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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觉得,这个世界上不会觉得有人觉得自己的命长,但是见到了连霜,她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丧心病狂。
连霜的一招一式已经没有了规矩,完全是疯妇一般的张牙舞爪。
“姨母想多了,无论是父还是母,刚才的那一位,已经全部给我了。”阿燎指着水方才站立的方向,对着火熔灿烂一笑。
“少君若是人为妖王一切是为您着想,我便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她的声音不卑不亢“只是少君要记得,您的亲姨妈就住在礡凌山,虽然我不是您的亲生母亲,可是我愿意替妹妹补偿您这些年缺失的母。”
在火熳面前做小伏低算什么,只要是能达成自己的目的,要她做一条狗,可是未尝不可。
为了这个目的,她愿意来韬光养晦,愿意自降份,且愿意帮着阿燎扫清一切障碍。
火熔忍不住抬起右手咬住了自己大拇指的指甲。她虽然是个连天劫都不曾应承的妖精,为贵族修为平平,可她清楚的知道,凭借着她的份,是少君唯一的姨母,且和少君的母亲长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只单单是这几点,只要阿燎顺利的登上大君之位,她就可以在这礡凌山呼风唤雨。
火熔不是傻子,知道什么叫做有的放矢。从前她所以为的事都是错的,阿燎是少年人心思单纯,有些事一点就着,可真的要让他和火熳之间产生裂痕,果真是非同小可的一件事,看来她是要准备与火熳打个长久之战了。
火熔眼中的光芒一变,心想这几她在阿燎边所讲的话竟然让这水几句自说自话全部的打断葬送了,眼看着阿燎与火熳马上便要离心离德,怎的非要在这临门一脚出了这档子事儿?
“姨母,其实我现在留您在礡凌山,只是因为您长了一张和我母亲一样的脸。您大概是不知道我姑母的手段,无论男女,只要是令她不愉快的人,她都会杀之而后快。你不要觉得我姑母顾忌您的份,她想杀你,我都拦不住。”阿燎似乎终于解开了自己的心结,说起话来竟然有几分的轻松自在。他回头对着有些瞠目结舌的火熔灿烂一笑说“外公旧时的居所不还在吗?您缺什么了就去找我姑母要,毕竟我的吃穿用度也是我姑母负责的,您总是管我要我也没有多余的东西给您您说是不是?”
阿燎并没有回答火熔的话,即便从一开始,阿燎就知道火熔是存了挑拨离间的心,可架不住火熔每在阿燎耳边的聒噪,那些曾经看起来简直是天方夜谭的闲话,也慢慢的走进了阿燎的心里,阿燎难免的要多思多虑,信以为真。
“少君,你不要被她三言两语就这样欺骗了。”火熔依旧是冷笑一声道“她大概是发现了您在这里,故意做戏给您看。”
这大概就是宁常说的,火蟒族的长老们,最喜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少年人便是这样的子,上一秒还如临大敌,下一秒便会心生愧疚。阿燎忽然觉得自己方才的殚精竭虑实在是太过多余,即使他在那么多人的面前保住了阿灼,即使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小心思,他的姑母,那个变成了女儿的妖王,居然还事事只想着如何与他最好的方便,如何让他顺利的继承大君之位。
可紧接着,阿燎感觉到自己眼中似乎有什么在打转,随即模糊了他的视线。
这一切把原本还在纠结要怎样处理自己与水关系的阿燎看了一个满眼,他怔愣的眨巴眨巴眼睛,一瞬间语塞。
“等我阿燎继承了大君之位,我一定要把你们一个个打的落花流水!”说着,水气哼哼的向着竹林的方向而去,那是回揽月峰的必经之路。
“要不是为了我的阿燎,我早就将你们碎尸万段了!你们这些挨天杀的!”水一蹦八个高,仿佛是一个正在与自己闹脾气的孩子,她扯掉了自己上的长袍,只剩下长袍之下利索干净的内衬。
“他娘的,祖宗的,sonofbitch!”水越想越气,自己居然会让阿灼与连霜摆了一道伤了阿燎,这究竟是何等的无能,她安排在阿燎边的炯究竟是干什么吃的!这么一个小小的孩子都看不住吗?
阿燎想到这里,心忽然沉了一下。已经做到了这一步,他不能退缩,他有他的想法,姑母有姑母的考量,以后的针锋相对,绝对不可避免,可是他知道,无论是自己还是姑母,都是想要把礡凌山发扬光大。
不过他似乎忘了,现在礡凌山的大君,依旧是自己的姑母,自己的姑母一在大君的位置上,他所作的事,就是叫结党营私,还是少君的他,犯了为人臣子最大的忌讳。
他不知道姑母这样疯疯癫癫的表现是不是因为自己违逆了她的想法饶了阿灼一命,可是当初是姑母告诉他,要按照自己的子活着,不管阿灼多么的罪无可恕,也是一心向着他的人。他要用对阿灼的宽宏大量来拉拢自己的实力。
“姨母,我曾经说过您若是再说姑母一个不字,我就要把您赶出礡凌山。”阿燎的语气平淡,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他眯着眼睛,盯着水的方向。
“少君你看,我早就我告诉过你,为你做这些事她并不会心理平衡的,你看,这不就抱怨上了?”站在阿燎边的女人冷笑了一声,眼神恻恻的看着水,一副大仇得报的样子,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水在摘星峰看见的火熔。
阿燎低头看着那块被水踢飞过来的石头,有看了看远处正自己发疯狂舞的水,不知不觉之间已经皱起了眉头。
石头像是看准了方向,一路狂奔着顺着坡道而下。正巧停在了一个站在已经关门的铺子旁的阿燎的脚下。
水很是不爽的晃动着自己的脑袋,看着脚下有块儿石头,她一脚就把那石头踢得老远。
“啊啊啊啊啊啊!老娘好烦!”不知道是因为四下无人还是现在的种种真的触及到了她所能容忍的底线,水忍不住抱着自己的头仰天长啸“他妈的我究竟是招谁惹谁了,整天这样多的罗乱事,感这命运之神也在拿我开涮是不是?这天下有这么多的妖精大能,干嘛专门挑我一个嚯嚯?能不能换个人?啊啊啊啊!”
