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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到何家小院儿后，何雨柱享受了一段宁静又滋润的生活，直到小年也就是 年十五元宵节过后，才施施然地上了班。 …
不过一上班，他就直接找到了李主任。
“主任，有件事儿我想请您帮个忙。”何雨柱直接开门见山。
“都是自己人，有事儿直接说。”李主任笑眯眯地看着何雨柱，却并没说帮还是 不帮。
“您也知道我之前跟娄董去了香江那边的事情。”何雨柱很清楚眼前这位应该怎 么说服，所以话也说得很直接，“之前走的时候，他拜托我隔一段时间就去鹏城那边 住住。”
“一方面是想让我把他家里人的情况告诉他，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我带些东西给 他的家里人。可您也知道，这一趟跑下来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最好能配辆 车。”
“而且有了车，我也能看着那边有没有什么新鲜玩意儿可以带回来，到时候不仅 可以给厂子里谋些好处，咱自己也能跟着沾点光，您说是吧?”
李怀德这人吧，坏是真的坏，但对于能给他带来好处的人却也是真得支持和照 顾。
“这事儿我看行。”李怀德点了点头，“怎么说娄董也是咱们厂的股东，虽说现在 去香江了，但这里还是他的家乡嘛。而且人家的血亲还在四九城里，这个忙我们是 肯定要帮的。”
“李主任敞亮!”何雨柱比划了一根大拇指，“我是这么想的，如果主任还有各位 领导有什么想要带的东西，可以提前给我一个清单，到那边后我会联系娄董安排。”
“到时候咱们不是有车嘛，我直接开车送回来。这样即低调又安全，等回了四九 城，我肯定得前提跟主任您和各位领导沟通一下，到时候具体怎么安排，相信主任 您一定能解决好。”
“好好好，这样就很好嘛。”李主任高兴地从办公桌后面站起身，亲自给何雨柱 倒了杯茶，“当然了，咱可不是为了那点好才帮忙的，毕竟这娄董跟咱的交情可不一 般。”
“不过我们都没去那香江，柱子，你去过那边，到是跟我说说，那边有没有什么 有意思的东西。”
“主任，有意思的东西太多了。”何雨柱说完还特意看了看办公室大门的方向， 然后把脑袋凑到对方近前有意压低了声音，“听说香江那边现在还实施的是一夫多妻 制，而且那什么风月场所也是合法的。”
“你这个小同志，还挺花心的嘛。”李主任顿时乐了，语气中的羡慕之意那叫一 个明显，“怎么?去那边待那么久，你去试过?”
“我哪儿敢啊。”何雨柱无奈地耸了耸肩，“那种地方也是我这样的收入能去得? 不过有一说一啊，香江那边，烟红酒绿、纸醉金迷，只要有钱，在那边什么东西都 能享受得到”～。”
“对了，说到钱，主任，我在香江那边的时候，无意中听那边，您懂的，就是那 个不能说的部门提到过，国内现在很缺外汇?”
李主任的级别到也是勉强够了，再加上背后的靠山足够硬，所以对何雨柱嘴里 的不能说的部门多少也知道一些。
“哪儿是很缺啊，是非常得缺!”李主任无奈地摆了摆手，“国内很多高精尖的设 备都只能进口，可人家也不认咱们的钱，要嘛外汇、要嘛黄金，要嘛就是各种生活 物资，价钱还压的很低。”
“怎么,你小子能搞到外汇?”
“我哪有这本事。”何雨柱连忙摆手，“我是这么想的，咱这么照顾娄董的家里 人，请对方帮忙整点外汇，问题应该不大吧?”
“可少了也没用啊。”李主任眼神微动。
其实眼下的国内，对外汇是真的缺，不说多，哪怕只有几千美刀都属于一笔不 小的钱了。
“咱又不是不给钱白拿。”何雨柱比了个搓钱的动作，“汇率是多少，咱就给多少 钱呗。”
“可娄董在香江那边，用得着咱们的钱嘛?”李主任当然心动，但还是想问清 楚。
“香江那边有中银的，我也陪娄董去银行换过钱，应该问题不大。”何雨柱说 道，“要不这样，回头我到了地方问问对方，能成最好，不能成也没什么。”
“到时候麻烦娄董从香江那边弄些好东西就是了，什么电视机、电冰箱、电风 扇，对了，还有手表、照相机之类的。特别是照相机，人家好边都已经用彩色胶卷 了。”
“除了这些家用电器，其实那边还有很多好东西，不过咱们国内现在这大环境放 在这儿，咱也不能脱离群众不是?当然，如果领导们有需要的东西，咱还是可以请 娄董帮忙的嘛。”
李主任没说话，背着双手在办公室里来回走了几圈。
“这事儿我原则上是同意了，不过你最好还是跟杨厂长说一声。”
“主任，要不您去说吧，我是您手下的兵，越级联系杨厂长那不合适。”何雨柱 一本正经地胡扯道。
“你小子是个懂事儿的。”李主任满意地笑了起来，“行，这事儿我去跟杨厂长 说，说不定还要开个会讨论一下。”
“主任，这事儿毕竟头一回干，咱还是悠着点好。”何雨柱连忙提醒了一句，“刚 开始最好别弄得太大，不然我怕引起上面的注意，万一要是某个大领导觉得不合 适，那就不好了。”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李主任点了点头。
何雨柱又大概地说了一下香江那边有价值的东西，然后就拍拍屁股去了三食堂 等结果。
在去的路上遇上的厂职工，基本上都会问一件事情。
“何师傅，什么时候还有鲜肉啊?”
