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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羽凡被牢牢压制在沙发上,怎么使力都推不开他,脸色涨红如石榴花,愤愤地咬牙切齿道,“羁景安,这些东西不是我要买的,我永远都不会穿给你看,你就省省吧。”
刚才就不该一时心软,把这个腹黑如狼的男人放进门。
她就知道,指望他改邪从良,还不如相信太阳会从西边出来。
羁景安不轻不重地咬了口她粉嫩唇瓣,幽深的眸子眯了眯,“不穿给我看,想穿给谁看?”
“唔……”
犹如一阵电流从身体里窜过,夜羽凡浑身情不自禁抖了抖,别过脸去看,正好擦触到他冷凉的唇,她被这个意外刺激得脸庞倏然一红,绯意蔓延至白皙的脖颈,“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真不是有意要亲他的。
“你就这么讨厌我?”
羁景安的心情骤然低落,目光从她锁骨之下落到了她通红的脸,脸上那双游移不定不敢看他的水眸,忽然狠狠扬臂,把沙发里的成套内衣掀到地板上,甩得一地狼藉。
“我,我没有讨厌你的意思。”
他突然发怒,夜羽凡被惊的一句话下意识冲口而出。
她从来没有讨厌过他,就是有些不适应他时不时的撩拨,以及充满男女情sè的浑话。
她的世界,一向单纯,对于成熟男人邪魅的挑dou,内心里多少有点抵触。
“那就是喜欢我!以后,不许再抗拒我的吻。”
男人磁性而强势的嗓音,字字句句清晰地钻进夜羽凡的耳蜗。
太霸道了,他对她还有没有半点自由与尊重?
“我……”
夜羽凡刚要张嘴反驳,他却不让,一只大掌有力地捂住她的唇,不让她再说出任何忤逆他意思的话。
她挣扎。
回应她的,是他在她的唇瓣,越来越用力的吸吮,还有,属于他身上独特的,逐渐浓郁的凉冽气息。
那股好闻的味道,令夜羽凡慢慢忘记了抗拒,深深陷入他为她编织的柔网中。
这个男人,越来越懂得如何挑起她潜藏在心底内的渴念。
夜羽凡感觉自己泡在温热的泉水里,浑身软绵绵懒洋洋,舒服极了。
被他吻的酥麻,全身发软,夜羽凡不知道为什么,渴望得到更多的舒畅,禁不住伸长两臂,牢牢抱紧他结实的劲腰。
她仅有的两次经验,一次是在希而顿酒店,迷迷糊糊的,只有钻心疼痛的感觉,另外一次,就是小年那个晚上,被羁景安屈辱地欺负了大半晚,仍旧是疼痛到要死的感觉。
所以,她不明白,心里空虚急切想要填满的那种渴念,其实就是对男人的渴望。
她只混混沌沌的,头脑发晕,皮肤发烫,渴求羁景安吻她抱她,越紧越好。
“别动!”
羁景安多敏锐的一个人,马上就意识到身下的小妖精是情动了,但今天他有要事,还真是不能对她怎么样。
想到那些糟心事,羁景安有些烦躁,虽然控制了唇下的力度,还是不能避免在她白嫩肩膀,烙了一个个鲜红的吻痕。
这时,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滴滴响了,提示收到了信息。
羁景安抬起长臂一探,很快扫完了那条信息,随手扔回到原位。
男人的气息,比
之前变的更阴沉。
夜羽凡有些好奇,虽然羁景安刻意温柔了,但她依旧感觉到他的心情产生很大的波动,变的很嗜血。
他低头,幽幽凝着她几秒钟,没多久,薄唇深深地堵住她的唇。
不得不说,他的吻技实在是太高超了。
几下功夫,夜羽凡就被他吻的天旋地转。
最后,他亲了亲她柔滑的手指,满意地听着她愈来愈粗重的呼吸,但脸上却面无表情,“公司有事,我马上去一趟。”
“嗯。”
夜羽凡有点庆幸,又有点失落,坐直身体整理凌乱的上衣。
羁景安挺立身躯,经过茶几的时候,探手把手机一把捞起,优雅地放进西装裤袋里,“我走了。”
他的嗓音没任何变化,但夜羽凡还是察觉到了他浑身萦绕的冰冷气息。
他看起来,并没有表面那么平静,周身充满了不动声色的杀气。
夜羽凡明白,他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她就永远都不会知道。
而她所知道的,都是他愿意告诉给她的。
这男人,高深莫测,心底揣了无数的秘密,很难轻易信任一个人。
包括她。
夜羽凡深呼吸,压抑心中的郁结之气,把被他掀到腰部的毛衣外套拉下去,胡乱地点了点头,期望他临走前会回头再看看她,但他没有,疾步如风地离开了。
她更在意了,给他发短信的,到底是谁,是什么内容。
羁景安走出雅鹿苑公寓门口,方同已经把迈巴赫开了过来,无声地停在他身边。
他冷沉无声地坐进车后座,冷冷吩咐,“去羁家老宅。”
如果可以割裂血缘关系,他真的是一辈子都不想再踏入那栋肮脏的建筑物半步。
“是,羁先生。”
方同点头应是,调转车头,驶向宽阔的主干道,缓缓驶入了车流中。
午后的阳光,温暖而明媚,透过茶色车窗,大半洒落在羁景安的身上。
他落在那道阳光底下,挺拔的男性躯体,稳稳地靠在座椅里,一套黑色西装,搭配黑色商务衬衫,越显气质隽永高贵,俊美夺人。
冷眸被折射的光线刺了刺,他却没有躲避,甚至没有眨眼,目无表情地盯着某处,眸底平静如渊,如火山爆发之前的寂静无声。
从裤兜里摸出手机,点开屏幕,显示的,是那条未读信息。
桐城公安局局长王梓濯发来的。
只有短短的一句话:黄毛最后交代,是羁柏文指使的,十万,要夜羽凡的一条命。
他喜欢的女人,活生生的性命,在他那个肮脏冷血的父亲眼里,只值区区十万。
他父亲要的,就是要自己眼睁睁看着在意的人,一个个地坠入死亡的深渊,一辈子活得生不如死。
羁景安掏出手机和烟盒,点燃后,放入薄唇沉沉地吸上。
一直都清楚,在出手动那些兄弟姐妹之前,羁柏文就恨他,但为何恨,他找了这么多年的证据,依旧没有头绪。
车子无声停下,方同没有回头,恭声说道,“羁先生,羁家老宅到了。”
吸完最后一口,羁景安把烟蒂扔进车厢内一侧的垃圾桶里,旋即拉开车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