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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德清闻言大喜,爬起来盘腿坐在铺位上,急切的问道,“快说说,什么人会百毒不侵?”
温逸秀看了他一眼,淡然回道:“死人!”
“死...你这闷骚的温老三,你耍我!”林德清指着温逸秀叫道。
温师兄板着脸,认真道:“明明是你先耍我的。”说完,吹熄了油灯,钻进被窝睡觉去了。
林德清悻悻然返回自己的床铺,躺下,心里思量着。
“三哥说没有,那说明市面上的这些历史典籍都没有记载,那我算什么?巧合还是运气?”
最初在于鳌尊一起修行时,有意无意的触摸过它的毒须,照常理,被它的毒须扫中,至少局部麻痹,可他除了会刺痛发痒以外,没有其他反应,而且症状消失的极快。
后来就是那次误食毒叶,那是鳌尊的食物,毒素的来源,照理说要比鳌尊的毒来的更猛烈些,结果他都嚼成汁水,还咽了一部分,也就嘴唇发黑,舌头发麻,口齿不清而已,片刻便又恢复了。
最近一次,红蝎宗弟子从红尾蝎毒囊中取毒,配置出的奇毒,所有人都着道了,他依然没事,这次也许没中招,因为可以催生毒素的那盆清水,他不记得自己到底碰没碰过了。
“要照这么说,我可能还不是百毒不侵,也许只对老王八的毒素免疫。”林德清想起自己的包袱里还藏着他采下的蝎毒,顿时有点后怕。
多亏我刚才不耻下问,要是真把这毒试一下,这会儿怕是要凉,一凉又要听唢呐了!嗯?怎么又是唢呐?我讨厌唢呐!
周围师兄和田七已经逐渐睡去,一路车马劳顿,即便是简陋的大通铺,在这浓浓暖意烘托之下,睡得也是极为香甜。
半夜时分,其他人都已经熟睡,林德清躺在铺位上,抬头望着房梁,眼睛瞪得溜圆,按照他的生物钟,现在是他的早上,脑子最清醒的时候,偷着修行是没机会了,这么多人在这睡着,这烟也不能抽了,干点什么好呢?
林德清正要翻身,忽然,他感觉身边那位客人有些异动。
那人慢慢的伸手,把横在铺位中间的衣帽一件件的拽进被子里穿好,又轻手轻脚的爬出铺位,提着鞋,尽量控制住声响,一点点的挪出了房间。
动作已经很小心,没有吵到任何一个熟睡的人,可备不住有人没睡,瞪着俩眼探出被子,在黑暗中从头到尾的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位深更半夜的跑出去,是想干嘛?偷东西?还是他是想见识一下凌晨三点的定北城吗?这不巧了嘛这不是,反正睡不着,我也去见识见识。
林德清起身悄然穿戴完毕,然后,他蹑手蹑脚的尾随着那人,出了客栈。
这里地处北境,虽说已快到夏月,依然阴冷难熬,何况还是半夜,晚上的寒风就像小刀似的,脸都要被刮花了。
“怪不得要穿那么厚,这也太冷了点吧。”林德清尾随着那人,一边要保持距离不能跟丢,还要注意隐蔽自己不被发现,更要不停的哈气取暖。
那人似乎对定北城的情况了熟于胸,兜兜转转片刻,便来到一座民居前站定,警觉的双眼左右巡视了一下之后,伸手叩下门环。
嗯,三轻一重,选最重,呸,什么乱七八糟的。林德清躲在角落,竖起耳朵聆听着。
这种情况他在谍战片里见过,如果节奏不对,轻则无人应门;严重点,那就该凉了。
凉了就要吹唢呐了!怎么又想到唢呐?是不是在疯狂暗示什么?呸!呸!呸!
果然,如林德清所料,门果然被叫开了,那人一闪身,进去了。开门的人站在门外看了看,转身进去。
林德清正要现身出来,可腿脚已经冻得发麻,脚底板不听使唤,没迈出步子,还差点摔出去。
突然,门忽然又打开,开门那人又出来巡视了一下四周,这才回转进去。
“好险,够警觉啊这伙人,这里面到底在搞什么勾当?这哥们既然有去处,干嘛还跟我们挤一起睡大通铺?难道是半夜跑出来幽会偷情?这么刺激的吗?”林德清想到这,顿时来了兴趣。
他转念又一想,“不行不行,咱为人正直,怎么能这样呢?里面什么情况都不知道,这瓜咱不吃,对,不吃!”
