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开会

衣慕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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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就是这样的子,一个心血来潮就可以把所有人都聚集到一处,一个“累了”就让别人都散了,当在场的妖精都跃跃试等待着熳姬大发雷霆下令一定要把火熔捉回来碎尸万段的时候,她竟然就这样三言两语的让人散了。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散就散吧,既然妖王都如此这般的说了,留在这里也是没什么意思,更何况现在还有一个生死未卜的神仙留下妖王的房中,妖王现下最关系的,应该就是那位神仙的死活。

    “姑母,是因为我做了令你不满意的事,所以现在你要抛弃我了吗?”

    阿燎一言不发,通红的双眼定定的看着已经慌了神思水,他的泪水仿佛是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从他的眼中坠落出来。

    见阿燎如此狼狈,水来不及多想“唰”的一下就站起了,直接迎上去,一把扳住了阿燎的肩旁“你这个混小子是做了什么?哪里来的血啊!”

    他披头散发,已经全然没有了原本白净的风流少年模样。

    “我!”忽然,一个始料未及的声音在水洞府的入口响了起来,她抬眼一看,之间阿燎风风火火,满脸是泪的走了进来,上还带着点点血迹。

    水知道,覃晏兄妹自然是跟着自己的,只是她现在担心的,是原本就属于礡凌山的火蟒一族。

    覃晏不管别人,率先“唰”的就把自己的手给举了起来“不止我,我妹妹和火斓都跟着王上。”

    “以后我大概会过上居无定所的子,不过只要阿燎千里传音给我,眨眼的功夫我就回来。但我毕竟有着妖王的头衔,还是要找个地方开辟洞府,所以……”她清了清喉咙“你们谁跟着我?”

    梵谷诧异的抬起头,在他的印象中,这女子不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个吗?怎么一件连霜的事竟然让她有些后怕。

    “现在为了阿燎和礡凌山长远的利益考虑,我必须要走。”水坚定的看着梵谷道“我并不是说从今往后我就要全然不管礡凌山的事,只要是阿燎需要我,就算是要了我的命我也是给的。况且我的生意才刚刚起步,我如何能放下不做,可是连霜的事还不叫人害怕吗?”

    “王上,这样的话可不能胡说……”梵谷的声音中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他知道面前的人是个什么个,从来都是想一出是一出,可再怎么样,她也不应该用这大君之位开玩笑,她与铘君可是有约定的,不把少君抚养长大,她不会离开这里,现在怎么说跑路就跑路了?最近糟心的事是很多,可是再怎么糟心,引起这些事水自己也是难辞其咎,现在她一句话,就要甩手不干了吗?

    特别是覃晏,现在的他带着他的组群负责归谷的守卫,如果水不再是礡凌山的大君,那么他就没有了留在这里的意义,还不如带着妹妹与族中老少归隐山林。

    “这火蟒族大君的位置,我断然不会再坐了。”水如此的语出惊人,让在场的人都露出了如被惊天雷劈傻了一般的模样。

    水摇了摇头,停顿了片刻。

    “王上是要找别的住处?”不明所以的覃晏率先开了口。

    “阿燎受伤的事给我提了一个醒。”水缓缓的开口,还不忘指了指地上的蒲团示意众人坐下,“我大概已经算得上是树敌无数了,那些人打不过我,心思就会用在我边人的上,所以现在的我,不能在留在礡凌山。”

    特别是梵谷,水虽不知道梵谷会如何选择,可这些时下来,私心里,水是希望梵谷最后选择的是自己。

    这些人陪着她疯闹,陪着她走每一条前途未卜的道路,陪着她疯笑,陪着她哭闹,有些甚至差点为她搭上了命,而她现在要做的事会让本属于礡凌山的一部分人处于两难的境地。

    坐到了揽月峰正的王座上,水看着下面齐刷刷站着的几个人,这些人,大概是她来了这个世界之后,最为重要的。

    一开始,水真的觉得让一个天界医官死在这里是一件很棘手的事,可是经过了这样的一番折腾,她忽然觉得彩宣的命不再重要,以后她生意的成交额,才是最重要的事。

    回到了揽月峰,水房内已经回归了平静,按照隋万里的说法,彩宣的毒在枉君的努力下,已经被清的**不离十了,只要醒过来,就万事大吉。

    也不知道谁是幸运儿,能到的南极仙翁亲手酿造的美酒。水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旁说“记得整理出第一的数据给我。”

    虽然有了这样一出闹剧,不过水还是记得自己的生意。

    “还有啊,那个南极仙翁酿造的酒,别忘按时发出去了。”

    卿满口答应,发生了这样的事,王上是要给他们开个会。

    “好吧,他愿意去就随他,你们几个随我回揽月峰,我有事要说。”

    水尴尬一笑,她知道自己是有这么一个毛病,当她思考问题的时候,谁也叫不醒。

    “少君说要亲自把火熔捉回来问个究竟,那个时候王上您似乎在思考问题,少君喊了您好多次您都没有反应。”

    “呃……阿燎呢?”水看着一直站在边的卿说。

    当她正想找阿燎一同回去的时候,发现后的阿燎和炯君已经不知去向。

    水才不担心彩宣的死活,她虽然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也对彩宣这种狐假虎威,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她一向都是嗤之以鼻,更何况彩宣死了郭少丞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大不了把火熔往前头一推,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抱怨,实在是找不上她的毛病。

    水一怔,检查阿燎是否受伤的手忽然停了下来,她的眼睛看向了一旁的博山炉。

    关于火熔,关于阿灼,水是有气的,可她这几时常规劝自己。

    阿燎不过是个孩子,做事难免意气用事不周全。当也是她说要阿燎全权处理灼的事,所以她没有资格因为这件事怪罪阿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