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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酒刚下肚,就听到现场一片唏嘘,所有人的视线都齐刷刷地看向余恩恩。
只有余恩恩自己还不明就里。
顺着他们的声音源头看过去,就看到从门口进来一个男人,穿着骚粉色西装,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花枝招展地进来。
余恩恩顿时两眼一黑。
这段时间梁云彻像是不工作了似的,时不时的就要往余恩恩跟前凑,总说是为了合同,之前又帮了自己那么多次,让余恩恩想拒绝都说不出口。
剧组的人一阵起哄,“哇,余导男朋友又来接你了。”
余恩恩酒劲儿还没上来,意识还是清醒的,看到梁云彻这么高调,她头疼地揉揉眉心,过去把人拉到一旁,嫌弃道:“你怎么又来了,你最近都不工作的吗?”
把手里的花塞给余恩恩,梁云彻撩了下不存在的刘海儿,贱兮兮地开口,“我现在主要的任务就是跟你炒cp嘛。”
“你滚。”
余恩恩给他翻个白眼,手上捏着他的骚粉色西装,“我打电话问问你经纪人?你别在这儿给我丢人了,我求你了!你都看看他们怎么看我的。”
梁云彻自认为良好地在她面前转个圈,“我觉得非常不错啊,你看他们一个个羡慕的眼神。”
“……”
余恩恩被他雷得不想说话了。
“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
梁云彻四处打量了一眼,大家的视线都从他们身上收回,几个主演还在跟朱槿容他们应酬,就又道:“走不走?”
余恩恩喝酒上头很快,这会儿脑袋已经有点晕乎,怕晚会儿酒劲儿上来闹笑话,就点头,“走吧。”
没想到她今天晚上答应这么利索,梁云彻有些得意,“是不是终于被哥的魅力所征服了?想要跟我假戏真做?”
余恩恩嘴角抽了抽,“我想把你打死算不算,你滚吧别再跟我说话,拉低我的档次。”
“欸!你说话也太伤人了吧,我也会难过的好不好!”
余恩恩不搭理他在发牢骚,去跟朱槿容和范郁打了声招呼才离开。
本来梁云彻打着算盘想要跟余恩恩单独相处,再顺道约个会。
可谁知刚下电梯,余恩恩喝那半杯酒的酒劲儿就上来了,人已经醉得七荤八素,刚开始还能勉强看出面前的人是梁云彻,可没过几分钟,就开始意识不清醒地抓着他的衣领,叫着徐幸止的名字。
梁云彻气到生无可恋,一边扶着她,一边泄愤地拧了把她的脸,“祖宗,我真是欠你的,想跟你约个会就这么难吗?”
但是现在余恩恩挂在他身上哭闹,还硬要把他当成徐幸止那个负心汉,他没了办法,只能把人送回酒店。
到了酒店,刚把人放在床上,余恩恩便不管不顾地勾着他的脖子不放,“徐幸止,徐幸止……我杀青了……你都不来……”
“徐幸止你真混蛋,大混蛋!”
“为什么还要跑到我的梦里,为什么……”
余恩恩意识迷迷糊糊地,捧着面前人的脸颊,直接吻上他的唇。
他身子僵硬了下,低声问:“你干嘛?”
余恩恩小鸡啄米似的亲着他的脸,骂道:“睡你!混蛋!”
都在她的梦里了,凭什么还不给她睡。
“你确定?”
他还烦叽叽地要问。
余恩恩就大声地嗯道:“对啊!”
“是你自己主动邀请的。”他捏着余恩恩的脸,声音微微低沉,“明天别后悔。”
“……”
不知道为何,这次这个春\/\/梦做得格外真实。
她竟然真的感受到层层衣服被人褪去,心底的不安让她想要遮挡,但是根本没机会。
裂帛撕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扭动着身躯,想要逃离。
可是双腿被人架在高处,分不清是哪里。
也许是肩膀,也许是床头……
不属于她的体温将她挟裹,如暴雨般侵袭,她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
明明是做梦,居然真的能感受到身体上的痛意和快感。
潜意识稍微清醒一点,想到今天晚上送她回来的人不是徐幸止,是梁云彻。
她从心底腾起一丝寒意。
余恩恩尽可能地推着面前的人,避免他一错再错下去,“不要……不要……梁云彻……”
明显地感受到男人动作有片刻停顿,随后非但没有将她放开,反倒直接把她抱起来,让余恩恩除了他,没有任何支撑地挂在他身上。
攻势越发凶猛。
余恩恩心里被恐惧填满,哭着让梁云彻停下,可并没有得到他的怜香惜玉,换来的是更惨烈的c\/干。
几番浮沉,余恩恩最后直接晕死过去。
可这场情\/事仍旧没有停止。
余恩恩第二天是被电话的铃声吵醒的,她晕乎乎地接了电话。
电话里赵沁说:“恩恩,朱总这两天给我安排了其他工作,就不跟你一起回京都了,跟你说一声。”
余恩恩声音干涸得厉害,好半晌才嗯了声,之后怎么把赵沁的电话挂断的都不知道。
被吵醒一次,余恩恩身体上还疲惫地想要继续沉睡,可大脑就已经开始慢慢地复盘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
她昨天晚上喝醉了酒,被梁云彻带回来的。
之后,她做了春\/梦。
不对!不是春\/梦。
余恩恩瞬间清醒,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腰仿佛被人拦腰斩了似的,疼得她想死。
且不止腰疼。
她迅速地检查了下身体,从头到脚都留下不少欢爱的痕迹,甚至还有些肿胀的疼。
昨天晚上的战况似乎很激烈,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碎了,随处丢了一地。
刹那间,余恩恩仿佛浑身坠入冰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昨天晚上,她真的跟梁云彻睡了?
余恩恩僵硬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要让梁云彻送她回来!
梁云彻那个王八蛋,平时看起来道貌岸然,居然敢趁人之危!
余恩恩眼眶泛酸,视线都渐渐模糊,她抓起手机,翻开梁云彻的电话就打过去。
“喂?”
电话里的声音刚传出来,余恩恩还没来得及骂他,忽然听到有人刷房卡开门。
她立马将被子裹在身上起身,想要跟他算账,却看到进来的不是梁云彻。
男人寡淡的目光将她打量一眼,语气冷漠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