水忍不住抬起头看向了万里无云的天空,在她的想象中,自己从天界打探好了消息,就会与天界再无瓜葛,可是现在的事发展,她和天界的几位大人物竟然是紧紧的捆绑在了一起,想拆分都难。
水长出了一口气,她觉得自己从来都不是这种别扭的格,可自打从那能把正常人成神经病的天界回来,自己变得多愁善感,易怒易燥。甚至有些畏手畏脚,看来天界,真是一个会扰乱人心智的地方。
现在的她,似乎有些排斥回到揽月峰去,若是回去,她究竟要不要见阿燎,若是不见,未免显得有些小气,若是见她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此时此刻,集市上早已经不见一丝人影,一红衣的水站在这里有些突兀诡异。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觉得不应该总是这一红色,走到哪里都像是一个行走的辣椒。
水闭上眼睛狠狠的吸了一口这空气,等到到了红炎城,她直接降落到了集市上。
水不知道昨夜的此处是不是下过一场雨,只是觉得就连风中都夹杂着冷冽清寒。扑在自己的面孔上有一种神清气爽之感。
水觉得自己好久都没有在这样的时辰出门在外,天上的白云犹如一片片鱼鳞,一个压着一个,白云的颜色纯洁无瑕,仿佛是刚刚接受了一场由内而外的洗礼。
水从来没有想到这件事会是这样容易的就解决了,她也没什么再在此处停留的必要。她在早已经到长根山与自己汇合的晗耳语了几句,便趁着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御气而去。
看见了荔姬,水才想起来现在的自己还顶着一张荔姬的脸。想着自己再不变回来就要吓人了。水解除自己脸上的幻术叹了一口气对着气的双颊发紫的荔姬说“她也是有苦衷,可是毕竟是你的侍女,我无权干涉。”
小荔姬站在枉君的边,把方才侍女的话听了一个一清二楚,不气的双腿发抖面容扭曲,在荔姬的心中按照族中的规矩,这种侍女皆是民,他们的命根本不值一提,更别说做出这种背叛主子的事。
说着,水走向了那一群早就等候在结界之外的人。
黑衣人一个个看清了外头的样子,一瞬间神惶恐,他们握住手中的武器,头上渗出豆粒大的汗珠。水直接转过去对着外面的人说“你们木蟒族的叛徒你们自己搞定,这几个连家的黑衣人我就带走了。总之你们记住,用虫子害你们的是连家。”
水并不觉得现在自己应该大发慈悲放了这些和连霜一起作恶的人。她对着虚空打了一个指向,四周的景色瞬间模糊,犹如被卷进了一个模糊的漩涡之中。
他们本能的想起自家另外一个小姐在冥迦渊的遭遇,也是这样被人啪啪打脸,不知道这两位小姐究竟是伤了什么鸷,亦或者是流年不顺,不能心存恶意,只要是做了坏事,就一定会被人打脸。
水看了看已经惊呆住一动不动的几个黑衣人,大概在黑衣人的妖生中。从未见过这样修为的妖精,只是一根树枝就可以将在他们眼中修为了不起的连霜轻而易举的打的落花流水。
水看着地上已经失去了生气的连霜,又看了看一直站在一旁看闹的黑衣人,他们都是连雪的手下,上散发着狐妖的气息。想来这些打手应该不是天上随着连霜下界的天上人。应该是连霜从老家带来的人。
水心下一横,另一只手直接打在了连霜的脖后。连霜的眼睛瞬间没有了方才的光芒,眼睛一闭便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水从她的眼中似乎读出了水最不愿意看见的东西,那就是即使要死,也要拉着别人陪葬的疯狂。
连霜被水捉住也并不反抗,她抬起自己怨毒的眼睛看着居高临下注视着她的水。
水不知道自己离开天界以后在那对姐妹上发生了什么,现在的连霜已经变得丧心病狂,仿佛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对她而言都不重要,她在乎的,只有能杀尽这世界上一切与她为敌的人。
“不要把对你主子的怨恨强加到别人的上!”水终于忍无可忍,她以为依照连霜的子,就算受到了来自荻舒公主的折磨,她也会选择隐忍不发,虽然背后会运用一些下作手段,也绝不会明目张胆说出自己主子的不是。
水心中一冷,知道荻舒公主已经让连霜的心智全无,连霜心中的痛苦不平已经将她原本的善念蚕食殆尽。
“不与我纠缠?”连霜虽然已经没法改变自己的影。冷哼一声“少在这里说场面话,你们这种高高在上的主子哪里有这样的好心肠?你是如此,火熳也是!”
“连霜,你已经失了分寸了!”水轻巧躲过连霜的一击,直接拽住了连霜的胳膊“这件事若有指使,只要你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我也不会与你纠缠!”
水知道连霜已经失去了理智,脸上原本的的戏谑神也已经消失不见。反而神色越来越凝重。
他小跑了两步去捡起了水的长衫,他知道自己的姑母最花衣美服,这次能把自己心的长袍留在此处,可见姑母是真的伤了心。
那自己一定要把这件衣服洗得干干净净,来好好的归还自己姑母。
“火熳……你一不把大君之位传给阿燎,我就一都不让你安生!”火熔看着阿燎的背影恶狠狠的啐了一口,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