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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裴少城冷酷无情的形象也因此改变了不少,一些知道江曼去世消息的人看着他又开始忍不住春心荡漾。
这不又有一个穿着大红抹胸短裙的女人走到裴少城面前,只是还没开口他怀里的娃就哇哇大哭起来。
裴少城皱眉冷冷瞪了她一眼,那女人却没什么眼力见仗着自己年轻漂亮一个劲往裴少城身上靠:“是不是你抱孩子的手势不对让他不舒服了,要不然让我替你抱抱吧?”
谁都知道裴少城宝贝这个儿子,如果她能先制服了他,那么裴少城还不乖乖听她的话。
“好。”裴少城大方地把孩子递给她,当然手掌小心地在她旁边护着,生怕她抱不稳伤了孩子。
女人见他张开双手就像在拥抱她一样,羞红了脸,只是还没来得及对裴少城放电,一股温热的液体就喷射到了她脸上,要不是裴少城站在她旁边,她会立刻把这小东西给扔了。
这时候洛光拿着一片纸尿裤过来说:“老板,纸尿裤拿来了。”
裴少城淡定从容地把孩子从她手里接过来,然后穿上纸尿裤,小孩儿还乐得咯咯直笑。
洛光一看那女人脸上湿漉漉的东西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捂着嘴偷笑。
老板这儿子真是神了,不管是谁抱他他都不哭,只是不喜欢的人要么尿她一身,要么挠得她满脸是指甲印,头发抓掉一大把,总之怎么狼狈怎么整。
而被他整得最惨的就是那些不自量力想勾引老板的女人了。
站在大厅另一侧的宋瑜看到这一幕微微勾起嘴角,对旁边的助理耳语两声,然后助理点头往外走。
栎树刚好从她旁边路过冷笑道:“你该不会又要想出什么毒计来害人了吧?”
这段时间被宋瑜整得声名狼藉的明星可不少。
宋瑜一脸无辜地看着她说:“栎树姐姐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什么时候害过人啊?”
栎树知道她小心谨慎,但凡是在公众面前都不会露出丝毫马脚,所以也懒得跟她多说,提着裙子和其他人说话去了。
今晚她的事业总算有了一点起色,这让她很高兴。
“小树。”突然有人叫住她。
栎树回头看了他一眼,冷淡地转身不理会他。
燕路时跨步走到她面前挡住她的路:“小树,我知道你恨我,我们可以谈谈吗?”
“谈什么?难道你婚礼的时候还要请我去喝酒?”栎树讽刺道。
燕路时叹了口气说:“我只是想跟你道歉,我家里的人在媒体面前说了很多中伤你的话。”
“没关系,这个圈子总还有拿实力说话的人,没有你我一样可以活得很精彩。”
“听说你去鼎盛娱乐了,裴少城怎么会突然捧你?”
“怎么?你觉得是因为我爬上了他的床,所以他才屈尊降贵地拉我一把吗?”栎树有些生气地把酒杯放下。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裴少城他之前的确是那样的人……”
“够了,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来者不拒吗?还有我要做什么做过什么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别用这种恶心人的高姿态来质问我,你不配。”栎树说完转身就走。
燕路时懊恼地抓了一把头发,他不是不相信栎树,只是娱乐圈的水太深。
或许是因为江曼的缘故,栎树今晚总是有意无意地注意着裴少城那边的情况,很快她就看到一个女人走到
他面前,裴少城看到她时愣了好一会,怀里的孩子也哭了。
她感觉事情不太对劲,慢慢走过去一看,也吓了一大跳,那个站在裴少城面前的女人,跟江曼居然有五六分相似。
原本呆愣的裴少城听到孩子的哭声一下子回过神,耐心地哄着他。
“我叫安然,是鼎盛的新人今天能见到总裁是在是太高兴了,如果总裁不嫌弃就让我哄哄这孩子吧?”
安然长得温顺乖巧,打扮也不太出挑,就算是洛光看了也觉得有几分太太的影子。
裴少城几不可见地勾了一下嘴角把孩子递给她:“那就麻烦你了。”
安然抱着孩子熟练地哄着,原本在她怀里胡乱扑腾抓着她头发拉扯的小人儿,不一会就安静下来,睡着了。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基本上小少爷除了老板谁都哄不到,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孩居然做到了。
“你说你叫什么?”裴少城突然问。
安然微微笑着说:“我叫安然,是森哥手里的艺人,可能因为从小就很喜欢小孩子,所以小孩子见了我都会觉得比较亲切。”
“多谢。”裴少城从她手里把孩子接过来。
安然也没有多说什么,安安静静地就走了。
裴少城看着她的背影吩咐洛光:“她既然喜欢带孩子,就让她回家带孩子去吧。”
洛阳忍俊不禁,这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她也不打听打听,每天打小少爷主意的女人有多少,最后都是什么下场。
像老板这种人,算计到他头上不扒你层皮就算轻的了。
“老板要查查她背后是什么人吗?”
“不用。”裴少城看了一眼那人的背影,拍着儿子的背哄他睡觉。
远在a国的江曼看到这天慈善晚宴的新闻时,雀跃地拿着栎树的照片给韩枫看:“这是我设计的衣服,怎么样?”
韩枫仔细看了一眼点头称赞:“不错,老爸要是看到肯定会很高兴的。”
江曼开心地往下继续翻,然后在每条新闻的末尾都有特别标注礼服设计者,她打开微博一看江曼两个字已经上热搜了。
没想到离开那个伤心之地之后,她一直想做而未做成的事情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成功了。
而那个刻意被她忽略掉的男人,即使只是看到他的名字,她也会心痛到无以复加。
韩枫看她脸色哀戚正想安慰她两句,突然心口剧烈疼痛起来,他实在忍不住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哥,你怎么了?”江曼一下子慌了,连忙给佟之遥打电话。
十分钟之后佟之遥赶来,没有第一时间送他去医院,而是轻车熟路地喂他吃了一大把药,然后扶他回房躺下。
“不用去医院吗?”江曼不放心地问。
佟之遥眼神闪躲地回答:“不用,老毛病了。”
“他得的是什么病,很严重吗?”
“就是当时实验留下的后遗症,睡一觉就好了,不用担心。”佟之遥安慰道。
江曼守在韩枫床前看着他苍白的脸怎么都感觉不太对劲。
从她醒来到现在,韩枫几乎时时刻刻都陪着他一概不管公司的事情,他说是为了补偿这些年对她的亏欠,可是她总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