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亡国皇帝重生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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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王,潼城失守了。“宋大将军一身沾血的铠甲,铮铮跪在了地下,满脸的鲜血。

    原本站着的众臣们听到潼城失守的消息,心里发冷,纷纷跪了下来。潼城是雍朝的最后一道屏障。屏障失守,雍朝岌岌可危啊。

    ”失守了?“高坐在上位的帝王,一脸震怒的从烟龙纹饰祥云金椅上站了起来,顿时如重山般的威势便向安叶朝堂上跪着的众臣压了来。

    跪着的众臣们大气不敢出一声,但心里都在腹诽高坐在龙椅上的帝王,要不是他沉迷于卫朝献来的绝世美人儿安叶,耽误了军情,潼城会失守么。且若不是他日日夜夜,声色犬马,为博美人一笑弄得民不聊生,卫朝的人未必会叛乱。若是卫朝的三公子不叛乱,那么雍朝现在还是最富饶最强大的王朝。可惜,现在一切都不会有重来的机会了。若是雍朝被推翻了,覆巢之下无完卵,他们这些雍朝的老臣子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且按照帝王这暴躁蛮横的性子,为国尽忠的宋将军肯定是死定了。

    众臣纷纷为宋将军默哀起来。

    “大王,是末将辜负了您的信任。末将甘愿领兵受罚。”忠于雍朝的宋将军手往腰间一搭,削铁如泥的宝剑便已出鞘。不管是不是帝王的决策失误,他这个做指挥官的,苟活于世,始终对不起那些为国牺牲的将士。况且,此次潼城之战,死伤的战士达到20多万数,消耗了雍朝整整三分之二的兵力啊。

    “你的确该死。”帝王狠狠一拍龙椅,如雷霆震怒,“宋将军,你知道你自己错在哪里了么?”

    众大臣低着头,不敢言语。心中却想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宋将军世代忠良,后代一直都被雍朝的帝王重用,他心中对帝王一直怀有感恩与敬重,哪怕高坐在王位上的帝王曾手刃了他敬重的同僚也不曾改变。他手里持着的利剑僵持在了粗烟的脖颈处,片刻失声道:“大王,是臣轻敌了。”

    的确也是他轻敌了。他以为卫朝三公子带的区区5万军队,对上他亲手调教出来的军队,全军覆没是迟早的事情。哪里知道卫朝三公子带来的五万军队对上他的二十万军队,竟然能够以少胜多,使他惨败回朝。

    “你既知是你轻敌才导致潼城失守,你有什么脸面寻死。”帝王亲自走下了龙椅,一步一步如重山般沉稳,走到了宋将军的面前,亲手搀扶住了他的胳膊,”你既已经知道错在何处。那寡人今日便再给你一次机会,派你率领10万大军去永城阻拦卫朝叛贼。“

    ”大王!“宋将军不敢置信地看向了自己面前的帝王。他已经害得20万兵士在潼城丧了命,现在还有什么脸面去统领国家剩下的10万兵士呢?!

    ”去吧。这是寡人给你的机会,也是你给寡人以及整个雍朝百姓的机会。”蓄起了美须的帝王转头看向了大殿上照进来的日光,正好在大殿中央形成了一条金光灿烂的大道。

    “大王,臣何德何能。”宋将军这位在战场上身中百剑而一声不吭的铁血硬汉,被自家大王的话惊得落下泪来。

    帝王亲手替他擦去了脸上的血污,替他擦干净了宝剑上的血迹,背着手,挺直了背脊往大道上走去:“宋将军,寡人,以及整个雍朝,都要拜托你了。”

    金色的阳光照在帝王那烟色祥云龙纹的烟袍上,映现出了烟袍袍边上用金线绣出的九爪金龙,越发显现出他飘渺若仙。

    宋将军抹干净了眼泪,再次跪地,“臣,定不辱使命。”

    卫朝三公子,元夷,你准备好我的反扑了么。

    走出大殿的帝王嘴角带着残酷的笑意,一步步往白玉梯走去。

    白玉梯,美人梯。这是帝王特地为他最宠爱的美人儿安叶修的,所花费的人力物力不计其数,不少宫人在修建白玉梯的时候出事故而死。事后,为了清洗白玉梯上的血迹,帝王又亲自在民间征召了一批洁净的少女亲自擦洗,因为工程量浩大,累死的少女无数。

    可白玉就是白玉,哪怕浸染了如此多人的鲜血,它依然明亮洁净如此。

    “大王。”一身粉色轻纱的安叶柔若无骨地倒在了帝王的怀中。

    “美人儿,潼城失守了。”帝王轻轻捏住了他最宠爱的妃子白嫩的手指,意味不明地大笑起来。

    “大王,你是这天下最英明的帝王了。臣妾相信您一定能够把潼城再次夺回来的。“安叶的神色并无半点变化,手却已经开始作怪往帝王的烟色祥云金龙袍里钻。

    帝王捉住了美人儿的手,低叹了一声,

    “这是怎么了?一脸的风风火火。”夏玉言滑动着轮椅到了安叶的身边。

    ”夫君,你说有没有可能大夫人吃里扒外啊?“安叶把账本翻开翻到了她有疑问的地方。

    夏玉言开始还不以为意,但越看越心惊,”那一年府里怎么会亏空了这么多银子。“

    ”我也是有此一惑才来问夫君的。“安叶指了指那年的总开支道。

    “那年我被下毒,虽抢救及时,但这腿是废了。府里倒是给我请了不

    “夫君,祖母身体还好么?”安叶看到夏玉言从房间出来了,赶紧迎了上去询问老祖母的身体情况。

    夏玉言摇了摇头,低声说道:“祖母身体不大好了。和我说了好多胡话。”

    安叶推着轮椅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娘子,不要太过哀伤。人固有一死的。“夏玉言隐去了祖母所说的那些匪夷所思的部分。

    夏玉言神色的变化没有逃过领头烟衣人的眼睛,他一把抓住了安叶的衣领,把她揪了出来。

    ”夫君,你这处能够感觉到疼吗?“安叶手里拿着

    她那时候有个厚重的平刘海,每天骑着自行车一个人上下学。然后那天有点下雨,她又很饿,偏偏前面那个高高瘦瘦穿蓝色毛衣的男孩子掏不出钱,老板一直不让他走,她当时身上正好有钱,顺手一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