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这就是你所说的庇护?

七懒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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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把被甩了好几次冷眼的小令冉给乐的。

    露出八颗缺了一颗牙门的笑容,又想往团团身边凑过去,再次遭到团团的推拒。

    “你嘴里洋葱味太重,别靠我太近!”

    “好呐,好呐。”

    小令冉满口应道,可圆滚的小身板却往团团身边挤过去,就差跟团团挤成一个大胖球了。

    沈希瑗一路回到公司,不敢多逗留的往工作岗位而去。

    哪知屁股刚坐下,肖邻就过来传话,陆淮臻见她却他办公室。

    她不敢多停留,急忙跟在肖邻的身后。

    可她这么配合了,这走在前头的肖邻,还是莫名其妙的转过身来,冲她冷哼了声。

    “”她看了一眼急忙转回过头的肖邻,略有些无奈的扯了扯嘴角。

    走进总裁办公室,肖邻直接白了她一眼,出去也不忘将门带上。

    她自动忽视肖邻的冷眼,走到陆淮臻的面前。

    “陆总,你找我有事?”

    正在审阅着合同的男人,听闻她的声音,终于抬起了头。

    “过来,让我看看你脖子上的伤好了没有。”

    他深幽的眸潭中荡漾着丝丝缕缕的笑意,就像要将她溺死在里面一样。

    在他目光的注视下,她竟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

    陆淮臻一下子就擒了她的腰,将她拖进了他的怀中,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两人面对面而坐,四目更是相邻很近的对视着。

    他拨开垂落在她颈窝处的发丝,手指的温度有意无意的划过她的脖子肌肤。

    “肖邺的药倒是不错,掐痕都消失了。”

    沈希瑗听言,以为他看过,就会放开撩着她头发的手,哪知他却突然捏住了她的耳垂。

    微烫的指腹带了点粗糙夹住了她的耳垂,极尽挑逗的捏着把玩,沈希瑗一把伸手去推他的胸膛。

    “你伤口看都看到了,可以放开我了吧?”

    “我有说过,看完就放开你吗?”

    陆淮臻看着她这极容易脸红的小脸,起了作弄的心思,故意凑近她,声音更是低沉暧昧起来。

    “你。”沈希瑗没料到他前一秒正经,下一秒就可以耍无赖,有些懊恼不已。

    他突然抬起她的下巴,在她转眼不见看他时,这家伙突然低头轻咬住了她的耳朵。

    炙热又战栗的感觉,酥酥麻麻从脚底窜到她四肢百骸,直惹的她浑身发软。

    “怎么这么敏感?这还没做什么,就这么受不了了?”

    他松开她的耳朵,端着一张冷漠的脸,开启了黄段子,禁欲气息与痞气相交融的他,令人忍不住脸红心跳起来。

    看着她白嫩的小脸越发的通红了起来,他心情竟也愉悦了几分。

    卷着她乌黑软亮的发丝,他捻在掌心中嗅了嗅,淡淡的馨香,意外的让他喜欢,缠着发丝的手,也不由得紧了几分。

    “以后听话些,我会护着你。”

    沈希瑗感觉到他的态度微微变了,却说不出变在哪里,现在听到他语气中少了几分漫不经心的肯定,有些诧异,又有些不解。

    “你总说会护着我,到底是哪种护法?”

    “你想要哪种护法?嗯?”

    本来是心中疑惑求解的问题,可话从他口气中说出,却变的暧昧旖旎起来。

    沈希瑗迷惑的心,被他这话一掺和,差点忍不住将他推开,很是啐弃了他一声。

    “我是在正经问你话呢,当然是想听你真实的答案,你别给我不正经。”

    陆淮臻听闻,直接摊手说道:“这就是我正经的回答。”

    听他的话,沈希瑗很想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

    他又道:“不过”

    沈希瑗忍不住竖起耳朵,倾听他接下去的话。

    男人看着她一脸期待的蠢样,脑海中浮现曾经在野外看到过的小松鼠,跳下树枝捡起地上的松果,捧到松果的瞬间,又竖起耳朵听四周的声响,来探试有没有对手潜伏在角落。

    瞥着她小巧白净的耳朵,他眸子微动。

    沈希瑗撑着耳朵等待着他的回答,随知耳朵突然被陆淮臻臻一把捏在了手中。

    他力道虽然施压的不重,可这么被惊吓,沈希瑗还是忍不住颤抖又大叫起来。

    “你干什么,话不好好说,捏我耳朵干什么,松手,你给我松手!”

    伸手去拉开他的手,哪知他却突然揪起她的耳朵,向上提去。

    “这双耳朵生的尖尖的,一看就是喜欢偷听墙角的,我这话说一半,就竖着等听了。”

    听他似笑非笑的点评她耳朵不好,沈希瑗顿时怒的不行,只差恨不得抬起手,冲他俊容挠几道。

    俗称谁也别想好过!

    “耳朵长来不就是用来听的吗?什么你说一半,就竖着听,我都没怪你故意说话说一半,你怎么好意思怪我!”

    沈希瑗气的不行,语气自然冲的不行。

    陆淮臻却不管她的怒火,而是慢悠悠的说,“我若是不故意说一半,就发现不了你生了一双专门尖尖偷听别人墙角的耳朵。”

    “胡说,你才长了一双偷听别人墙角的耳朵!”

    沈希瑗抵死不认,真认了,他陆淮臻以后泄了什么机密,还不用屎盆子似得往她头上扣?

    而且她耳朵粉粉嫩嫩的,哪里尖了?

    “我这是好心提醒你。”

    他语气平淡,似乎真的只是提醒她而已。

    可她哪有那么容易信,不死心嘴硬,“无稽之谈,耳朵谁不是一个样,况且就算长的像另类的,你又怎么可能看的出来,你又不是算命的!”

    陆淮臻听她促狭的话,也不恼,更是端着高深莫测,捉摸不透的说道:“我是不会算命,但我小时候在寺里待过,听一个老和尚说的。”

    “可能你小时候调皮,他诓骗你的”

    她说到这,不由得语气越来越低,实在是陆淮臻听到她这句话,凝着她的目光有些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