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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傲娇傅爷今天不装病了
第237章见到橙橙真好
如若不及时闪躲,恐怕船上的人全部都得落水。
傅瑾习的心猛地沉了沉,同时朝女孩大声说道:
“橙橙,往九点钟的方向急速行驶,不要管我,快!”
闻言,梁以橙侧首,只见前方因为庞大的邮轮溅起的海水,马上就要将她们这艘小游艇给淹没了。
来不及多想的她,手指紧紧攥在方向盘之上,猛拉油门杆,一个顺时针。
她疾飞地从那艘游轮旁擦身而过,此时此刻,除了大家身上被浪花拍打的海水渍,并无伤亡。
而游轮之上正居高临下的站着一群人,统一的黑色服装,透着几分神秘。
他们的面容基本都被面具所遮掩,看不清模样。
梁以橙眼眸微眯,看着这艘邮轮之上刻着一个‘Z’的字样。
为首的男人拿起一支望远镜朝码头之上看了看,同时发出了一道命令。
“码头上的人一个不留。”
“可是,上面都是赵维礼的人。”一旁的属下应道。
“办事不利,还留着这群废物有何用,照杀,赵维礼那边我会去给他一个交待。”男人的声音丝毫没有情面可讲。
而一旁的属下又问:“好,BOSS,那艘小游艇上逃跑的女人呢。”
“我向来不杀女人,更何况还是可以从我手里逃出去的女人。”男子回答。
话音落,属下点了点头,随后他的大手一抬。
游轮之上的神秘男子们通通将枪口对准了码头之上苟延残喘的人,同时也包括了傅瑾习。
梁以橙的瞳孔猛地一缩,她将游艇再次转弯,想要靠近码头的方向。
可是‘砰砰砰’的枪声已经响起,顿时吓得游艇之上的女孩们尖叫不断。
而梁以橙的呐喊声也淹在了她们的声音之中。
突然,海面之上的浪花溅起一轮漩涡,是有人趁机不备跳进的海里。
梁以橙眼眸微眯,看了看海面之上还悬着一丝丝血迹,肯定是傅瑾习受伤了。
她心急如焚,将手中的方向盘交给了一位会开车的同学,自己则准备跳进海里去救人。
“喂,橙子,我不会开游艇...”同学的声音还没说完。
梁以橙伫立在游艇的甲板之上,轻轻一笑,“想保命就要学会开,跟开车一样的,快走吧。”
说完,她并未等她们做出任何回应,便‘扑通’一声,纵身一跃。
此时此刻,蔚蓝色的海底倒映着万里无云的天空,一缕缕阳光披晒在深海里。
傅瑾习一袭白衬衣被飘染成了深红色,他眼眸微眯,迷雾的星眸看着逐渐靠近自己的女孩。
只见她那一头海藻般的墨发顺着海水正肆意飘扬,她的眼睛很美,灿若如繁星。
傅瑾习羽睫夹杂着海水微微颤抖了几下,轻轻勾起了唇,见到他的橙橙真好。
下一瞬,他的颈脖之间袭来了一丝暖流,女孩倾身,圈住他的脖子。
粉嫩的唇瓣轻轻覆压了上来,她给男人渡了几口气,促使傅瑾习的意识逐渐恢复了几分。
女孩半拖着他的肩膀,将他一点点往上拉,傅瑾习也伸出一只大手,一把搂住了女孩的纤腰。
二人在海里挣扎了好一会儿,才逐渐靠岸。
此刻的岸上已经风平浪静,很显然其他人群已经离开。
码头之上除了那些被伏击的尸体,已经空无一人。
她双手交叠,压了压男人的胸口,一边哭着喊着。
“老公…你会没事的…快醒醒呀…”
动作反复做了几次,男人并没有太多的反应。
傅瑾习后背中枪,那鲜红的血渍已经滲入甲板的夹缝之中,同样也流进了女孩的心里。
梁以橙双膝跪地,手上渍满了男人的血,她痛哭流涕的抱着他的脑袋,痛苦的唤道。
“不要死...你快醒醒...”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何勇战战兢兢地冒出了一个头来。
他看了看四周,确认危险已经解除,他才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
“丫…丫头,你等等,我们将他送到医院去。”
闻言,梁以橙的理智瞬间回笼,她抬手擦了擦眼睑处的泪珠,点了点头。
“快点...一定要救他...”
说着,她与何勇二人将男人架了起来,他们脚步蹒跚的离开了这里。
正当他们走出港口,突然数十辆警车迎面驶来,伴随着一阵阵警笛声,那名警察大队长下了车。
他看着傅瑾习负了伤,连忙安排了救护车进行紧急抢救,他此刻真替这两个人捏了一把冷汗。
居然在这么危险的地方逃出了生天,而且他派去人也毫发无伤,他不觉都有点佩服了。
而梁以橙陪着男人一同上了救护车,小手也始终都紧紧攥着他的大手。
她的心此刻是慌张失措的,似乎嗓子都喊不出声来了,都怪她多管闲事,才让傅瑾习受了伤。
她看着他被戴上了呼吸机,脉搏微弱,手心的温度也跟着一点点下降,她咬着嘴唇,强忍着泪水。
模糊不清的杏眸里如同充盈的湖水,那氤氲着海水的羽睫微微一颤,泪珠便一瞬地滴落了下来。
她一边搓着男人的手心,一边哽咽的朝他说:
“老公...会没事的...我们现在就送你医院...”
—
车子抵达琼市的中心医院之时,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
傅瑾习被医护人员径直往手术室内推,而女孩的手始终都不肯松。
她猛地随着推车的重力,双腿一软,席地坐在了地上。
她眼巴巴的看着手术室的大门被缓缓合上,仿佛眼里的泪珠怎么止都止不住。
待那张死亡之门完全合上,她抬起手,甩了自己的两个巴掌。
一旁的何勇眯了眯眼,看着女孩如此对待自己,他略微有点心疼,上前准备扶她。
而梁以橙却甩开了他,她双手抱膝,将自己的脑袋完全埋了进去,只能看见她的脊背一抖一抖的。
时间逐渐流逝,她坐在冰冷的地上,一个动作似乎持续了好几个小时,迷雾的眼皮撑了撑,一直在等待着那张门打开。
此时此刻,外面的天空已经完全变成了黑夜,医院内的人潮也已然褪去。
长长的走廊间除了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还有钟表的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