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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一辆。”
江映唯眼眸微敛,高助就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你说江映唯还在秦捡车里吗?!江映唯还能带秦捡回家不成?”
“谁知道,只要抓住了这个新闻,咱们就大发了!”
“跟上!”
秦捡知道这几波人一定又一波是秦牧的手下。
想到这里,她的脸色就冷了几分。
“捡捡?”江映唯的目光一直在秦捡身上。
“我没事,有些困了。”秦捡对于江映唯炽热的目光有些不适。
以前,江映唯可从来不会这么看自己。
真是嘲讽呢。
“躺着。”江映唯让秦捡躺在自己腿上。
睡意一上来,秦捡也没有拒绝,侧过身体就脑袋枕了上去。
车内宽敞,秦捡侧躺下可以直接伸直腿,再加上江映唯一直保持放松的姿势,她也睡得十分安稳。
没过一会儿秦捡就睡熟过去。
江映唯伸手替她将垂下来的碎发拨到耳后。
露出的侧颈修长纤细,曲线优美,一直延伸到锁骨,再往下是傲人的事业线。
七年,秦捡出落得落落大方,和当初那个小丫头判若两人。
江映唯宛若盯着珍宝一样,舍不得挪开眼睛。
“江......”高助察觉到秦捡已经睡着,立马噤声。
江映唯淡淡开口:“回老宅。”
高助点了点头。
江家老宅。
秦捡醒来的时候,是在熟悉的房间里。
这里的一切,都还和七年前的样子一模一样。
秦捡眼底闪过一抹忧伤,转瞬即逝。
“这里是哪里?”秦捡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江家老宅。”进来的是张妈。
秦捡心下慌张,她不能待在这里,江夫人这么讨厌她,把她是做扫把星,要是看见她一定会生气的。
张妈看见秦捡发呆,眼眶有些湿润:“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秦捡被子下的手紧了紧,张妈从小照顾她,小时候张妈对她悉心照顾。
她忍住厚些泛酸的喉咙:“什么意思?”
“小姐,您不记得我的吗?”张妈转过身抹了抹眼泪笑道:“小姐,您放心,现在江家老宅,只有我们这些护工了,要是江总不回来,就是一座空宅子。”
秦捡心下舒了一口气,同时疑惑:“那江夫人去哪儿了?!”
江夫人这么好面子的人,怎么可能离开江家老宅搬到其他地方去住?
“江先生早几年得了脑梗,动手术之后就搬到度假村疗养,夫人也跟着去了。”
物是人非,只留下他们这些老人守宅子。
秦捡心下叹气,江叔叔也生病了。
这七年,看来江家也不安定。
张妈关心道:“小姐,您饿不饿?我给你做了些莲子汤您尝尝。”
说着,她一边给秦捡递碗一边道:“这些年啊,夫人把宅子重新装修了一遍,格局摆设已经和从前大不一样,但是您的房间却还是没变,都是我们江总的安排。”
秦捡低头喝着汤,没有说话。
味道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可是心境已经不一样了。
“而且,您不在的这些年,咱们江总总是睡不安稳,年级轻轻的每夜梦魇,还时常和周围的人询问您的下落,现在您回来了,江总也能放心。”
“我们已经好久没有看见江总这么轻松过了。”张妈欣慰道。
“这个汤很好喝,谢谢您。”秦捡把汤全部喝完,礼貌笑了笑。
张妈看秦捡没有任何反应,好奇道:“小姐,您怎么了?”
“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秦捡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估计是吧。”
“你说的这些事情,我都没影响。”
张妈吓了一跳,眼眶又是一红:“真是造孽啊,小姐您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捡最受不得别人哭,尤其是张妈这样的老人,她立马制止住:“阿姨,我想要换个衣服。”
“衣柜里面都已经给您安排好了。”张妈抹着眼泪离开了房间。
秦捡环视了一眼屋内,屋内和小时候的样子一模一样。
可是,这个镜子明显是重新复原的。
镜子是江映唯送给自己的,可是当初被自己不小心打碎了。
还有这些家具,七年的时间,怎么可能这么崭新,一点风化都没有?
“不一样了。”秦捡叹了一口气。
秦捡换好睡衣下楼,江映唯坐在沙发背着她的位置正在打电话。
“什么时间?”
语气冷淡,却比平时稍稍平和一些,应该是熟人。
秦捡光着脚,走路没有声音,她在桌边安静坐着,桌上正好有热好的牛奶。
还有一些夜宵,这些都是当初的‘秦捡’喜欢吃的。
秦捡没有动,只是撑着下巴看江映唯。
即使是背影,都是精美绝伦,美得像是一件艺术品。
“映唯,新闻我已经看见了,你为什么不压下去?这对捡捡的影响多不好?”
“没关系。”江映唯语气淡淡。
“你当然没关系!但是捡捡能跟你一样?!江大少爷?”电话那头,季匪语气愤慨。
察觉到身后的目光,江映唯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秦捡再看他。
他起身走过去:“都是你喜欢的,牛奶趁热喝。”
秦捡点了点头,拿起牛奶暖了暖胃,没想到胃口一下子被打开。
桌上的小龙虾十分惹人垂涎欲滴,就是处理起开太麻烦。
“要我帮忙吗?”
秦捡笑着摇头:“不用了,谢谢。”
电话那头,季匪听到秦捡的声音顿了顿:“江映唯,你在和谁说话?”
“季匪,没事挂了。”
“等会儿,这是捡捡的声音。”季匪的声音拔高了一个度:“你什么意思?!你当初伤她还不够?!你他妈当初不说过永远不会再打扰捡捡的生活?!”
“这些话都是谁说的?!”季匪瞬间炸毛。
“怎么,不说话了?!你难道还想要再伤捡捡一次?!江映唯你真是个畜生。”
“季匪。”江映唯手上青筋直突,气氛骤然降低。
秦捡听到季匪的名字,喝牛奶的动作顿了顿。
她看向江映唯:“怎么了?”
江映唯挂了电话,帮秦捡剥龙虾:“无关紧要的人。”
季匪哥哥,不是无关紧要的人,是对她最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