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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言按韩一笑要求,选了极具浪漫特色主题的西餐厅,两人点了红酒,一边小啄一边聊着季子瑶与顾南城这一路斩关过将,排除万难走到一起的历程。
俩人既羡慕,又感叹。
谢景言本人长得高大帅气,做事干净利落。与女士说起来话,即有风度,还很幽默。且这个人的文化见识才能,都让他举手投足间内涵十足。
并且最让韩一笑欣慰的是,她发现,对面这个侃侃而谈的男人对顾南城真算得上能两肋插刀的助友,对季子瑶也欣赏有加,尤其对她的才华!
韩一笑瞬间觉得跟谢景言找到了共同的话题爱好,心里的好感度那是嗖嗖嗖地直接上升。
酒足饭饱,到了散伙的时候,韩一笑说:“谢谢你的晚餐,这将是个很美好的回忆。”
过往的针锋相对,在她的一句话里消散无形。
“共勉。”谢景言举杯,两人碰杯,喝下最后一口酒。
“这次你请了我,下次我请你,想吃什么,由你点。”
谢景言朝韩一笑帅气一笑,朗声道:“好。”
两人一起离开餐厅。
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角落里,楚子萱泄愤似的戳着牛排。
她以为,将他们的护照偷出烧掉,顾南城便无法出国,只能待在自己的身边。
哪里成想,他竟然调用了私人飞机!
一想到自己做了那么多的无用功,楚子萱心里那个气呀,恨不能面前的牛排就是顾南城。
不,牛排必须是季子瑶,抢她男人的人!
牛排被切得乱七八糟,楚子萱气愤地摔了刀叉,拿着包也出了餐厅。
……
顾家北苑里,苏安雅和姜小凤脸色都不太好看。
“非凡,你不要冲动。如果你就真这么走了,顾氏就不说了,可我们呢?我们怎么办?”苏安雅委屈地说。
顾非凡根本不听两人的劝戒,执意要离开。
姜小凤气呼呼地看着儿子把衣服一件件装进行李箱,“是啊,儿子,你要是就这么走了,我怎么办?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姜小凤想着自己这么些年来的隐忍,好不容易儿子熬出头了,结果他却甩手不干,要走人。这叫她怎么能接受得了?
想着想着,姜小凤红了眼眶,泪水啪嗒啪嗒地直往下掉。
顾非凡将装箱好的行礼箱拉上拉链,立了起来,转回身看姜小凤。
“我会回来的。”他走近,替姜小凤抹掉眼角的泪水,“你放心吧,我就是出去散散心。”
“你走了,这空荡荡的屋里,可就剩下我了。没人说话,没人关心……”姜小凤哭诉。
“不是还有安雅吗?”顾非凡不耐了,皱了眉。
苏安雅一听,立马急了,“我要跟你在一起。”
顾非凡脸色不怎么好,他冷冷地看了苏安雅一眼,“你给我老实待在这里吧。”
“我……”苏安雅脸色一白,却不敢跟顾非凡呛声,只能隐忍地缩到了姜小凤身旁,悄悄地拽了拽她的衣角。
想让她帮忙说上句话。
可此时的姜小凤只觉悲从中来,哪里能体会到她的意思?
“我只是出门散散心,很快就会回来的。妈,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顾非凡安抚完姜小凤,拉起一旁的行礼箱,便要直接下楼。
姜小凤哭得歇斯底里,抓着儿子的手不放。
顾非凡直接将母亲的手掰开,直接下了楼去。
姜小凤踉跄了下,苏安雅忙上前掺扶了把,两人相携着追下楼去,顾非凡甩上车门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来。
再看,他车尾一甩,油门轰鸣着已经驶也了北苑。
“非凡……”姜小凤哭着叫了声,顾非凡还哪里听得到。
苏安雅只能扶着姜小凤,干着急地看着顾非凡离开。
“只要有你在,非凡会回来的。”她安慰道。
“什么时候回来?过个一年半载回来又有什么用?”姜小凤跺了跺脚,气愤地说。
儿子要出门散心,她可管不着。
可这好不容易才到手的家业啊,就被这败家子说放手就放手,成了别人的掌中物。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老爷子还有没有现在这样好说话,董事长的职位说给就给,那可是另外一码事了!
