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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课上,张主任讲解课文自带黑色幽默口吻,外加南山方言的拼凑版普通话让我们后排的学生常常忍俊不禁。
我们这一课学的是“坐井观天”,张主任点名让苏玉婷起来朗读课文。
苏玉婷作为二年级学习 委员,识文断字的本事不是吹出来的。
苏玉婷照着拼音字母,声情并茂的就读了起来:“青蛙坐在井里,小鸟飞来,落在井沿上……”
苏玉婷朗读的时候就像一个圣洁的天使,声音空灵,入耳即给人一种心安的感觉。
此时我观望着旁边的陈福生和其他同学,发现大多是男生看着苏玉婷眼里放光,一副沉溺其中的痴汉模样,活脱脱的魂都被苏玉婷勾走了。
我欣喜苏玉婷的魅力大到了一种让同班所有男生痴迷的地步,这不正从侧面提现了我眼光的独到么。
我一点都不因为竞争力太大而心灰意懒。
天庭里面我追过的仙女哪一个不是追求者排到了三十六重天之外的存在,到最后不还是成了我的马子。
我望着苏玉婷的背影,思考着该怎样一步到位,从李 鹏程手里抢回这个大宝贝,和她从一岁开始就出培养青梅竹马的浪漫爱情……
正当我转动脑海,想到该给我俩未来的孩子取什么名字的时候,张主任点着我的名说:“苟蛋儿,看你听课的时候发呆,脑子里面想什么呢,看来是听懂了对吧,听校长说你进学校就背了一篇《岳阳楼记》,是个天生神童,这么聪明,来给同学们讲讲这则故事告诉了我们一个什么道理?”
我觉得这里面的道理本不需我讲的,当你曾经踏入某个学科的顶级学术殿堂修习归来后,再进新手村回答这种低年级的问题,脑子很难一下子转过弯。
我脑袋嗡嗡的,站在凳子上,一时不知作何解答,我心想“坐井观天”,字如其义,没啥好解释的。
张主任歪着嘴角似笑非笑的,目光虚眯,强大的气场威压下来,让旁边的陈福生暗暗都吞了好几口口水。
我见张主任没有放过我的意思,思索片刻后,索性抬起头不看张主任的眼睛,盯着天花板,口中念念有词说:“坐井观天这个故事,就是告诉我们做人呢,不能目光短浅,眼睛长在脚后跟上,要有开阔的视野,广阔的胸襟,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拓展开来呢,就是教导我们不能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不能狗眼看人低,额……”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越往后说,嘴巴就不听使唤,乱说一气,指桑骂槐的把矛头指向了张主任。
张主任看了我两眼,眉头紧皱把书本按在桌子上用力抚平两三遍,最后又一手拿书一手背抄在后面,眼睛盯着课本说:“答的不错,后面两句多余了,聪明劲不小,别开小差,考试时候答多了要扣你分的……”
张主任让我坐下后不再理我,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写画画,跟学生讲着新出现的易混生僻字,“喝”呀,“渴”呀之类的,还标注拼音,让我们跟着他一起读,如此来回读个不停,四十分钟后下课铃声才在陈福生等一众学生满心的期待下久违的响起。
陈福生为如同坐牢般的长时间痛苦被铃声“刑满释放”而感到发自内心的高兴。
张主任末了还讲《坐井观天》在期末考试是必考题,需得全文背诵,下周抽查。
张主任讲完不忘再喝一口茶,慢悠悠拧紧瓶盖,扫视教室一圈才拿着保温杯离开教室,留下一众学生呜呼哀哉叫苦练天……
接下来的课程有美术,思想品德,音乐,数学,体育乱七八糟的一大堆。
思想品德也是张主任带课,其他的代课老师则没有一丁点张主任那样的杀伤力,个个和蔼可亲,不端着上位者的架子。
在这些课堂上,福生会里的兄弟彻底解放天性,吃零食的吃零食,玩纸牌的玩纸牌,还有俩二货估计是没东西吃,闻着辣条的香味馋的不行,兀自吞口水发呆抠鼻屎吃。
女老师见着恶心,装作没看见,从不愿意迈腿下来看一看。
我也乐得享受自由带来的安宁,喊着旁边研究圣斗士纸牌的陈福生说:“老大,趁现在老师也不管我们,我们出去玩吧?”
陈福生被我大胆的提议给搞呆了,看看老师又看看我说:“疯了吧,第一天来就想当老师面逃课?被捅到张主任那里,屁股都能被老张打烂了……”
陈福生像是想起了上次的痛,手不自觉的摸屁股那里。
我没想到耀武扬威的陈福生还有怕处,受过教育的人,果然还是与我这种“刁民”有所不同的,尽管陈福生受到的教育是暴力式的教育。
我呆在沉闷的教室里实在无聊到发慌,继续规劝陈福生说:“没事的,张主任不会发现的,到时候我们跟老师求求情让她别说出去不就行了,看女老师慈眉善目的应该不会和张主任说的,就算张主任知道了也没什么呀,你大可以说是我带头的,张主任不会打我的。”
陈福生依然不为所动,继续玩着纸牌,撇嘴说:“你以为你是谁呀,校长儿子啊?我不敢去,要去你去!”
福生会老大真是怂得不行,一句话给我堵死了溜出去玩的路,放羊的机会都没有,我对陈福生大失所望。
其实我刚这么说也有自己的打算的。像陈福生这样有前科的屁孩做坏事,被张主任抓住的话任凭他咋说,张主任都会认为是他的狡辩,而只把年龄稍小的我当做是被带坏的小朋友,言语说教一番就完事了。
而且我自然有不让张主任知道我翘课的办法。
但是眼下刚进学校,我觉得还是小心为妙,不能太过嚣张,否则一个不小心惹得胡校长当着全校学生的面批评我,到时候追苏玉婷的难度又大大增加,实在不是我所乐意见到的。
反正也是无聊,陈福生不敢出去,我只能加入他们这群怂包的队伍,和他们偷偷在后面玩起了纸牌。
我在陈福生那里了解了纸牌的规则后,跟他借了三张蓝色普通斗士纸牌,并表示有借有还,待会赢更多的纸牌后一定还他更高级的紫色圣斗士纸牌。
陈福生大气的说:“这就当做是你新人入会的见面礼,输了也没关系,小心着玩,别让老张发现,没收了可就没有了。”
我对福生做了保证后,眼见老师背对着我们,对福生会里一个叫郑天明的二五仔使了个眼色,迅速跟他互换了座位和其他五位兄弟耍牌去了。
不出半晌,其他人手里的牌越来越少,我手上的牌越来越多,其中还不乏橙色稀有卡。
到下课后,我将这些牌大部分又都按原来归属还给了他们,只有一些稀有牌我留下来交给了老大陈福生。
福生会会员皆大欢喜,个个表示了对我的欢迎和感谢。
之后是体育课,我们福生会成员自成一派,在尘土飞扬的操场嬉闹,爬树,翻围墙,要不是体育老师呵斥,我们差点都逃到了那片放牛的山上抓蜻蜓去了。
而我的目光,时有时无的都在关注着苏玉婷的一举一动,即使不能靠近她,在没有李 鹏程妨碍的情况下,苏玉婷在的地方都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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