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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哥谭。”风啟转身又重新将那个红头罩戴在头顶“可悲可叹，可怜可恨。”
说完，他大笑着冲入那一池子的致命毒药中，随后工厂在火光中坍塌，剧烈的轰鸣盖过了临死前的哀嚎，在这耀眼的火光中一切生灵都得到被给予了平等的毁灭。
没错，生命从来都不平等，真正平等的只有死亡。
刚刚跑出没两步的菲利普完全没想到小丑这个疯子会毫无顾忌的命令手下开火，爆炸袭来时也只来得及往反方向跑去，尽可能的远离红头罩帮成员的聚集地。
***
更远的地方，戈登局长站在自己的家门口，看着远处的火光几乎忘记了自己出门的原因。
“哦，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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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地产公司。
曾经这栋金碧辉煌的大楼内，如今却以是挤满了疯长的植物，几个曾投资开发无人岛的股东被植物的根系缠住，变成了这些本应毫无攻击性的植物的花肥。
在这些遍布毒刺的植林之中，一名周身细腻的皮肤上泛着翠绿的红发女子缓缓走到落地窗前，带着许些莫名的意味看向远处的爆炸。
***
韦恩大厦。
迪克一个人坐在楼顶，有些兴奋的看着夜幕中的哥谭。
在费尽口舌的劝说后，蝙蝠侠布鲁斯终于同意给他一个机会，作为他的“罗宾”与他一同打击罪犯。
那么自己以后也能够在黑暗中去守护这个城市了吗？
不管怎么样，迪克都不希望自己所曾经历过的事情再发生在其他人身上了。
就在他沉思的时候，一点火光在哥谭的某个角落爆开。
“那是……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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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餐厅。
企鹅人的余光瞥见了窗外的火光，他微微皱了皱眉。
这该不会是小丑那个疯子干的吧？
毕竟那家伙确实是借走了自己的几架武装直升机来着。
这么想着，企鹅人的眼光不禁阴郁了许多。
“怎么了吗？”坐在企鹅人对面的是一个金发少女，她来自欧洲的贵族家庭，后来被人贩子卖到哥谭，因为曾经的身份哪怕相貌算不上出众却也花费了企鹅人一千二百百万的美金。
而通常一个亚裔的美少女，无论是不到十岁的幼女还是成年少妇，其价格都不会超过二十万。
“不，没什么。”企鹅人有些局促的摆了摆手，十分绅士的给那个女人倒上一杯红酒“不要多想，小唯，我会保护好你的。”
这时，一阵嗤笑突然传进了企鹅人的耳中。
一瞬间，企鹅人的身体猛的绷紧，他红着眼睛，像一只鹰隼一样在密集的人群中寻找着自己的猎物。
最后，他发现了那个目标。
那是餐厅里的厨师，或许他只是刚好面对着这个方向，又或许他只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但实际上，企鹅人此时已经愤怒的掐弯了自己的叉子。
“……亲爱的？”小唯小心翼翼的开口打断了企鹅人的愤怒。
企鹅人：?ⅴ?
“哦，抱歉，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
在爆炸发生不久后，哥谭的消防队就火速来到了现场，一根根水柱笔直的向着燃烧的工厂喷去。
这间工厂已经废弃许久，所以他们也不担心会造成了化学药品泄露的风险。
“有人知道火灾是怎么发生的吗？”一个人问道。
“我劝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而与此同时，风啟也缓缓的从致命毒素中爬出，因为体内的酒神因子的关系他并不担心后果。
“咳咳！”风啟倒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着，试图把被吸进肺里的残留液体咳出，然后向着火场之外走去。
前来救火的消防队员看到了此生难忘的一幕：
在那宛如地狱的烈火中，一个男人缓缓走出，他赤裸的双脚每一次踩踏大地都会被高温蒸出一阵青烟，钢筋水泥在他身旁坠落，但他却只是放声大笑。
“嘿，需要帮助吗？”
“当然。”风啟笑道“我正在苦恼要怎么回去呢？”
消防队长挥了挥手，数道水柱瞬间集中在风啟身旁，环境立刻清爽了不少。
“多谢了。”风啟从火场中走出后，用消防队员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脸，然后微笑着说道。
“不用客气。”消防队员问道“你为什么会在那里面？”
“事实上，我去谈生意来着。”
“生意？哦，好吧，生意。”那人耸了耸肩“我明白你可能有些不得了的身份，我也不想去干涉你们的事情……但你如果想要离开就得要给个理由，哪怕是随口编的也行。”
“那……我要去救治一些精神病人行不行？”
“精神医生吗？”那人一脸了然的点头道“当然可以，祝旅途愉快。”
“当然。”
就这样，风啟很自然的来到街头，在打了一辆出租车后悠然离开。
而消防队员们却对此视若无睹，因为他们都知道这座工厂产生爆燃的原因，而他们也都不想和哥谭的黑暗领域产生任何联系，更何况对方是那种全身烧伤都面不改色的疯子！
当然，更关键的是……
“先生，你要去医院还是化妆舞会？”司机问道。
“我有些好奇。”风啟说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想去化作舞会？”
“因为先生您现在正画着滑稽的装不是吗？”
“什么？”风啟有些不解的扭头看去，却在玻璃的倒影上看到了一个骇人的面容。
“哦先生，不得不说这张脸确实是让人没由来的感觉恐惧。”
“确实。”风啟咧嘴笑道“这大概就是命运的力量吧，我讨厌这该死的命运。”
那些化学毒素虽然没能杀死他，却永久的改变了风啟的外表，他的皮肤变得苍白，嘴唇变得猩红，一头黑发则变成了不详的绿色。
就像是漫画里经典的小丑形象一样。
“哈哈哈哈哈……”
风啟再次仰头大笑，笑的眼泪成脸颊滑落“有趣，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
司机楞楞的看着风啟，突然想到了不久之前的一则新闻。
这癫狂的姿态，这狂妄的笑声，还有这怪异的妆容……
司机用力咽了一口口水“老兄，你这是在扮演小丑吗？之前袭击了银行的那个？”
“不。”风啟歪着头诡笑道“我就是小丑！”
没有丝毫犹豫，司机毫不迟疑的打开车门，撒开腿就是一阵狂奔。
然而，还没跑出多远他就被一只苍白的手抓住了衣服“跑什么啊？”
这种化学毒素同时也强化了风啟的体内，以至于他能轻松的追上这个司机。
“那么在顺便让我来做个实验吧。”说着，风啟用牙齿咬破了自己的左手，然后把带着血迹的手狠狠按在司机脸上“我想要知道这种毒素是否还在我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