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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苞看了看赵统,又看了看刘晓,认命的低下了头,无奈的说道:“好吧、好吧,我总是说不过你。
你还是说说你让我办什么事情吧。是不是让我帮你偷点酒来喝?我跟你说啊,酒可是个好东西!”
刘晓看着张苞一副小酒鬼的模样摇了摇头,“怎么可能让你去偷酒?
这样吧,苞子,我先问你个问题。你还记得我父亲曾经给过你家一块成色很足的金子吧?”
张苞听刘晓这么说,直接吓得跳到了一边,满脸警惕地看着刘晓说道:
“你该不会是让我去把那块金子给偷出来把?不干,打死我也不干!
其他事情还有我母亲可以周旋,但是这块金子早就被我母亲给锁起来了!”
赵统见张苞那副滑稽的模样忍不住笑着说道:“苞子,你怎么总是往‘偷’上面想?
你没看见我和阿晓带来的这些奇怪的东西嘛?”
经过的赵统的提醒,张苞这才注意到不远处奇怪的锅盖和木桶。
他很是好奇的问道:“阿统,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面对张苞的疑问,赵统摇摇头道:“别问我,我也不知道。都是阿晓让我弄来的,我也正等着看他打算做什么呢。”
刘晓走到了锅盖和木桶的旁边,用手轻轻摸了摸,这才说道:“还是先说金子吧。看你那么紧张的样子,看来是知道那块金子的价值了。”
张苞点点头,说道:“那是当然!那块金子的成色那么足,已经不能把它当做普通的金子对待了。
我听我母亲说,它的价值可是同等重量的金子数十倍。
不过,阿晓你究竟是要干嘛啊?赶快说吧,等会休息结束我就要接着练基本功了。”
刘晓撇撇嘴,就这含金量还数十倍?玛德,有点想念周大福、周生生了。
“嗯,既然你知道金子的成色越好,它的价值就越高。那么我想说的是,酒也是一样的。
你不觉得三叔收藏的酒,味道有些淡嘛?”
刘晓这么一说,倒是让张苞有些迷糊了。虽然他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但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我让阿统帮我准备的这些器具,是我之前从一本残卷上看到的。没错,它的作用就是可以把酒变得更纯。”
刘晓刚才其实犹豫了一下究竟要不要提纯现在的酒,毕竟自己现在这个情况无论怎么解释都会让人产生怀疑。
不过好在之前和便宜老爹分开了那么长时间,只要应对得当,应该没有太大的风险。
这个时候正是争取时间打底子的时候,刘晓想要依靠酿酒帮便宜老爹给争取一些机会。
无论是为了以后的自己,还是将来的蜀汉集团,他怎么也都要试上一试。
正是害怕自己中途打退堂鼓,刘晓才先让赵统把东西给做出来了。
果然,刚刚都事到临头了居然还能再犹豫一下。
刘晓不禁暗下决心:这是大争之世,以后要把这个“佛系”属性给改了才行!
赵统恍然大悟地说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让我保密呢!
可是刘伯伯不是下令禁止酿酒嘛?你就不怕又被他抓住这个机会再打你一顿嘛?”
刘晓摇了摇头,解释道:“首先,我不是要酿酒,我是要去把苞子家的酒提纯。这就不违反规定了!”
“其次,阿统啊,你觉得你再怎么保密能瞒得住你父亲嘛?
咱们的一举一动说不定早就被长辈们所知晓了,就像是病溪的事情,还不是被他们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所以啊,你也别担心,不会有什么事情的。真要是不可以这么做的话,赵叔父早在你去做工具的时候就禁止了,哪里还会允许我们这么大摇大摆的出门?”
“可是,你就打算靠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去提纯酒?”张苞一副明显不信的问道。
张苞说着,便走到刘晓的旁边,把锅盖和大小木桶翻来过去的看了看,左拍拍、右敲敲的想找出来点什么机关出来。
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阿晓,虽然我没冶炼过金子。
但是我知道,即便是打铁都是需要高温的。到时候你这些木头岂不是一点就着?还谈什么把酒给提纯?”
刘晓看了张苞一眼,呦~中二少年居然也懂得思考了,不懒嘛~
“你那什么眼神?”
张苞被刘晓看的有点不自在,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有没有什么异常。
“没没没,只是想说,你们俩就放心好了。今天本大爷就带着你们充分理解一下什么叫做格物致知!”