酒吧。
顾西西一身闪亮的机车短装,帅气又性感,妖娆的身材,夸张的妆容将她衬得魅惑勾人。
她唱完一首歌,跳下舞台,一路往吧台而来。
途经之处,引得无数男人眼冒精光,朝她吹起口哨。
顾西西刚到吧台坐下,调酒师就往她面前放了杯刚调好的鸡尾酒。
“西姐今天这一身太刺激男人的眼球,风情无限。”调酒师是个帅气时髦的小青年,对顾西西崇拜无比。
“就你牙尖嘴利!我今天不想喝鸡尾酒。”顾西西以一根修长的食指,将酒杯往回推。
调酒师并不收回,而是一边调着酒,一边以目光往某个方向示意了下:“西姐,看那。”
“什么?”
顾西西顺着调酒师的目光看去,一个气质沉稳,穿着很有品位的中年大叔朝她举了举杯。
“他请的,点了首你的成名之作。”调酒师甩着手中的几个酒盅说道。
“成功人士中的典范。”顾西西魅惑的红唇微微勾起,眨了眨眼睛,嘴里啧啧地赞道。
是她喜欢的类型啊!
中年大叔很有品位,人帅气而又沉稳。
衬衫领口微张,让本就出众的气质变得斯文温和,简直帅呆了!
顾西西向那位大叔举了举酒杯,魅惑地挑眉一笑。
那位大叔也笑笑,举杯回应。
两人隔了半个酒吧遥遥碰杯,仰头,各自喝尽。
顾西西一杯酒见底,看着中年大叔意尤未尽。
她甩了甩俏皮的头发,又回到舞台上,心里还暗自琢磨着,要不要约他再续杯……
再音乐响起,顾西西的成名之作音符渐渐流淌出来,节奏感强烈,瞬间点爆整个酒吧的气氛。
顾西西沉迷在自己酝酿的情绪中,很快就把其它心思忘了,她边唱边跳,水蛇般的腰支扭得妖娆性感。
她声音沙哑低沉中又带着亢奋,将两种极端极为巧妙地融合在了一起,给人回味无穷的韵味。
歌曲喝到最炫动人心时,她突然感觉一阵恶心涌了上来。
歌声戛然而止,顾西西丢下话筒捂着嘴赶紧冲下了舞台。
沉浸在音乐中的客人不明所人,或好奇或不满地朝着舞台上吼了起来。
音控师眼见事情不对,赶紧调换了首欢快的背影音乐,将客人不满的声音瞬间被劲爆的舞曲淹没。
女厕里,顾西西趴在洗手台上干呕了许久,却什么都没吐出。
待到终于不吐了,她才缓过气来。
一个老熟客正好从厕所出来,来到顾西西旁边洗手。
她看着顾西西干呕得难受的样子,满腹孤疑,却玩笑地问:“西西,你是不是有了?”
顾西西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打开水笼头,洗着手说:“有什么?”
“孩子!”
顾西西洗手的动作突然一顿,一个惊雷炸过脑海,她的经期貌似已经过了……
顾西西突然就想起了,前段时间自己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的一夜情来,事后自己连他的名字都没有问。
如果真有了,那还真是造孽!
连负责任的人都找不到……
顾西西心里震动,脸上却表现得若无其事,甩了甩手上的水,抽过张纸,细细地擦着,嘴里回得漫不经心,又肯定无比:“怎么可能。”
对方耸耸肩,不置可否地走了。
顾西西跟乐队说了声,拿起包直接就出了酒吧。她找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药店,买了盒试纸,装进包里带回了家。
一回到家,顾西西直接就扎进了厕所。拿出试纸,蹲在厕所里测试。
一分钟不到,红艳艳的两条杠出现在试纸上,顾西西错愕不已。
又翻出使用说明书,对比着看了又看。
shit!
