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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了一会儿,也没想通这老家伙怎么会这么好心,于是决定不想了,如今这白老板就是自己手上的一枚棋子。
川鸟淓纸把玩手上的枪,说是百亿其实只是纸钱数据,这个年代的纸钱和白纸一样。
要真有百亿资产,不成了香饽饽,两块钱一碗饭指的是银元而不是纸币。
加银元资产以及纸币这才有了百亿财产,其他不动产加在一块也还是值钱的。
老狐狸,这下薅羊毛薅不成了,就算给十亿纸币,那钱也算个屁呀。
川鸟淓纸心中思询,这老狐狸谋划多久了?恐怕很多年了吧,财产到底有多少?“通知下去,就说白家归顺于我们大那尼桑。”
手下人得令,这事情早就在谋划。
川鸟淓纸沉思,这东南沿海只是第一步,有了这面商界大旗,越来越多的商人会归顺的。
福生公司办公室:
杜悦声:“说说看吧,对此事有何看法?”
黄斤桐:“能有啥看法,商人重利,利益面前屈服了呗,一百亿纸币也是不少钱啊!”
张啸寕:“可惜白家家大业大,要不然一百亿归了我们,又能多很多兄弟。”
杜悦声不再说话,他们三人相识多年,如今这种局面,他也猜不出这白老板到底在做什么?
舆论引起一阵哗然,商界知名人士纷纷站在制高点进行评判。
自然少不了平民百姓的指责,一时间百姓纷纷指责。
“这姓白的真不是东西,身为名门望族,暗中投敌叛国,就该人人唾弃。”
“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人人得而诛之的大汉奸!”
“生儿子没钉钉的混蛋!”
白家所在弄堂里:
刘邺着急忙慌进来:“老爷,大事不好了,各大新闻报纸,争先报道您归顺小那尼桑,这可如何是好?”
白小杰看着手中报纸开口:“让他们去说,嘴长在他们身上,爱咋说咋说!”
福生公司顶楼办公室:
杜悦声看着新鲜出炉的报纸,怎么也想不明白,变卖家产,就为了投敌叛国,这怎么也解释不通啊!
张啸寕也看过了,想破脑袋也不清楚到底在干什么。
至于黄斤桐一样茫然,不明白这就叛变了?
时光如水,岁月如梭,归顺的消息传遍全国。
红爷根据地中,知道消息的两兄弟没少闹别扭。
“大哥,你冷静一点,等一段时间。”
“二弟,我不相信老头子会做出这样选择。”
“我也不相信,所以时间可以证明。等老三回来,我们再一起讨论。”
白小杰在书房中,彻夜未眠,他现在担心老大容易冲动出事。
时光如水,岁月如梭,光阴似箭!
眨眼之间五年过去了,商会在白小杰手中风生水起。
而那尼桑人果然加快了脚步,期间死伤平民不计其数,每一个都是刽子手。
杜悦声坐在福生公司办公室,也时候想想自己的出路了,另外两人早就分道扬镳,三巨头不存在喽。
这一日川鸟淓纸来到弄堂里,带的人还不少。
白小杰看着眼前这女人,这些年搅动风云,时不时就会来套话,看来已经察觉到什么了。
川鸟淓纸:“没想到搅动风云的云家三杰居然姓白,伯父,这让我很是意外呀!”
白小杰依旧不说话,来意已经清楚了。
川鸟淓纸很生气,没想到这么多年的谋划,商会心血付之东流,都是眼前这个男人搞得:“带走!”
一声令下,被堵住耳朵带上头套,坐上了前往平安县城的车。
这一路,仿佛听到了炮火声,这一路,仿佛听到了逝去人民的哀嚎,这一路,仿佛听到了百姓的声音。
终于来到地方了,被秘密运往平安县城,严加看管,这可是谈判的筹码。
这几天倒是没受虐待,就是气氛十分压抑。
“团长,平安县城到了,下达作战任务吧。”
白云峰:“不急,把一营长和三营长叫过来,有事找他们。”
警卫员点头下去,这是一群皮肤黝黑,身穿灰色衣服的部队。
白云飞:“三弟,怎么了这是?”
