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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樱子走的时候,吴管家送上一份伴手礼。
当然,也没有落下吴淘淘,两人一人一份。
金樱子不想要,吴淘淘说:“没事,战先生可是江城首富。你不要他的礼物,就是看不起他。”
“谢谢您。”金樱子只好收下道谢。
两人离开战家后,将礼物拿出来一看,居然一人一张一万元的购物卡。外加两份点心,都是他们今天在战家吃到的,说很好吃的点心。
“这……也太贵重了。”金樱子惶恐道。
她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吴淘淘说:“没事,收下吧!这对战寒爵来说九牛一毛,人家就是想表达一下感谢,你不收他反倒觉得欠你人情了。”
吴淘淘心想,一万块钱购物卡算什么。上次战寒爵还随手送了她一幅沈媛媛的油画,那可是价值百万。
“没想到叶凝婠嫁了这么有钱的男人。”金樱子幽幽地感叹。
吴淘淘一把搂住她:“管他有钱没钱,反正我们只要跟凝凝做好朋友就是了。当然,也是有好处的,嘻嘻嘻,可以偶尔来蹭吃蹭喝。”
金樱子讪笑,两人一起离开。
叶凝婠等两个好朋友走了后,便去找战寒爵。
战寒爵让她去找他,说是有东西送她,不知道是什么。
不过,进书房后。战寒爵抬头瞥了她一眼,朝她招招手。
气氛不对。
叶凝婠蹙眉。
怎么感觉他有些生气?
“你生气了?”叶凝婠走到战寒爵跟前问。
战寒爵说:“你倒是还能看出我生气。”
叶凝婠挑眉,仔细想想今天发生的事,不觉得哪里得罪他。
“你应该不至于因为我带朋友来家里吃饭,就生气吧!”叶凝婠说。
战寒爵道:“你别说带两个朋友来吃饭,就是一村子人过来都没事。我生气,是因为你对我的称呼。”
“称呼?”叶凝婠惊讶。
战寒爵拉着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身上一扯。
叶凝婠跌坐在他腿上。
战寒爵圈住她的腰,板着脸问:“你之前叫我什么?”
“什么时候?”
叶凝婠马上就想起来了,不过却故意装糊涂。
“你跟朋友吃饭的时候。”战寒爵提醒她。
“我叫你什么?……老公?”
叶凝婠娇笑着,附在他耳边轻轻低语。
战寒爵一颤,她这声“老公”像一根羽毛在他心上轻轻撩拨,撩拨的心痒难耐。
忍不住堵住她的唇,霸道而深情的拥吻。
“还生气吗?”
分开后,叶凝婠红着脸,两条手臂勾着他的脖颈问。
“妖精。”
战寒爵忍不住伸手在她臀部拍了一巴掌,又爱又气地骂道。
叶凝婠娇笑着往他怀里撒娇。
战寒爵深吸口气,紧紧地抱住她,压低声音说:“以后只许叫老公,不准连名带姓。”
“不行,当着别人的面我叫不出来,太丢脸了。”叶凝婠轻哼着撒娇。
战寒爵想想也是,于是说:“那就叫我寒爵,但是不准叫战寒爵。”
连名带姓的叫,实在太生分。
“好吧!”叶凝婠答应,不过马上又问:“你说送我礼物,送我什么礼物?”
战寒爵让她起来,打开抽屉拿出一个盒子,将盒子打开送到她面前。
“百年野人参?”叶凝婠一眼认出来。
战寒爵笑道:“你的眼睛倒是毒辣,一眼就看出来这是野生的。”
“当然,野生的和人工种植的不同,这可是稀有珍品。这一支比上次你送我的那支还要好,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叶凝婠激动道。
战寒爵说:“想要,总归能找得到。”
“太好了,这支来入药,效果一定会更好。”叶凝婠说。
战寒爵好奇问:“你在帮别人制药?”
这段时间,他看她自己也种药材,还不停地搜罗药材。一天到晚泡在药房里捣鼓,似乎在研究什么药物。
叶凝婠点头:“我师父欠了别人一份人情,答应帮这家人给他儿子治病。师父去世后,就有我来还人情。那个人的病不好治,这么多年了,一直各种名贵药材吊着。因为是还人情,又不能给人家要医药费,所以只能自己掏钱买药材,这些年我都不知道往里搭了多少。”
“什么人,值得你这样费工夫。”战寒爵吃味道。
叶凝婠笑着道:“你还吃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都没见过,有什么好吃醋。”
战寒爵一听连见都没见过,这才放下心。
“以后你需要什么药材,都跟我说,我让陈潭去找。”
“嗯。”叶凝婠点头,又笑着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老公,谢谢!”
一声“老公”,叫的战寒爵浑身酥麻。
起身将她拦腰抱起,低哑着声音说:“真想谢,就乖一点。”
“我一直很乖,哪里不乖了?”叶凝婠故意在他身上扭动。
战寒爵的火都被她扭出来了,气的轻轻拍了一巴掌:“还扭,故意让我收拾你。”
*****
叶凝婠回到学校,同班同学再看到她,一个个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敬畏。
不过,却也没有人敢跟她说话,更没有人敢问她关于黄云梦和赵伟的事。
他们这个班本来人就少,现在好了,直接又少了俩。
“凝婠,同学们好像都很怕你,我听他们私底下议论。说……”
“说什么?”叶凝婠问。
金樱子抿了抿唇:“说赵伟和黄云梦的离开,是因为你的缘故。”
叶凝婠笑道:“我哪有那个本事,你别听他们瞎说。这些人,不就是见风就是雨?他们不应该在中医系,应该去新闻系,以后去做八卦新闻比较合适。”
金樱子笑起来,点了点头。
“叶凝婠。”
温迦南突然叫住她。
叶凝婠和金樱子本来要去食堂,听到温迦南的叫声停下脚步。
温迦南走过来。
金樱子低声叫了声:“班长。”
温迦南直接无视她,对叶凝婠说:“我跟你谈谈。”
叶凝婠挑眉:“凭什么?”
“什么凭什么?”温迦南怒气质问。
叶凝婠冷笑:“我的意思是,凭什么你要跟我谈,我就必须答应你?你以为你是谁?以什么身份跟我谈?班长?还是温教授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