竟然真的幸运地中招了……
顾西西被这事实震惊得差点尖叫出来,久久无法回神。
这一夜,她整晚都没有睡好,恶梦一个接着一个。
早上起床的时候,人难免就显得憔悴。
没了妆容的掩护,真是无法形容……
姜小凤一边招呼顾西西过来吃早饭一边关心地说到:“女孩子要早睡才不会老得快,看你这一脸的憔悴……”
“做了一晚上恶梦……”顾西西掩唇打了个哈欠,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姜小凤无奈地摇头,往顾西西面前的碗里夹了个小龙包。
小龙包香糯油腻,是顾西西的最爱。
可今天,这可口的味道风刚飘进鼻翼,她心里有些难受了。
顾西西皱了皱眉,强忍着没有将它推开,可那味道不散,越闻越难受,一股恶心冲上来,直逼喉咙。
顾西西捂着嘴干呕了数下,赶紧皱着眉推开面前的小龙包。
“不舒服就去看医生。”顾振东看了眼顾西西,见她干呕了会儿,整个人脸色都白了,不由得皱了眉头。
“没事,可能是昨夜吹空调着凉了。”顾西西重新盛了小米粥,小口小口地喝着。
顾振东不再说话,低头开始喝起粥来。
楚子萱慢条斯理地撕了块油条放进嘴里,细细地嚼着,不明所以地笑了。
她看着顾西西,状似无意般说到:“这模样,倒像我刚怀孕时的情形。”
众人因楚子萱的话突然都停下了动作,目光一至地看向顾西西。
顾西西脸色难看,呼吸都是一窒。
被她修整得精致英气的眉毛微微一拢,眼神瞬间冷利起来,她冷冷地瞪了眼楚子萱,“油条都堵不上你的乌鸦嘴,小心噎死你一尸两命。”
说罢,一脸不愉地丢下筷子,起身就离开了餐桌,回房间去了。
顾西西一肚子的火气,她还不知道该拿这孩子怎么办,也没想过要跟家里人坦白这件事。
可楚子萱这只乌鸦,真是打哪叫哪,好话没有,污水一框。
大家虽然什么也没来得及说,可心里难免不会琢磨这事啊。
只要她这症状再出现个一回两回,这件事,大家自然而然就心照不宣了。
顾西西心里那个恨呀,只能将气愤发泄在门上。
门被她砰地一声,甩上了,人就脱力地往床上一滚,再不想动弹。
顾西西在床上左翻右转,心里烦闷得不是滋味。
她嗅了嗅,感觉这屋子里有股什么怪味儿。
至于是什么味,她就不知道了。
顾西西郁闷极了,一咕噜地又坐起来,使劲地嗅了嗅,分辨了下味道。
是她所不熟的,很刺鼻!
顾西西纳闷地想,她的房间,向来没人敢来乱动,连佣人做卫生时都会小心翼翼的,怎么会有股怪味呢?
而且她最近也没买什么东西回来,不应该有什么味道才对。
顾西西无语了,这股味道,她越闻,越觉得难闻。
而且,似乎只要她深吸几下空气,就会有一股胸闷头昏的感觉。
顾西西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找了好一阵子,顾西西终于在房间的角落里找到了味道的来源。
是被楚子萱扔掉的,正阳的玩具!
她打开箱子,一股更加刺鼻浓烈的味道冲了出来。
竟然是这些玩具散发出来的味道!
脑海里,突然闪现出当时楚子萱扔掉这些玩具时鬼鬼祟祟的样子,顾西西蹙了蹙眉。
这是什么味道?