白云峰紧皱眉头:“大哥二哥,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不舒服。”
白云山点头:“原来老三你也有这种感觉。”
白云飞:“不管啥感觉,这平安城还是得打,下命令吧!”
作战开始,平安县城城楼山本俊拿着望远镜看着远处的动静,嘴角露笑?“云桑,你滴还是太年轻噶!把白桑带上来!”
白小杰很明显感觉被带到了高处,感受着风吹拂过。
拉开面罩,白小杰看着远处的人影:果然,自己被带来了这里。
山本俊:“白桑,白伯父,只要你劝云桑投降,你就是大那尼桑的功臣。”
白小杰来到城楼边吼叫着出声:“白氏儿郎听着,抛头颅洒热血,流血流汗不流泪,我死不足惜,誓死保卫华夏大地!”
白家三兄弟看着城墙上的人影,要不是老二拦着,怕是早就冲上去了。
听到父亲说出的话,三兄弟哭了,这是诀别言语啊!
白小杰转过身,直面撞到敌人的刺刀上,踉踉跄跄跌下了城楼。
山本俊做梦也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他都懵了。
白氏三兄弟含泪送别,白云峰含泪吼出:“二营长,你他娘的意大利炮呢,给老子轰!”
白小杰临死前想着,自己是不是养过一只大白狗,毛发柔软!
睁开眼睛,揉揉额头,最近是不是用力过度了?这一觉睡得属实有点长,都腰膝酸软了!
走出书房门,迎面走来一妇人。
“臭小子,总算知道醒了!”
白小杰摸摸额头:“娘!”
妇人瞪了一眼:“三年时间,七房小妾,你咋就不努力努力,让娘早点抱孙子呢?”
白小杰飞一样逃离,这七房小妾,个个貌美如花。
大妾,貂蝉?可谓是闭月,月亮见了她,也会躲起来。
二妾,王昭君?可谓是落雁,大雁看见如此美人,忘了挥动臂膀,掉了下来。
三妾,西施?可谓是沉鱼,鱼见她在河边洗衣服,都不好意思游上来。
四妾,杨玉环?可谓是羞花,据说花见了她,都不好意思开了。
五妾,金莲,可谓是千娇百媚,不知多少儿郎为了她,和夫人闹掰,只为一睹容颜。
六妾,赵飞燕,可谓是小家碧玉,有身轻如燕之美誉。
七妾,陈圆圆,可谓是引其怒发冲冠为圆圆。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七个女人搅动风云啊。
白小杰挥散屋子里的乌烟瘴气,看着自己收藏的兰亭集序,居然被用来垫桌子,心里那叫一个痛啊!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四女,正在三五六七条。
金莲,飞燕,圆圆正在买大买小,买定离手。
白小杰退出房间,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娶回来一堆败家玩意儿。
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七个美妾就这样得来的。
外出散心,能躲就躲吧,一个都受不了,七个一起上,那不得成肉干啊!
眼不见为净,约三五好友,泛舟湖上,心情自然好多了。
“白兄,家中美妾成群,何事烦忧?”潘安见好友愁眉不展,于是出口问道。
其余二人也纷纷看过来,宋玉开口:“白兄怕是力不从心吧?”
卫阶(字叔贝)微笑开口:“白兄身边美女如云,怕是不行了吧,放心去吧,你走了,我帮你照顾好家人。”
白小杰顿时笑出声:“叔贝,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有你这样子人吗?”
卫阶哈哈大笑:“逗一逗你,你还急了。”
潘安开口:“看,有美女。”
其余三人回过头去,果然身段婀娜,亭亭玉立,背影都这么迷人,容貌定是倾国倾城。
四个人纷纷露出痴迷样,加速返回岸边。
宋玉轻摇折扇,一副翩翩公子模样。
潘安心中失落,没想到被这小子登了先,悔恨啊,为什么自己不跑快一点。
宋玉转身得意看了几个朋友一眼,随后从后轻轻拍了一下女子:“这位姑娘。”
女子回过头,嘴角一颗豆大黑痣,黑痣上有毛:“公子何事?”
宋玉抬起头:“西山路,怎么走?”
女子耐心讲解,回过头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拿掉嘴角上的黑痣,暗自感叹,也不知道这土法子,能不能去小疙瘩,最近吃辣的太多了。
宋玉再次回过头,看着女孩容颜,暗自感叹自己没戏了。
白小杰:“三位兄台,时值正午,要不吃的饭先?”
