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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吧?”张老板让我紧张起来,我连忙摇头说:“这株阴参里面的魂魄可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这家伙的战斗力非常持久,足足可以从天黑干到天亮的。”
张老板用拳头砸着手心,不安说:“我也是相信你的,可是这事实真的是我那战友感觉不到自己那活儿的存在了,而且别说硬邦邦了,连以前的状态都达不到了。”
我异常费解,制作这株阴参的时候一切都非常顺利,中间也没出什么岔子,没理由毫无效果的。
琢磨着,我让张老板等我一下,回到店里准备上二楼换衣服。可因为太着急,楼梯上了一半,一脚踩空,我直接顺着楼梯滚了下来。
这猛烈的撞击让我呲牙咧嘴,身上的骨头跟断了一样,让我惨叫了一声。
张老板冲了进来,赶紧把我扶起来,嘴里还囔囔埋怨:“小周,你可长点心啊,你要是摔出个什么三长两短,我那战友可怎么办呢。”
“死不了。”我苦笑,摆了摆手让张老板扶着我坐在凳子上。缓的差不多了,脚踝还是生疼,没辙就让他去楼上卧室把我的衣服拿了下来。
换了衣服,张老板扶着我一瘸一拐的来到门口问我换衣服干什么。我说去他战友家看看,他这才扶着我上了他的车里。
等来到目的地,我的脚踝虽然还有点疼,但勉强可以自己走路。
敲开房门,一个和张老板年纪相仿的男人打开房门。
“老刘,我专门把师傅请过来了。”一进门,张老板就介绍起来。
老刘的表情非常失落,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把我们请了进去。
这老刘家装修的档次不低,能不皱眉头的拿出五千块钱的人,应该也是有些家底。
我和张老板在老刘的示意下坐在沙发上,我的眼睛却没有闲着,打量着客厅,寻找那株阴参的下落。
可扫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阴参。
接过老刘递来的水杯,我纳闷问:“刘哥,那株阴参在什么地方?”
“哎!”老刘长叹一声,摇了摇头,指着卧室说阴参就在房间里面。
我见卧室房门紧闭,担心老刘妻子在里面,也没敢冒失的进去,抿了口茶问:“你能不能说说昨晚的情况?”
老刘怨气有点重:“老张昨天把那株人参给我的时候叮嘱要用血来滋养,天黑了以后,我滴了三滴血,以前虽然再怎么不咋地,那也可以坚持一两分钟。可昨晚别说坚持了,一直都软塌塌的,根本就感觉不到那玩意儿的存在,害得我老婆一脚把我从床上踹下来了。”
我点头,吸了口气,安慰说:“你别担心,这事情我一定会给你处理好的。”站起身,我又问:“嫂子在房间里面?”
“不在。”老刘幽怨说:“昨晚她非常不高兴,一大早就赌气出门了。”
来到卧室,一眼就看到那株阴参摆放在窗台上。昨天把阴参交给张老板的时候还是普通样子,经过老刘三滴血的滋养,这株阴参的叶子也变成了墨绿色。
既然已经接受了老刘血液滋养,没道理会没有任何效果的。我一阵犯难,凑到阴参边上,那红绳也是活结,上面系着的铜钱也好端端的。
百思不得其解,外面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房门打开后,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了进来。看到我们在房间里面,脸色难看的哼了一声,似乎有些不待见我们。
老刘脸面挂不住,走出卧室说:“老婆,家里有客人,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让我做出什么态度?”刘妻反驳,嘴里骂道:“你这个不中用的家伙,站起来的能力都没有,还好意思说我?”
刘妻说话也真不拿我们当外人,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老刘被顶了一下,脸色青一块红一块,尴尬的朝我们走来:“看吧,没喂饱的女人就这么凶。要是真有效果,我一定折腾她一整天,让她乖乖听我的话。”
刘妻冷笑说:“你要是真这么猛,别说一整天,就算让你折腾三天三夜,我扶着墙走都不在乎。”
我的脸憋成了猪肝色,这狼虎之年的女人可真够奔放的,说话都这么肆无忌惮。
张老板‘唉’了一声,拦住准备说话的老刘,安慰说:“别说了,等我们俩离开你们想怎么说都行,我们俩在这里,也不怕看笑话?”
