾声,在我们就要原地解散各回各地的时候,组委会那边又响起了声响:
“由于参赛战队每组间未能平衡,所以B组二郎所在的战队将变更到一组,每组的胜利者将直接进入半决赛。”
“黑幕,绝对的黑幕!”气得冬季神想要当成拔刀,但在闹事可能会影响战队的情况下选择了沉默。
不得不说,九姑娘的这个直系亲属确实有些手段。将B组最大的威胁赶出后,九姑娘晋级半决赛肯定是不会出现问题。而且二郎的战队本以为是明日比赛,也许说不定还真的会比赛迟到而失去参赛资格。
这小小的改变,当真是一石二鸟!老东西为了赢还真的是不择手段。
冬季神掏出望远镜观看着主席台上的诸位领导,可能是出于报复心理,这家伙指着鼻子骂老家伙不是神界的人,又或者是凭借他多年的经验分析,极有可能,他是线组织的成员。
“你确定?”我问道。
冬季神收起望远镜,但眼睛始终盯着主席台上。缓缓道:“不确定,我都是直觉,况且我的直觉一如既往的准确。”
好吧!那我且祝愿你的直觉成真,直接找出神界叛徒,也省去了那些麻烦事。之后,主神一定会好好奖赏你这位神界功臣,线组织杀手的。
言归正传,A组第一层比赛正式开始。对战双方分别是夏季神的战队和金神的战队,大战一触即发,要论实力来讲,两边我觉得是不相上下,且队伍中都有实力强劲的选手坐镇,待会打起团战时一定是会使人血脉膨胀。
团队赛采取的是B01模式,也就是所谓的一局定胜负,胜者进半决赛,输的一方则失去继续比赛的权利。
两支队伍分贝给予对方知名选手极大尊重,双方分别禁掉秋季神和木神各三个擅长角色,一时间台下唏嘘一片,纷纷谴责他们这种不要脸的行为。
也是有些无奈,双方这种举动无疑是自砍双脚,导致了原本那套体系崩坏,最后只得选了些并不是擅长的团战作用巨大的角色。而关于这点,双方像是商量好了一样,根本没有给对方留一点余地。
比赛开始后,我们可以看到使用并不擅长角色的冬季神少了往日那股子猛劲,对起线来像是被束缚住手脚,甚至是有些畏手畏脚,所说打的有些憋屈,让对面处处压制,可补刀却是没有落下多少。反观木神这边属实有些惨烈,可能是角色手感不适,经常性的漏刀,搞一些迷之操作,就像个刚玩游戏的菜鸟一样。
真是有些无趣,期待的史诗级大场面并未出现。
突然有东西扯着我的裤脚,向下查看时见到的东西吓得我钻进楚云的怀里。女阎王温柔的抚摸我的后背,如同妈妈安慰孩子一般,柔声细语道:“胆小鬼,就是一只狗而已,又不是没有见过。”
“狗?”蓉蓉看了一眼,便惊呼道,“哮天犬!真是好久不见哦!”
司徒代练有些蒙圈,可能在他的记忆中,关于哮天犬的形象都是那种体形健美,且漂亮的细犬,可眼前这只耷拉着舌头的黄毛狗是哮天犬的这个事实,让他一时间很难接受。
小声嘀咕着:“这狗玩意就是哮天犬?”
黄狗耳朵可好使了,听见有人骂自己,便走到山野道士身边,两只突出的狗眼瞪着司徒代练。气氛一时间有些诡异,谁也不知道狗东西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举动。
司徒代练先是慌张一小会,随后在包里取出一盒肉罐头放在哮天犬身前,“来时怕天上的菜吃不惯,于是就带了点人界特产上来。”
肉罐头虽说不是什么人间美味,可其独特的香味还是引起哮天犬注意,两只狗爪子扯开瓶盖后,狗舌头就好像转了电动小马达一样,疯狂舔着肉罐头。
好一个二郎,自己家的破狗都跑到老子这里要饭来了,这究竟还有没有王法!气得我暂时忘掉了恐惧,走过去一脚将黄狗踢开。
狗东西可能是意识到自己失态,也不象征性的反击下,好让我有机会趁此教训下这条恶犬,可惜它并没有给我机会。
在我下达逐狗令的同一时间,狗东西也许是想到了如何发声,喉咙里钻出句难听的声音,说什么二郎找我有事,现在就在我的府邸面前等我。
一对好会给人找麻烦的主仆俩,好在二郎平时是位正派人士,这要是换成是梦神那种的街溜子,我可不想过去浪费自己时间。
哮天犬随我回到府邸时,二郎正不苟言笑地站在我的府邸面前,远处望去,那三只眼睛滑稽无比,若是脱去盔甲,倒是真与下面那群社会小伙一模一样。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二郎笑道。
被他发现心中想法确实有些尴尬,只好解释说:“无意冒犯,还望见谅。”
二郎突然变得一本正经,严肃道:“见谅不了,我堂堂神界战神怎会与那群凡夫俗子相提并论!”
这个人真的是臭屁的很,让人火大。
“你想干什么?”我无奈的说道。
二郎叹了口气:“之前联系了半天,还是没有将你唬住,看来我的演技还是有待提升。”
我感觉有些好笑,不过在他面前也不敢太放肆,只好夸他,让他在尬演这条路上越走越远,“还可以的,有那么一瞬间是吓到我了。”
我继续道:“找我有啥事?”
二郎将一枚圆形玉佩交到了我的手上,触感微凉,雕刻俊美,不过上面镌刻的图案我是真没有见到过。
二郎神:“情况有变,比赛提前。我将这枚玉佩交于你手,希望你接下来能够代替我,去调查关于神界叛徒这件事。”
本是义不容辞,原来这家伙一直在暗处执行任务。不过调查归调查,这种费力不吃好的事情,为什么重要落在我的身上。
二郎神说:“我们怀疑线组织成员在神界发展了自己的势力,也就是说线组织成员在神界里可不是只有一个。”
“哦,怎么了?”我说,“这是你要做的事情,你就应该把它完成之后在去参加比赛,神界的安全重要,还是一场比赛重要呢?”
二郎笑了笑,道:“早就料到你会如此懒惰,如果我要跟你讲,如果你办完这件事会想起一些记忆的话,那么你还要帮忙吗?”
“走,在那?我们去哪里逗恶龙?”
“跟我们走就是了?”
我望着二郎的背影,忽然对二郎说道:“求你不要在破坏自己的人设了,好吗?”
二郎转头望着我,那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心,他说,“有些事情可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