宋玉摇头,吃饭他是没心思了,刚才可错过了风流韵事。
又看向其他人,二人也摇头,目光隐隐看向那女子。
白小杰看三人这架势,无奈感叹,红颜祸水。
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回家吃饭还是算了吧,家中七妾,消受不起啊。
来到酒馆,独自坐在窗前,好酒好菜自然都上了,些许琐碎银两,岂能在乎。
独自喝着闷酒,暗自痛骂见色忘义的三个狐朋狗友。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虽然出生大门大户,但是受父亲牵连,这辈子怕是无缘进京面圣了。
“公子此诗可是自己所作?”
白小杰点点头,又摇摇头:“似乎是,又似乎不是,此情此景,不自觉便吟了出来。”
女子嫣然一笑:“那小女子,能不能坐下讨杯水喝呢?”
白小杰:“姑娘有此雅兴,坐下又何妨。”抬头观看,可真是无巧不成书,这不就是湖边背影女吗?
四下查看,果然另外一边三个损友咬牙切齿,暗自感叹,好白菜又被猪拱了,家里都有七个美娇娘,为啥又招惹一个。
白小杰摇头叹息,这三人估计又要编排不知道什么话了。
一男一女,正值妙龄,聊的是恰到好处,聊的是情投意合。
从交谈中得知,这女子叫秋月,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咦?怎么听个名字,就有莫名奇妙的诗冒了出来。
别说,还真的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惆怅,无可奈何,怀念,恰似哀愁似水向东流。
秋月告辞,白小杰看天色,再溜达一下再回去。
来到街道,摊贩叫卖声不绝于耳。
其中一个吸引了白小杰的注意:
“水镜公子最新画作小鸡吃米图,只要一两银子,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了啊,一两银子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啊!”
白小杰走过去,果然是一副赝品,自己的画作还能看不出来?
水镜居士正是自己啊,往往自己上山去理论,总会遭遇一群女子的围攻。
“长这么丑还出来嘚瑟,也不怕吓着别人。”
“不许你说水镜公子的坏话,你懂画画吗?”
“水镜先生哪怕画一滴水,那都是珍品,不懂不要乱说。”
果然这一次还是一样,摇头苦笑,女孩的力量还是挺大的。
江城就这么大,不知不觉,又已经天黑了。
迈着沉重的脚步回家,打开大门左右看看,这才松了一口气,以往只要一回家,就被夫人们拉进去熬夜通宵,还好自己技多不压身。
走到一半,看着前面的四位美人,不自觉后退,退到后面,撞上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回头一看,完了,瓮中捉鳖了,还是大意了。
金莲将大门关上,含着笑过来:“相公,今晚该和奴家下棋了!”
白小杰双腿发软,不由自主开口:“今晚就算了吧,通宵熬夜,很容易猝死的呀!”
貂蝉双手叉腰,小嘴一张:“你说什么?”
白小杰:“没说什么,我说的是,最近有些乏累,要早些休息。”
西施掩嘴一笑:“相公,妾身最近学习了推拿手法,相公既然乏累,要不今晚就去妾身房里拔火罐吧!”
白小杰颤抖开口:“你们听错了,是我还没吃饭。”
杨玉环:“相公,姐妹们才艺众多,圆圆不是煮的桂圆莲子粥可是一绝?”
白小杰快要跪了,谁来收了她们?
王昭君与六个姐妹对视一眼:“相公,这几日不是和金莲妹妹下棋,就是和玉环妹妹吟诗作对,奴家房子蚊子又多了,不如去奴家房子里打蚊子?”
赵飞燕:“以前一直是独处一屋,要不今晚轮番上阵?先吃圆圆妹妹的莲子粥,再和玉环妹妹吟诗作对,…………最后二对二麻将,岂不美滋滋?”
其余几女纷纷点头,白小杰预感到今晚不妙,就算技多不压身,也没这样子的呀,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一晚上忙来忙去,是人不是神,终究会乏累的,终究会无能为力的。
这是要自己玩命啊,脚底下抹油,溜之大吉。
趁着七位娘子对视愣神的功夫,有多快跑多快,只恨为啥只有两双腿,跑的还是有点慢!