“我也是没辙了。”老刘茫然的看了我一眼,靠着墙蹲了下来。
张老板用胳膊戳了我一下问:“小周,问题到底出在哪儿了?”
我也犯了迷糊,迷茫说:“我也搞不清楚,这阴参已经接受了他的滋养,显然是没有毛病的,可能是哪个关节出了错了。”
张老板忙问:“赶紧找找是哪个关节出问题了?”
“让我想想。”我打量着阴参,回想着制造阴参的一系列事情。可想了两遍,所有的步骤都是按照我爸教给我的去做,根本就没有出错的地方。
纳闷的时候,老刘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儿,他匆忙用手捂着裤裆‘哎呦’的喊叫出来。
起初我也没有在意,以为他用力过猛扯着蛋了了。可喊了好长时间也没有消停,而且脸色也难看起来。
我好奇问他怎么了,老刘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额头直冒着冷汗,一个劲儿的喊叫着‘命根子断了,疼’。
这话吓得我瞪大了眼睛,老刘是因为请了我的阴参才变成了这样。如果他的命根子真的没了,那还不得找我拼命。
没敢犹豫,见张老板愣神,我大喊一声:“老哥,快点把他的裤子脱下来!”
老刘疼的面色铁青,捂着裤裆躺在地上不断翻滚。我和张老板一个人扳住他的身子,一个人扯拽着裤子。
好在老刘穿着居家裤,顺利的将他脱得光溜。
朝他两腿间看了一眼,我松了口气,老刘那玩意儿还在,不过在根部却出现了一条浅浅的勒痕。
那玩意儿虽然还在,但老刘还是抱着裤裆,豆大的汗珠不断流淌,大声喊叫着:“断了,我的命根子断了……”
老刘的样子非常痛苦,随时都有可能晕厥过去。我起身来到阴参边上,将活结打成死结,老刘哀嚎的声音这才慢慢减轻下来。
等到命根子上的勒痕消失,老刘从地上爬起来匆忙穿好裤子,擦着冷汗问他这是怎么了,刚才他感觉自己的命根子好像被一刀切了一样疼。
我虽然不确定究竟怎么回事儿,但估摸着也可以肯定下来,这个死者有些问题。
让张老板看着那株阴参,我拿着手机从卧室走了出去。刘妻正坐在客厅看着电视,好像刚才老刘惨叫的声音她并没有听进去。
家长里短我也不想理会,来到门外拨打了章旭明的电话。可要命的是这家伙不知道在干什么,竟然没有接电话。
重新回到卧室,我说我要出去一趟,老刘死活不让我走,说怕我跑了。没辙,我把店铺钥匙放在桌上,说我要是跑了,我店里面的东西他看上什么拿什么。
好不容易脱身,拦车就来到章旭明的圣德堂门口。
使劲儿敲门,里面没有任何响动。我有些恼怒,踹了一下店门,里面这才传来章旭明骂骂叨叨的声音。
店门打开,他穿着一条裤衩出现在眼前。看到我的时候,不知是不是被我生气的表情吓到了,颤抖问:“你……你来干啥?”
“从晚上可以干到白天的那家伙是怎么死的?”我跨出一步,进了店里,可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吃屎。
准备起来,却看到距离我的脸仅有不到二十公分的距离,出现了一条黑色蕾丝丁字裤。
就说他怎么不接电话,敢情又找了个人排解寂寞的。
我爬起来,章旭明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种高冷之色,不安的避开我的眼问:“你问这个干啥?”
我没好气说:“你别管,就告诉我那家伙怎么死的。”
章旭明朝卧室看了一眼说:“听说他是挥刀自宫后大出血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