“不吃我今晚能睡着了?门口探探,不进去。嗯?好熟悉的虎狼之词!”
林德清直奔那户门前刚站定。
忽然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盯着,他抬头,门前的一棵柏树中间,一双黑亮的眼睛正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他往左,这双眼睛就往左,他往右,这双眼睛就往右。
“怪了,这是个什么玩意?异兽?”
林德清没有多想,魂界直出一道灵气冲出,将那东西打了下来。
“原来是只长相怪异的猫头鹰。”林德清将那东西托在手中端详。
这猫头鹰倒也不出声,看身形只有人手掌一半大小,但是却有着一双硕大的眼睛,一对翅膀薄如黑纱,还有点透亮。
什么玩意?穿黑丝猫头鹰?管它是什么,先弄回去再说,明天问问三哥。
“我先看看里面什么情况。”他刚想展开魂界气息探查,可他转念又一想。
“万一里面有高手,察觉到我的气息,那不完蛋了?有点冒险,不符合我的作风,算了,这瓜还是不吃了。下次他要再来,我一定进去看看,下次一定!”
林德清转身,又回头看了几眼,裹紧了衣裳,不甘心的返回了客栈。
隔壁那人天快亮才悄悄的返回了客栈,他的一切行动都在林德清的眼皮子底下。其他房间的武者陆续起床,林德清打了个哈欠,困意上涌。
他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整个铺位就只有他一个人,屋外耳听得田七与一个陌生的声音有说有笑。
推门进来,竟是隔壁床铺那人,面容黢黑发亮,浓眉大眼,脸上两块冻出来的红斑极为显眼,一部络腮胡,嘴里发出鹅鹅鹅的怪异笑声。
“这位便是我师父。”
那人带着笑意,仔细的上下打量着,“凝神修为的也敢来北境大泽?”
田七低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头。
林德清不用问都知道,人家两句话,就从田七嘴里,把他们几个人的信息套了个一清二楚,好在没有告诉人家他是“超级天才”的秘密。
这下完了,人在暗,我在明,不太好办了。林德清咂了咂嘴。
“是又怎样?再说,谁告诉你说我要去北境大泽?我就是来到定北城旅游的不行啊?”
那人又是一阵怪笑,“兄弟不要见怪,我也只是好奇而已,我叫石五,还没请教大名?”
十五?我二十!跟我玩这个?喝不死你!
林德清心里明白,这就是个化名而已,行走江湖,谁用真名?嘴上应承着,一拱手,“不敢不敢,在下AKA安化彭于雁!”
田七?他用不着化名,他这名字起得就跟闹着玩似的,说是真名?谁信啊?
听他这么一说,石五倒也不计较。
“彭兄的其他几位师兄,可是有驭兽境的修为?”
“昂,明天城门一开,他们就去北境大泽了,我们师徒俩就给他们加油打气,搞搞后勤什么的。”林德清坐在床上,吃着田七带给他的饭食。
热乎的饭食汁水溅得到处都是,石五的铺位也不能幸免。
石五看着林德清的吃相,有些轻微皱眉。
这哥们看样子好像有洁癖?长得这么粗犷,这心里莫非还住了个小公举?啊哈哈!
林德清心里吐槽,但还是惦记着昨晚,石五深更半夜瞧瞧潜入的那间神秘民居。
现在人家在暗处,什么底细一概不知,他们一行五个人,被田七撂了个底儿掉,如果这人动点什么心思,要对他们不利...
“不交手,看不出他的底细,摸不准底牌就不能随便出王炸。”
林德清计划着。
不能展开魂界灵气,万一对面是个高手,或者刻意隐藏实力,这么干不稳妥。
现在第一要务,就是跟他产生身体接触,摸摸他的底细。这人生就如一场豪赌,沉得住气才能笑到最后,我先单走一个六!试他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