可能是源于刘晓一直以来的表现,张苞和赵统虽然都不认为就这样可以蒸出酒来,但最后还是被刘晓给劝服了。
好在张苞的母亲夏侯氏不在家,至于张三爷这会还在军营呢。
张苞虽小,但是只要是不重要的事情也确实是可以做主的。
刘晓也正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才抽这么一个机会过来。可谁知好好的事情居然发生了意外。
奉命留下来监督张苞训练的家将之中,有一个钱姓屯长居然把刘晓他们给拦了下来,毫不客气的说道:
“少主,家主可是让咱们看着您打基础的,您可不能这么胡来啊。
要是到时候家主怪罪了下来,咱们这些粗人可没什么,但是您可就要吃些苦头了。”
张苞自知理亏,便走过去和那家将解释。
刘晓和赵统在一旁等了半天,结果张苞非但没回来,反而和那家将吵了起来。
争吵的动静让刘晓和赵统相互看了一眼,觉得这个家将有点小题大做了。
但是很快就令刘晓和赵统诧异的是,张苞居然哭丧着脸回来了。
“阿晓,阿统,今天看来是不行了。那个狗东西一点面子也不给,居然不放行!”
刘晓听张苞这么说,皱了皱眉头,问道:“那个家将,在你们家很有地位嘛?”
张苞厌烦的摆了摆手,说道:“狗屁的地位,如果非要说有的话,大概是他妹子是我父亲的姬妾吧。
不过你是知道,我母亲比较那个,那个一点。所以父亲他只是把人养在了外面,并不敢带回家。”
说着,张苞狠狠的骂了一句,“那狗东西平日里就拿着鸡毛当令箭,看着我紧紧地。要不我们改天吧?”
刘晓听张苞这么一说就知道了,看来我们单纯的小张苞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所在。
刘晓拍了拍张苞说道:“苞子,这件事情应该和你想的不一样,你交给我来吧。”
其实这里面只是很简单的小算计罢了,无非就是这个姓钱的屯长被利益迷住了双眼。
又十分侥幸的觉得自己的妹子能够上位,所以才做出这种智障行为的。
刘晓说完话,在张苞和赵统好奇的眼神中向前走去。他们相互看了一眼,见刘晓没有解释的意思,也急忙跟了过去。
刘晓走到一群家将的面前,傲气中带着些许平稳的说道:“你们这些人里面,谁是管事的?”
几名家将相互看了看,知道刘晓是惹不起的。有一人便走出来回话道:“回公子的话,小人便是。”
刘晓一看,说话的正是刚刚和张苞争吵的那人,没想到这人居然还是这里的头~
刘晓很是轻蔑的说道:“嗯,你们几个,去吧家里凡是没有重要事情的人都给集中过来。我有事情要说。”
“这...”
钱姓屯长为难的看着刘晓,谁知刘晓说完这话便没再搭理他。
等了几秒钟后,刘晓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看向他说道:
“怎么?!有什么问题嘛?!还是说,你认为我有什么问题?!!还不快去!”
由于刘晓的身份特殊,钱姓屯长犹豫了一下,还是领命而去。
不一会,张家的家将仆役就都集中到了刘晓面前。刘晓看了一下,大约有二三十人。
刘、张两家,毕竟是通好之家。刘晓很快便从中找到了张家的护卫首领和老管家。
于是便开口说道:“李护卫,张管事,你二人还是认识我的吧?”
护卫首领和老管家见平日里叔叔伯伯喊得亲热的刘晓突然变了称呼,连忙行礼说道:“那自然是认识的。”
“如今张三叔和夏侯姨娘不在家,按理说家里的大小事务应当是我这兄弟做主,你们二人辅佐。我说的对与不对?”
两人弄不清楚刘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回答道:“那当然由少主做主的。”
刘晓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就在刚刚,张家居然出现了恶仆辱主的事情!”
没有去管周围一脸懵圈的人,刘晓接着说道:“我这兄弟念及这往日恩情,不忍责罚。
但是我这做兄弟的,必须要站出来,给他一个交代!给张将军一个交代!给我父亲一个交代!”
眼看着刘晓抬出来的人越来越大,钱姓屯长也不是傻子,他再也忍不住,急忙说道:
“冤枉啊!是家主让我看着小主人的,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完成家主交代下来的任务啊。少主平日里就爱惹出些是非出来...”
只见刘晓冷哼一声打断道:“住口!听听你这话像话嘛?!还惹出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