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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贾琏记得,这几年他同水溶的接触应该是不多啊。
身为家主,荣国袭爵人,哪怕是在天津那两年,荣国府像是婚丧嫁娶和年节等人情往来也要贾琏出面。
所以他每年倒是都能够和水溶接触几次,但是除此之外深度的接触就没有了。
那就有趣了,和梁朝宗的一番对话,水溶对自己这个事实上已经脱离了他们那个圈子的“旧友”还这般关注,这般了解,很有些耐人寻味啊。
贾琏的眼睛再次眯了起来,眼神中也闪烁着有些危险的光芒。
梁朝宗看到这一幕,嘴角微微翘起,盼胖的脸上小小的眼睛里莫名的光芒一闪而过。
和梁朝宗扯了半天淡,贾琏算是看明白了。梁朝宗这次是打算和自己耗上了,如果是以前,梁朝宗早领着自己去见老长公主了。
贾琏嘴角一扬,看起来自己的行动是让这个扮猪吃老虎的精明胖子感受到了危险。这是打算和自己见个高低了。
想通了这一点,贾琏便决定主动出击。他这次来通州时间很紧,神京已经有人蠢蠢欲动。他还等着回去收拾那个不知死活的吴家。没时间在通州耗在这个胖子身上。
毕竟虽然陈梦雷出动了礼部那位崔老大人,事情安然度过。但是吴家的行为却彻底激怒了贾琏,
不论是宫里的吴妃,还是宫外的吴天吴耀,吴家一家老小都是耍阴谋诡计的老手。他们出手一次,贾琏还手一次。次次占不到便宜却还不长记性。贾琏决定这次让他们好好爽爽。
昨天突袭了恩济庄之后,贾琏故意没有立即去公主府,而是待在庄子里等消息。
因为他在许立曾经居住的房子里看到了一个标记。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标记。
金龙北斗卫。
贾琏这才明白许立这样的九卿大员为什么会自甘堕落帮助倭人。是什么力量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大郑神京锦衣府和中车府以及无数大小暗卫势力的眼皮子底下把许家全家从神京带走。
这个前朝的残余势力,力量之强大刷新了贾琏的认知。这也让他愈发急迫得打算返回神京。不说贾琏已经数次破坏了他们的行动,就说当年北斗卫主力就损失在贾家手下,贾琏就觉得毛骨悚然。
返回神京前,长庆公主府是必须走一趟的。如果等自己离开,公主府出面干预,凭沈逸现在的威望还不足以抗衡。
不过和梁朝宗谈了半天,贾琏倒是越来越好奇。在这场前朝余孽掀起的谋逆案中,长庆公主府这个天家宗室发挥着什么作用呢。
“朝宗兄,咱们兄弟说话的时候还多。我这次来,家里老祖宗让我代为问候公主殿下,你是不是引我前入拜见。”
梁朝宗脸色一沉,本想发作。但是很快又镇定下来:“既然荣国太夫人有命,为兄自当带路。琏兄弟,这便请吧。”
梁朝宗大概也明白,贾琏这次乃是携钦差圣旨而来,他能够以私人身份登门已经是给了公主府面子,也是天子不愿意撕破脸的信号。这个时候,不知好歹就不合适了。
而拥有钦差身份的贾琏,不是自己有资格面对面谈判的。只能是让祖母大人出面了。
带着贾琏穿过两处回廊,就来到了长庆公主居住的院子。和金陵的奉圣夫人拥有着面积广大,豪华胜过皇家园林的甄园不同。长庆公主居于北地,住所看上去要寒酸不少。
进到公主府正经的堂号庆宜堂,迎面看到的就是那位精神矍铄,耳聪目明的老妇人。
“晚辈贾琏,给老祖宗请安!”贾琏紧走几步,实心实意的下拜。无论这位公主殿下立场如何,她的年纪和德望都足以让贾琏诚心下拜。
“哦,是贾小子来了,你可有两年没来看我老婆子了吧。”长庆公主本来正和晚辈摸骨牌取乐。看到贾琏便笑呵呵的推了牌局,让几个晚辈退下了。
本来,贾家和公主府勉强算得上通家之好。几个郡主,县主便是留下也无妨。往年贾琏来,也不是没和那几个一起玩笑过。
但是这一次,刚一进门,老公主就把后辈都赶了出去。
“朝宗,你也出去!”看到梁胖子站着没动,长庆公主又补充了一句。
“老祖宗,我……”梁朝宗显然不愿意就这么离开。不过长庆公主老眼一瞪:“怎么,我说话不管用了么。”
梁朝宗还是不敢反抗长庆公主的威望,只好离开了。不过贾琏看的出来,这个胖子对老迈的公主绝对不像表面这么恭顺。
看到梁朝宗走了,长庆公主呵呵一笑:“我知道他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贾琏愣了下,还真是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句话。不过他也没有接着问上一句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立他。
长庆公主以一个女流之辈的身份一甲子年为自己和后人在神京左近造就了这万家生佛般的声望还不为人所忌,其政治智慧不是贾琏这样的小辈能够置喙的。
“只要殿下明白就好。”
长庆公主用有趣的目光打量着贾琏:“琏小子,你和以前比真的是不一样了。简直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贾琏这一瞬间被吓得脸色一白,仿佛自己的最大秘密被人发现了。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应该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
“殿下说笑了,不过是大了些而已。结婚了,总要像个大人不是。”有些心虚的贾琏装作看不到对面的老人探寻的目光。
“呵呵,是啊,怨不得都说凤丫头是个有大福运能兴旺家族的好媳妇儿。你就是明证啊,琏儿,你可知道,就因为你,王家女现在成婚的身价都高了很多啊。
王子腾的女儿王瑜晴,现在虽然只是个小丫头,可是连天家都有人盯上了。”
贾琏冷笑一声:“那他们可就真看走了眼,王家女里面,如凤儿那般的,也就是独一份了。”
说笑了几句,看到贾琏始终未曾吐口,长庆公主叹了口气:“琏儿,这一次,是朝宗做错了。说说吧,朝廷打算怎么处置我们。”
贾琏淡淡一笑:“殿下明见万里,不会不知道朝廷会怎么做。又何必问。
只是我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