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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没,没关系。”想到再也不可能有人阻挡他和乔唯一在一起,乔承烨心脏跳动的速度很快,“我们去外地。”
乔唯一轻声问:“那泽麟呢?怎么办?”
“唯一,泽麟,可能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听到爸爸永远不会回来的孩子,没有出一句声,只是静静的听着,他的眼睛里没有泪水。
“他出了很多事情,承受不了,选择了逃避。”乔承烨解释。
乔唯一叹息:“他不要我们母子了,还是嫌我们太麻烦?也许,我们母子真是给他很大的压力吧。”
“唯一!”乔承烨拉住乔唯一纤细的手指,捏在掌心里暖住:“唯一,能测试出你身体异样的系统已经被我毁了,从今后你都安全了,再也没人能找到你了!也不会觉得你怪了。”
乔唯一淡秀的眉毛微微一拧,“所以,以前我那些见不得天日,东躲西藏的日子,都是因为你设计的系统?”
一句话直指乔承烨的心脏,“不是,不是,是科研所的,但是被我毁了!”
“你毁了,科研所不找你麻烦吗?”
“不会。”
“真好,要是泽麟有这么好命,也不用跳楼自杀了。”
“你知道他跳楼自杀了?”
乔承烨心中慌煌无落,他担心乔泽麟死前把一切都告诉了乔唯一。
而乔唯一只是平静道:“这里面可以看电视,我找了新闻看。”
乔唯一摸着儿子的头,“立新,你上楼去玩吧,找林妈,我有话想和乔叔叔说。”
立新乖顺听话,从地下室走了出去。
乔唯一穿着白色的裙子,栗色懒卷的长发拖了一背,像温柔的大海。
她用密码打开了冷库的门。
这件地下室,远比外面看到的大很多。
一个不锈钢的长抽屉拉开,是破败到缝合不起来的死人和内脏。
乔承烨趔趄几步后退,“这,这是什么?”
“是泽麟啊。”乔唯一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望着天花板,眼泪已经汇聚,“是我,我偷回来的。”
乔承烨伸手撑在一台仪器上,喘气:“你,你能自由出入?”
“嗯。”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出去?”
“等你啊。”乔唯一脸上的笑容很苦,回身过来看着乔承烨,满眼哀荒凄凉,“我一直在等你,等着你来找我,然后给你看看泽麟有多惨”
乔承烨心下一寸处开始慢慢发凉,“唯一,你不要乱想,我以后会好好照顾你。”
“照顾我?怎么照顾我?如果我不和你好,你就做一套系统出来,满世界抓我,让我躲在地下室,不敢出去,让泽麟不敢对我好,怕我身体里产生的激素会刺激你设定的基因系统。只要我不顺了你,我就没有好日子过,是这样吗?”
“不是不是,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我知道你不会,你把泽麟都逼死了,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止你了。”乔唯一的笑挂在嘴角,越发诡异难辨。
乔承烨心里不知道多惶怕,却觉得胜利就在眼前。
乔唯一侧身,继续看着冷库长抽屉里的尸体,眼泪就像扯断线的水晶项链,滴滴答答的落,“我追到医院,才知道警察拿走了他的尸体,法医要解剖,解剖你知道吗?
他都死了,这些人都不放过他,还要一刀刀割他的肉,我就去把他偷了出来,保存在这个冷库里,你看,他只有一个肾,你知道还有一个肾去哪儿了吗?”
乔唯一指着一堆器官,目光呆滞的凝着乔承烨,问他:“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