当初她以为楚子萱扔掉正阳的玩具是因为楚子萱故意的,不喜欢正阳所以也不喜欢看到他的东西。
但此刻……这些刺鼻的味道,让顾西西犹疑起来。
顾西西看着一堆玩具冷静地思考了良久,拿出电话,拔出去了一个号码,说有事找他帮忙,约了对方在老地方见面。
得到回复后,顾西西自衣柜里找出个包来,将玩具装了进去,拎着就带了出去。
到了约定的地点,朋友已经点了咖啡坐在里面等着。
见顾西西拎着包进来,他站起来,“要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这话应该是我说才对啊。”顾西西将装玩具的大包放在了旁边的位置上,坐了下去。
“无事不登三宝店,说吧,是什么事让你想起我的?”对方笑道。
“还真让你说对了,王洋,这次找你的确有事。”顾西西放弃了爱喝的咖啡,点了杯白开水。
王洋挑眉看她,嘴角挑起抹异样的笑来。
顾西西装作没看到,“之前好像听你提起过,你有熟人在质检局?”
“是有这么个。怎么?找他有事儿?”王洋挑眉,好奇地问,“你找人一句话的事,还用得着经过我?”
“我不想出面。”顾西西喝了口水,把包拎上了桌子,递过去,“你看能不能让你朋友帮我检查一下,看这些玩具是否合格。”
“这个没问题。”王洋接过包,放在自己身侧,“有什么要求?”
“要求倒是没有,就是上面的味道特别重。你让他特意帮忙留意一下吧,看能不能检验出上面的味道到底是什么成份的,对身体有没有什么伤害。”
王洋爽快地点头:“这个应该不难吧?我会让他帮忙留意的。”
“谢谢!注意保密!”顾西西以水代酒,向对方举杯。
“咱俩可是哥们儿,我不帮你谁帮你?”
两人相视一笑,无声胜有声。
……
季子瑶几人经过十几个小时飞机的长途跋涉,终于到达了澳大利亚的墨尔本机场。
夜色已经降临,整个机场华灯通明。
贺彬早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接待的人和车子已经侯在了机场,等了多时。
季子瑶拖着累得不行的身子下了飞机,新鲜空气带着冷冽冲进鼻腔,让她整个人都激灵了下,昏沉的头脑瞬间清醒不少。
连她都承受不住长途跋涉,更别提正阳了。
季子瑶心痛地看着疲惫不堪昏昏欲睡的正阳,恨不能以身代之。
出了通道,迎接几人的司机很快就找到了他们,上前来打招呼,“先生,季小姐。”
顾南城朝他一点头,将行礼交给接机的人,自己抱了正阳,牵着季子瑶的手,往外走。
上车,他吩咐司机,直接去贺彬安排好的公寓。
公寓的侧门紧临着正阳要入住的医院,一出小区就进入了医院的范围。这样即方便了她随时想看孩子的需求,也避免了因为语言等问题造成她独自出行的困难。
顾南城瞧着一脸倦容的季子瑶,心疼地捏了捏她的脸,“先好好休息两天,时差倒好了,我们就去见见那个愿意给正阳捐骨髓的志愿者。”
“恩!我不累,只想正阳快点手术,快点好起来!”提起正阳,季子瑶瞬间又红了眼眶。
“放心,会好的。”顾南城将她揽进怀里,深深地闭上了眼睛。
好不容易他和她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孩子又病了。
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孩子,倘若都保护不了,还何以去保护整个顾氏?
正阳的适应能力远远超过了大人,白天季子瑶和顾南城陪护,晚上医院不允许家人陪床,只有高护照顾。即便如此,他也不哭不闹。
看着一脸忧心的季子瑶,他还反过来安慰说:“妈妈都瘦了,我住在这里,有阿姨照顾。妈妈不用担心。回去要好好地休息,以后正阳好了,妈妈才能陪正阳玩。”
一番话说得季子瑶窝心得想落泪,“妈妈的乖孩子。”
医生走了进来,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告诉季子瑶,那个与正阳骨髓配型成功的女孩子已经来医院复查身体了。
季子瑶激动地站起来,看着医生:“我们能见见吗?”