打开房门,似乎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抬头一看,一张大网正好网住自己,心底里绝望,大意了,翻墙逃跑也行啊,怪不得她们放慢了脚步,这叫什么?自投罗网,插翅难逃的那种。
七位小娘子面带笑意关上房门,惨绝人寰的声音从房内传来。
白母听到惨叫声,从房门出来赶到后院,并没有着急进去。
嘴中念念有词:“臭小子,自求多福吧,娘也想早点抱孙子啊!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每次到小妾房里,不是从诗词歌赋,讨论到人生哲学,就是谈星星,谈月亮。
娘也是没办法,谁先怀上小小杰,谁就能得到赏赐万贯家财。”
抬头看天,今天云有点多,可能要下雨了,云雨云雨,没有云哪里来的雨。
今夜月朗星稀,正是好时节。
白母嘴角含笑,离开后院:“臭小子,让你与娇滴滴娘子下围棋,吟诗作对,品茶论道,自求多福吧!”
次日,日上三竿,七位娘子齐刷刷走出房门,脸色各异,各自无奈看了一眼,回到自己房中。
叫来丫鬟梳理头发,怎么会有这么个木头桩子,死活不开窍,使出浑身解数,无动于衷,办法总比困难多,守得云开见月明。
白小杰双目无神,坚守一晚上,还是没能守住阵地。
坐起身子,终是羊儿进了虎群,一个人的力量还是有限的,穿上衣服,步履维艰,艰难的坐在凳子上。
至于吃早饭,太阳都出来了,早饭还是免了吧,至于午饭,自然是有家仆端上来。
吃完饭,抓紧时间睡觉,坚守了一宿,睡眠严重不足。
一觉睡到大半夜,都没有开门的声音。
收拾几件衣服,带些散碎银两,还好平常娘亲给的钱都存了下来。
打开房门,屋外没人,夜里巡逻的护卫轨迹早就摸清楚了。
从后门翻墙而出,别问一个文弱书生哪里来的力气翻墙,问就是从小练的。
这家是不能呆了,这么搞神仙也抗不住啊!
翻墙进入好友家中(友情提示,翻墙有危险,入院需谨慎,这是一种不道德行为。)
白小杰蹲在墙角瑟瑟发抖,不是不动,是不敢动,忘了这家伙院子里养着恶犬。
丢出一块鸡腿,恶犬叫唤两声立马离开追鸡腿。
“谁啊,大半夜不睡觉!”
宋玉穿着寝衣走出房门,提着灯笼,借着月色看到院子里的人,不由开口说道:“白兄,大半夜翻墙,不太像你风格吧?”
白小杰摇头苦笑:“明天一早就离开,不会打扰你的。”
宋玉边走边说:“受啥刺激了这是?放着好好的阔少不当!”
白小杰继续摇头,走进房间:“一言难尽啊,两个时辰后,我就要走了,特意来道别的!”
宋玉坐回床上:“特意道别?我看是大半夜没地方去了吧!”
白小杰尴尬一笑,还是被看出来了:“京城久负盛名,繁华喧闹,想去长长见识,丰富一下人生阅历。”
宋玉:“走路去,最起码三个月,白兄好毅力,不知道缺不缺同游啊?”
白小杰惊讶:“你也想去?”
宋玉点头:“那两家伙,死活不去,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想去的,自然结伴前行。”
白小杰随即与宋玉商议路上行程,彻夜未眠,等到城门开启的时刻,二人结伴往北走。
白母发现儿子留下书信,离家出走以后,摇头苦笑,却也无可奈何,儿子大了,随他去吧,见识见识花花世界也不错。
一路前行,白小杰在驿站购买了两匹慢马,慢是慢了点,胜在能代步啊!
慢马加鞭跑了五六日,这一日,二人下马瑟瑟发抖。
不为别的,只因为:
一伙人拦着不让走:“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牙崩半个不字,哇呀呀,管杀不管埋!”
白小杰与宋玉对视一眼,难道就是说书人嘴中的绿林好汉?手持宣化大板斧,一脸络腮胡。
白小杰:“各位大哥,我们只是路过的,没有钱!”
