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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校长一听我老爸的话,金丝眼镜连带着下巴都差点掉地上去了。
胡校长惊悸之下这才打量起了老爸身旁的我,稍微扶正了一下眼镜,皮笑肉不笑的说:“呵呵,这是您家的小公子呀,哎呀,看我这记性……”
胡校长一拍额头,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您家小公子天生神童,南山村人尽皆知,我倒把这茬给忘了,哈哈,您家小子生得这样俊俏,着实一表人才呀,现在九年义务教育普及下来,您倒是不用这么着急把孩子送到学校来呀,所有孩子都有学上,说实话您们愿意把孩子送来学校也是对我们教育事业的大力支持,我感谢您们……但是呢,孩子未免太小了吧,现在就送来学校,不适合吧,按要求来说一般是四岁来学校上学前班的……你这娃娃还挺可爱的,你几岁了呀?叫什么名字呢?”
胡校长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我,说实话我很不喜欢他的这种眼神,怎么看都像是骗小孩的坏叔叔。
我觉得他是在问我不是问我爸,就认真回了胡校长的话说:“我叫苟蛋儿,现在一岁,但是呢,我会的东西不少,我想来读您的学校,并且直接读二年级。您不用怀疑我的本事,如果您怀疑呢,我背一篇《岳阳楼记》给您听听,您看怎么样?”
胡校长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我隐隐的从他眼神里面看出了恐惧的感觉。
胡校长额头上冒汗,将目光转向我爸,惊讶问道:“您这孩子,是自幼在家辅导过吗?”
我爸显然也被我突然说的《岳阳楼记》给搞呆了,说好的10以内乘除法呢,这下说辞,直接超纲而超出老爸理解范围了。
但老爸毕竟是见过些世面的人,装着淡定说:“嗯,小孩子聪明嘛,经常会给他讲些小故事,诗词歌赋,简单算法,他理解的比较快,有时候来福也会指导指导他……”
胡校长依然觉得不可思议,喘着粗气说:“但是《岳阳楼记》是初中课文呀……”
老爸此时也不好硬接校长的话,挠着额头笑呵呵说:“可能小孩子是在哪里偷听来的吧,我儿子想是想呢,直接跳级读二年级,我知道这样插班进去不太合适,给您们校长和老师添了大麻烦,但是孩子求学心切,您就让我儿子试着在旁边听课一天两天的,测下成绩,看能不能行,可以的话您再决定我孩子在学校的去留怎么样呢?”
老爸说着又去门外提了两斤事先用碎棉布藏好的菜籽油放到胡校长的桌前。
老爸在送礼这方面显然是个没有经验的新手,畏畏缩缩的,像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坏事。
胡校长刚要推辞,老爸握住胡校长的手激动的说:“家里穷,没什么好送的,两斤菜籽油是今年自己家新产的,香的很,比不上猪油,也算是做饭烧火的好宝贝了,一点心意,请校长您一定给孩子一个求学的机会。”
胡校长再三推脱:“哎呀,您看您这办的什么事,为村民孩子们传道解惑是我们应尽的责任,送这些倒显得俗气了……”
老爸抢着说:“不俗气不俗气,我们苟家跟您胡家追根溯源起来还算是本家呢,您父亲以前还是我们苟家的姑爷,自家人送自家人,没什么俗气的。”
胡校长一介文人,最终还是拗不过我老爸坚决要给他送上的两斤油。
要我说这两斤油都不必送的,我凭本事读的书,为什么要给您送礼呢。
之前各大研究院,大学求着我跳级去,我还不乐意去呢。
如今来学校读书,着实是给了胡校长脸了,要不是看在我家苏玉婷的面子上,我还不乐意上这破学校呢。
胡校长不知道我心里所想,收到我苟家的虽是不像样的小礼物,心中也欢喜得紧,乐呵呵就将前面受到惊吓的事给忘了。
胡校长笑着对我说:“小家伙想跳级新鲜的紧,公立小学成立这么久还没出现过跳级的人才呢,这可是要向上级教育组织着重汇报,在学籍档案里记载清楚的,你刚说你会被《岳阳楼记》,你背我听听看,看是不是真像你说的那么厉害。”
这背过不少遍的东西,我一口气即给胡校长来了流畅的背书表演:“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
“若夫淫雨霏霏,连月不开……”
“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等到背完后,我爸脸上的笑意止也止不住的蔓延开来,要不是看胡校长在边上,估计这时候早高兴得一把将我抱起,手舞足蹈转起圈圈来了。
胡校长紧皱的眉头则显得很不轻松,不少初中生背了半年,考试都不一定能轻松过关的文章在我嘴里像过家家似的简单。
胡校长当然想不出其中的缘由,但他见到老爸高兴的神情后,也慢慢放松下来。
胡校长面带莫名的微笑说:“您家这孩子,以后注定是人中龙凤呀,有一个来福就不得了,再加上这个……叫苟蛋儿对吧,以后您们苟家,一定会成为南山村人人羡慕的人家呀。”
老爸对胡校长的赞扬一阵谦虚推辞说:“胡校长您过奖了,小时了了,大未必佳。现在孩子那么聪明,以后还说不定是什么样呢,要说子孙里面若然能有胡校长您这样大的成就,都是我们寻常百姓可遇不可求的福分呀……”
两人一顿商业互吹后,胡校长沉吟片刻说:“那这样吧,您儿子智力呀身体状况什么都基本上也没什么大问题,您明天就领着他去校学杂处报个到,让他先去二年级听听课,我跟上级教育领导申请下,基本上三五天也能有个结果,到时候没问题您儿子就可正式编入学籍档案了。不过您现在要不要给孩子改个官名呢,像李栓柱家的儿子李二狗,进学校来就改叫官名李 鹏程,哈哈,您也知道,苟蛋儿这名字,在学校毕竟不太雅致,容易遭同学笑话。”
老爸挠头正要点头说是,我急忙插话说:“不用改了,就这样吧,改来改去的也麻烦,我都听习惯了,再改的话别人叫我我都反应不过来是叫谁呢,叫什么名都一样……”
我都叫了好多名字了,换来换去确实麻烦。
苟蛋儿这个起初不怎么顺耳的名字现在我也听得惯了,并不介意继续使用下去。
校长点头笑说:“那也行,哈哈,人要是行,不怪路不平,常有家长迷信给孩子取名说名字能改变命运,像我就一辈子用个土名字,胡大勇,倒没勇到哪里去,哈哈……”
正事办完,老爸和胡校长又是一阵寒暄,随后去学工处稍微了解了下入学需要的资料后就带着我离开了学校。
有了胡校长的批准入学,我离苏玉婷更近一步,美好的愿望几乎已经完成了大半。
夜里的时候,我辗转难眠,为第二天能去学校和苏玉婷做同桌开心得久久不能安然睡下。
我和来福嬉闹许久,直至筋疲力尽才在夜深时分睡去,那晚的梦,像蜜一样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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