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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唧!”
叶逸还要解释自己所做到底为何,苏奕欢已经明白这一切都是她太敏感了,没有多方面去想问题。
再就是苏家一大堆事情堆积起来,导致她的心神处于崩塌边缘,因此才会在愤怒之下做出卖掉叶逸的决定。
苏奕欢为了弥补叶逸,在叶逸还没反应过来便伸手搂着叶逸的脖子,柔软的朱唇堵上叶逸的嘴巴。
两片薄唇,柔软细嫩,叶逸只是感受了一下薄唇带来的温热,还没细细品尝感受,薄唇就离开了。
叶逸愣了片刻。
苏奕欢满脸潮红,露出扭捏之状,心跳加快地道:“这事情是我不对,我向你道……”
“道歉就不用了,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叶逸虽然是个俗人,但我是个有底线的人,不该做的事情不会轻易去触碰。”叶逸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相信你。”苏奕欢点了点头。
叶逸这才算发泄完内心的一股气,转尔又略带几分心疼,道:“百花楼这老妖婆真黑,二千两白银,就算是你的听风楼酒楼营业一个月都赚不了这么多。”
“这老妖婆倒好,花了十两银子,三天过后转瞬涨了两百倍出售,玛德!怎么感觉我像个货物一样?”叶逸骂骂咧咧的,心里极度不爽。
苏奕欢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嘀咕道:“还不是你,没事就瞎展露才华,你若没有吹那一曲男儿当自强,又怎会把自己折腾到这么高的价位?”
“你这还怪我咯?你以为我容易吗?这老妖婆这三天看我哪都不顺眼,说来都是泪水……”
叶逸不想再提起百花楼的这三天,他觉得这三天,把他男人的体统都给丢没了。
“好了嘛!是我错了嘛!”苏奕欢只能在一旁小声道歉。
良久过后,叶逸才开声问道:“一次性拿出二千两,你有这么多吗?”
“没事,你真以为苏家是个纸老虎啊!不就二千两吗?只是一笔小钱。”苏奕欢带着无所谓的神色道。
“如此就好,我还怕会给你添麻烦了。”叶逸道。
“不会的,这是我自己犯下的错,就应该让自己来买单。”苏奕欢豁然道。
叶逸闻言,点了点头,转尔却认真的说道:“不过你放心吧!我说过,我会让那老妖婆双倍奉还,有机会我会让他知道什么叫世上没有后悔药吃。”
苏奕欢闻言,当即露出苦涩的神情,微微摇头道:“还是算了吧!这百老板身后的背景可不简单。”
“哦?在官场有什么大背景不成?”叶逸微微一愣问。
“倒不是在官场,而是在商界,她背后站着的正是典当行名满苏州城的黄家家主黄之鸣。”
“黄之鸣?这人很厉害吗?和苏家对头不?”叶逸问。
“不对头,之前造谣我们苏家瓷器釉质有毒,这黄之鸣便是其中一个摇旗呐喊的推手。”苏奕欢带着一抹恨意说道。
“这么狠毒?那制造谣言的是谁?”
“还能有谁,就是现在得到皇室订单的张家呗。”
“张家,我之前给你的那份制作工艺流程,是流入张家手里了吧?”叶逸凑过苏奕欢耳边,防备隔墙有耳,小声问。
“嗯!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之中。”
“非常好,那交代你生产的事儿……”
“已经秘密安排下去了,放心,那是信得过的人。”苏奕欢说道。
“好的,那就坐等张家上门求饶吧!”叶逸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种从身上散发而出的自信,瞬间便折服了苏奕欢。
苏奕欢很喜欢看叶逸这幅自信满满的样子,一时间竟然看待了。
叶逸弹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白了一眼说道:“好了,回家去吧!我都快要饿死了。”
“嗯!”
苏奕欢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便快步跟上叶逸的身后,一前一后的回到苏家去。
路上,叶逸暗自冷笑了一声,黄家是吧?这次坑了苏家二千两,回头我让你吐出五千两,甚至一万两来,好让你知道什么叫因果报应。
……
“奕欢这丫头竟然为了一个上门女婿,花了二千两白银?”
苏府,苏老爷子苏大强坐在后院,杵着一根拐杖,脸色很平静,就像听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太老爷,这是家族里面传出来的消息,倒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一名中年男子小声汇报。
“你去打听打听吧,免得这丫头做出什么傻事来。”苏大强淡淡地道。。
中年男子是苏大强的随身管家,名字叫刘畅,算是苏家真正的大管家,比起苏铭光身边的苏半阳,那就更高级了。
刘畅点头离去,开始打听起消息来。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苏半阳神色匆匆的来到苏铭光的院子里。
此时苏铭光正在作诗,摇头晃脑的说着,“夏日迎来秋风爽,中秋佳节近眼前,远赴省院赶乡试,榜上有名入秋闱。”
一首诗饱含了苏铭光对今年乡试的那种热衷之情,恨不得马上进入八月桂花飘香的时节,榜上有名,成为一名举人老爷,来日争取秋闱挂上皇榜,争取成为天子门生。
这无疑是对一名读书人的肯定与认可,在作完诗后,他又沉默了下来,暗自想着这首诗哪里不够好,再细细揣摩修改。
突然想到什么,苏铭光回过神来看向苏半阳问,“汝慌慌张张作甚,扰我清静?”
“大老爷,家里出事了。”
“嗯?有何事,给我细细道来。”苏铭光秀才范十足,举手投足间都把自己当成一名文雅的书生。
“大老爷,大小姐几日前命我卖掉上门姑爷一事,还记得吗?”
“那是自然,奕欢这丫头就是任性,没什么大事儿,回头汝去给叶二赎身回来,切莫给奕欢太多的闲暇空间。”苏铭光淡淡道。
“大老爷,出的正是这件事……”
“哦?莫非赎不回叶二了?”
“不,赎得回,只是价格……”
“这个吾明,卖出贱价,买回高价,汝多给二十两便是,何须急急忙忙,扰我雅兴……”
“问题就在这,价格不妥啊!”
“不妥便再加二十两就是,又何须如此惊慌?”
“问题是百花楼要二千两……”
“吾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