络腮胡抬起头,一脸戏谑的看着眼前小白脸儿,没钱?骗鬼呢你,衣服材质这么好,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少爷。
“哦,没钱啊,那好说,兄弟们绑了,给我搜!”
白小杰见这模样,掏出身上银袋。这些人可真是会一斧头砍人的。
络腮胡满意点点头,这小子还算识相,手下小弟接过银袋子,掂量了一下,兴高采烈交给自己大哥。
“大哥,发财了,少说也有一百两。”
络腮胡上下打量:“抓住,把他,衣服扒了,包裹看一下。”
白小杰也想跑跑呀,后面拉弓射箭那家伙瞄准了自己脑门,逃跑,那不是寿星公掉粪坑吗!
后面小弟上来就是就是扒衣服,正准备扒内衣的时候。
络腮胡急忙制止:“臭脚,你丫是不是有病,让你扒衣服,没让你扒光。”
被叫臭脚的男子不好意思摸摸头,傻笑着说道:“大哥,这小子胸前鼓囊囊的,我想看一下是啥?”
络腮胡眼睛微亮,难道是金银财宝,这小子还藏私货?不老实啊!
“小子,把怀里东西掏出来,不从的话,嘿嘿。”络腮胡挥舞了一下斧头,带起阵阵尘土。
白小杰被扬起尘土呛了一声,咳嗽一下,掏出胸前的东西。
络腮胡一看眼前一亮,居然是块玉,藏在胸前好像是宝贝。
“大哥,这家伙好像是个读书人,不会是个进京赶考的吧?不对呀,也不是这个时候啊?”
络腮胡一愣,停下蠢蠢欲动的嘴,抢过来三个字在嘴边硬生生憋了回去。
心中思考,完了完了,官府明令禁止打劫读书人,要不要杀人灭口。
手下小弟见自己大哥这模样,就知道要见血了,在大哥身边耳语:“大哥,给他们留下二两银子,放他们走吧!”
络腮胡摇头苦笑,抢劫读书人大不了躲起来,这要刀了他们,官府大军压境,跑都跑不了。“小子,你们走吧。”
手下小弟让开一条路,拉满弓的弓箭手箭头向下。
白小杰与宋玉走到很远的时候,手下小弟问:“大哥,旁边不是还有一个小白脸?”
络腮胡大眼睛一瞪。立马开始骂:“穿的破破烂烂的,能有好东西?一看就是小白脸的仆人,我们的宗旨是劫富济贫,劫富济贫你懂不懂?”
白小杰收好自己的字号印,这可是自己的宝贝,还好他们不识货。扭头看向自己兄弟:“为啥他们不打劫你呢?不是说好了劫富济贫,我们家这么穷,也好意思打劫?”
宋玉一听心里堵塞堵塞的,大哥,你家也叫穷?那么大院子,穷人家一辈子住不上,我家才叫穷好不,守着三分宅院,哪有你家的大,你家顶上我家一百个了,心里苦,不想说话!
白小杰:“宋兄,借一套衣服穿呗!”
宋玉取出一套,白小杰套上,衣服有点大,将就着穿吧,到下一座城市,再买一套。
骑马前进,走走停停,过去了十天,新衣服穿上了,还好以防万一,三分之一的家当都在好兄弟手上。
有了前车之鉴,衣服有多破就穿多破。
头发不梳也不洗,衣服更是发臭了都。
果然衣服上再也没有打劫的,可是二人渐渐感觉到不对劲。
白小杰看着四周,出来半个月,按理说早就应该到了呀?眼前的大草原是咋回事?
看见一户奇怪的人家,住的房子居然是布包裹起来的。
服饰奇怪不像汉人,上前询问:“老人家,京城咋走啊?”
老爷爷开口:“农门邹村啦,农便丫支瞅!”随后骑马赶着自己的羊走了。
白小杰不明所以,说的到底是啥?很久以后才反应过来:“你们走错了,那边一直走。”拍拍额头,得嘞,又得重新选择。
宋玉走过来:“白兄,老人家咋说?”
白小杰脸色尴尬:“额,我们走错了,原路返回。”
宋玉黑着脸:“咋这么不靠谱呢?你一直带路,我还以为你知道路呢!”坑货,不知道路,该瞎带,带沟里咋办?带土匪窝里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