医生耸耸肩:“当然!只要你们愿意,我们的原则是不干扰的。”
“谢谢。”
季子瑶随医生来到他的办公室,里面已经坐着一个女孩子。
长发披肩,背影高挑迷人,一身宽大的T恤牛仔,散发出青春的活力。
听到脚步声,女孩子回头,一张漂亮正统的东方脸孔让季子瑶看得格外亲切。
“你是中国人?”季子瑶惊讶地问。
女孩子漂亮的眼眸扫向季子瑶,笑着点点头,用流利的普通话说:“我叫黄菲菲,来自中国海南。”
“我叫季子瑶,是海城人。与海南离得很近啊。”季子瑶感叹着走进去。
“海城?那确实是挺近的。”黄菲菲甜甜地笑。
季子瑶真心诚意地向她表示感谢,“黄小姐,谢谢你能给我儿子捐骨髓。”
医生与顾南城两人边走边聊,正在此时,出现在了门口。
黄菲菲目光花痴地落在了顾南城身上,把本来要说的不用谢给含在了口中。
好半晌,季子瑶才听她喃喃地吐出三个字来,“不用谢……”
季子瑶随着黄菲菲痴迷的目光回头,才发现她看的是南城。
顾南城的视线却始终只落在季子瑶脸上,眸光温柔。
众目睽睽之下被他盯着看,季子瑶忙避开了他的眼睛,对黄菲菲介绍,“他是孩子的父亲。”
“你好,我叫黄菲菲。”黄菲菲微愕之后,朝顾南城伸出了手。
顾南城看这才看到她,淡淡地点头,伸手:“顾南城,孩子的父亲。”
黄菲菲毫不在意顾南城的冷淡,她脸上扬起明丽的笑来,直接赞叹道:“顾先生,你冷酷的模样,简直帅呆了。”
顾南城却所答非所问地道:“感谢黄小姐为我儿子捐献骨髓,不管成功与否,顾某都会重谢。”
黄菲菲笑得无所谓,她摇摇头,说:“我不要报酬。”
看他皱了皱眉,黄菲菲摊摊手,无所谓地说道:“我本来就是名志愿者,无论今天谁需要我的骨髓,我都会义无反顾地无偿捐赠。所以你不用往心里去。”
能为这么帅的男人的孩子捐献骨髓,是她的荣幸。
季子瑶微微颔首,再次真诚地道谢,“十分感谢。”
……
夜。
季子瑶洗澡出来,顾南城放下刚打完电话的手机,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过来。”
她擦着头发,走过去,坐在了顾南城旁边。
顾南城自然而然地接过她手里的毛巾,温柔地替她细细擦拭起来。
季子瑶趴在顾南城腿上,从下往上看他,调侃说:“大叔,你魅力真无边。十八岁的少女分分钟秒杀啊。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男人的通敌,女人的幻想对象!”
顾南城薄唇勾起抹迷人的笑,接过季子瑶的话茬,玩笑地回:“我何止能秒杀少女,少妇更爱。是不是?”
顾南城温暖的手指穿梭在季子瑶的发丝之间,结实有力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或轻或重地替她按着头皮。
季子瑶舒服得想叹气,她闭着眼,唇角勾起满足的弧度,“嗯。的确是魅力无边,小女子份份钟就拜倒在你的西装裤下了。”
季子瑶无意识地恭维着顾南城,粉嫩娇艳的小嘴一张一合,像是在做无声地邀请。
顾南城呼吸一紧,眸光瞬时变得深邃起来。
“我的西装裤,可不是那么好拜的。”他声音低沉媚人,话音未落,炙热的吻已经封住了季子瑶的嘴。
季子瑶咻地睁睛,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无意中踩中了男人敏感的神经。
顾南城的吻热烈而霸道,根本不给她胡思乱想的机会,那唇急切蛮横的索取着她口中的芳香,不过片刻,季子瑶便觉得自己缺氧得紧。
浓浓的男性荷尔蒙在她周身发散,刺激又勾人。
季子瑶心里不受控制地泛痒,一种空虚充斥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