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木马,羽毛

轻解战袍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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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开手只剩下看不清模样的纸糊,在穆云舒白净的手间稀稀的留下。

    穆云舒看着,嘴角带着几分嗜血,明明是粗暴苍白的动作,被她做出来仿佛都带着几分暴力撩人。

    “羽族。”穆云舒喃喃了一句嗤笑一声,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

    沐浴完,穆云舒穿起白芷放在一旁的衣服,便直接走到外间。

    紫儿还站在那里,见穆云舒出来连忙迎上去。“姑娘,你饿了吗?可以吃些东西?”

    “不用,刚刚在外面吃了回来。”穆云舒朝着梳妆台走过去,手里还捏着一缕发丝。

    见穆云舒和平时般无恙,紫儿松了口气,却又提起一口气。

    看了一眼穆云舒的背影,舒了口气。“姑娘,吃的放在食盒里一时半会也不会凉,等你要吃了你再告诉我,我去收拾收拾。”

    “嗯。”将头发随意拿了根丝带捆起来,穆云舒便没有在看紫儿,而是到床边翻起了枕头。

    枕头里侧一个包裹,穆云舒盯着看了许久,才坐到床上盘腿打开包裹。

    里面就一件旧的小孩衣服和一个木马,一支白色羽毛便什么都没有了。

    那件旧衣服是很多年前摄政王妃给她亲手做的,她放了许多年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摄政王妃越来越不亲的,从什么时候开始更是话都少了。

    穆云舒不知道是她发现她不是她的亲生女儿了,还是只是单纯的没有血缘关系所以那个她叫着母妃的人与她越来越不亲了。

    取出里面的木马和白色羽毛,将那件旧衣服重新叠好,放回原处。

    穆云舒微微靠着床沿上,拿去木马微微放在手中摩擦。哪怕这么多年过去,上面参差不齐的刀痕还是清晰可见。

    这个木马是父王刻的,他刻的第一个木马。虽然不是好木头,刻工还粗糙的很,但是这么多年她一直留着。

    穆云舒摩擦着木马,眼中有些难受,心中压抑。“父王,你知道对吗?”明明知道,都安排好了这些,为什么不阻止,为什么要死。

    翻开木马的肚子,上面细细小小的刻了几行字。

    梧桐树下凤凰栖

    宫廷院里玉马停

    待云起云舒坐看

    等一羽一人归来

    这些字以前是没有的,她也不知道父王是什么时候刻上去的。哪怕是有所有的记忆她也只知道第二句的意思。父王从小就告诉过她兵符是一块玉,有着马的形状。

    所以她要进宫不单单是为了查清楚事情的真相,还要拿到兵符。

    兵符在皇宫她知道,具体在哪里她却也是不清楚的,总感觉第一句里也是说兵符的,可惜一点头绪都没有。

    至于第三四句说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怕是和羽族脱不开关系。

    紫儿忙来忙去收拾着房间,时不时的还看看穆云舒,见她拿着一个木马发呆,也没有要打扰她的意思。

    “紫儿,去把我刚刚买的刻刀和磨砂工具拿过来。”穆云舒指着一旁放着的几个包裹,那是今天出去逛了大半天买回来的。

    紫儿放下手中的抹布,去给穆云舒拿刻刀。“姑娘还会雕刻?可是要刻什么?”

    “不会,这是看这个木马不光滑,想自己磨磨。”穆云舒没有抬头,盯着木马看。

    紫儿将一套东西拿过去,看到穆云舒一只手拿着木马,另一只手夹着一根白色羽毛。

    将工具放到床边的柜子上。“姑娘这是什么羽毛?看起来真是好看,我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羽毛呢。”

    说着紫儿就忍不住想伸手摸摸那羽毛,摸起来肯定舒服。

    穆云舒忽然弯起嘴角,笑着看着紫儿,晃了晃手里的白色羽毛。“这个吗?这个羽毛……是……杀人用的。”

    忽然扬起手,往紫儿脖子上一伸。

    感觉到脖子上微微一痛,紫儿啪的坐到地上,瞪着眼睛看着穆云舒,眼中都是惊恐。

    “你干什么,和你开玩笑呢,这就被吓到了。”穆云舒笑着拍了拍紫儿的脑袋,一副亲昵的样子。

    紫儿看着穆云舒,心里还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仿佛刚刚一瞬间的杀意只是她的错觉。

    “姑娘,你,你吓死我了。”紫儿勉强扯着嘴角,笑的比哭的还难看。

    “不和你闹了,去忙吧。”穆云舒说完便将那只白色羽毛放在了一旁,拿过柜子是的工具,就倒弄起那个木马来。

    紫儿看穆云舒,腿还在微微发软。撑着床边,勉强站起来,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脖子。

    摊开手掌,并没有血。可能刚刚的刺痛只是不小心被羽毛扎了下,并没有出血。

    又看了一眼穆云舒,紫儿才起身,走的缓慢倒还算平稳。拿起抹布,继续擦着刚刚没擦完的瓷器。

    穆云舒没有再抬头,坐在床上将木马磨好,完全光滑了才停下动作。

    马腹也是一片光滑,字迹也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了。

    做完这些穆云舒才将工具都收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将木马藏在枕头底下,拿起一直放在边上的白色羽毛。

    紫儿已经将房间收拾好出去洗她换下的衣服了,现在房间里就她一个人。

    穆云舒自己往胸口上一摸,一支羽比在空荡荡的手上出现,羽笔上还有一滴血珠悬着。

    每次这是刚刚她用羽笔取的紫儿的血,她要用紫儿来看看那个要害她的人到底是谁。

    捏着血珠,又取了一滴自己的血。穆云舒拿着羽笔开始画图案和符号来,最后一笔落下两滴血珠在空气中消失的一干二净,仿佛从来都没存在过。

    做完这些穆云舒才将两支羽毛仔细比较起来。

    那支羽毛比羽笔大些,却是少了些羽笔的光泽。本来很好看的羽毛,和羽笔放在一起,便黯然失色了些。

    这支羽毛是前几个月父王给她的,只让她好好保管着,说不定以后便要用了。

    到底有什么作用她也不知道,不过可能是母亲留下来的,或者和找母亲有关系。

    将羽笔收回,白色羽毛也夹到了床头的一本书里。穆云舒暂时还没有要找她亲生母亲的意思,不管怎样她要搞清楚父王是怎么死的。

    还摄政王府一个清白,还她父王一世声名。

    让害摄政王府的人都得到惩罚,这才是当务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