“过段时间，过段时间。”
“您受累啊!”
何雨柱现在在轧钢厂的声望可比当初的一大爷易中海还要好，毕竟送肉童子 嘛，谁不想吃肉?
至于大几千人的厂子分那么些肉也分不了多少的问题，呵呵……再少也是计划 外的供应好吧!
你看哪家厂子每个月都有少则几百斤，多则上千斤的计划外的肉类供应?
哪怕是野味，那也是肉啊!
等何雨柱来到三食堂，就看到马华正跟大家在那里吹牛。
“师父!”发现自己师父来的马华，连忙迎了上来。
“都说每逢佳节胖三斤，平时的功课没落下吧?”何雨柱笑道。
“没有没有。”马华连忙摇头。
看到送肉童子来了，三食堂上上下下连忙都迎了出来。
何雨柱也没小气，香烟先发一圈，连女同志都没落下。
毕竟就算她们不抽，家里人也可以抽不是。
再掏出提前准备好的一包瓜子儿直接往桌面上一倒，都不用何雨柱开口，马华 就把茶给泡好了。
就在何雨柱这边天南地北地一阵吹时，李主任也把跟娄家合作的事情给杨厂长 提了。
校“～ 我个人觉得吧，这件事情确实有一定的可行性。”李主任总结道，“不管是 设备、物资还是外汇，都是我们现在急缺的。特别是厂子里要更新换代的设备，核 心的部分只能口，可离不开外汇。”
“要是娄董那边愿意帮忙，咱不说能节省多少外汇，有他出手，相信肯定能省去 不少的麻烦。”
与李主任不同，杨厂长平时虽然也有一些小毛病，比较喜欢招待兄弟单位吃吃 喝喝，但毕竟不是原则问题，所以跟他谈私人利益明显不合适。
这也是李主任为什么谈的都是公事，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打动对方。
“事情到是可以试试，不过政策上……”杨厂长有些心动但更多的还是担心。
别看现在大风还没吹起来，但上上下下已经有些暗潮涌动，山雨欲来风满楼的 意思。
“那就向上面汇报，看看上面的意思。”李主任来之前早就想好了。
这份功劳他肯定是不能放过的，暗地里的好处也同样不能错过，但真要有什么 问题，自然还得杨厂长挡在前面。
“只能这样了。”杨厂长也是个做实事的，说完就拿起打电话打了出去。
差不多半拉小时之后，何雨柱还在三食堂这边吹牛喝茶，杨厂(了赵好)长和李 主任的两辆吉普车就停到了外面。
“我就知道你小子在这里，赶紧上车。”摇下车窗的杨厂长笑道。
“厂长，叫我有事儿?”何雨柱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别废话了，上车。”杨厂长说道。
“得嘞。”何雨柱点了点头，跟马华他们招呼了一声就上了吉普车。
很快两辆吉普车就离开了轧钢厂， 一路朝着某个区域开去。
“华子，你这师父可拜对了，本事老牛逼了。”说话的这位貌似来自东北那疙 瘩，嘴一张就是倍儿地玉米茬子味儿。
“那可不，要不怎么是我师父呢?”马华一脸与有荣焉的表情。
“什么时候你师父再收弟子一定要通知一声啊。”
“这事儿我可帮不上忙，我可不想挨骂。”马华知道好歹，可不敢乱答应这种事 情。
这万一闯了祸，到时候恐怕就不是挨骂那么简单了。
另一边，何雨柱他们两辆吉普车， 一路开啊开，最后开到一幢小别墅也就是小 洋楼的外面停了下来半。
车子刚停稳，就看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陈秘书!”下车的杨厂长连忙招呼了一声，“大领导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