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菱口失守

之以若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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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岸神情隐约有些期待。

    自是也在等着邵郁回答些什么。

    “小月你胆子肥了,知道反间计怎么用了。还想套我?”

    邵郁拿起描金笔,撕了张空白纸,在上头边写什么边笑着。

    “你放心,不会将你许给紫契。我知道你们俩不对付。紫契太闷,你太欢实,定是各看两厌的。若是成了亲,家里定是用不了两日便鸡飞狗跳。”

    “原是姑娘嫌弃紫契太闷啊?”

    小月顾不上正谈着自己,脸簌红着,一双机灵的眼睛却是眨向了湘安王。

    “正说着你。如何拐到了我身上?”

    邵郁放了毛笔,将那张纸放进袖中,起身时与楚岸的视线胶在了空中。

    小月是个机灵的,藏笑之后顺趟溜了。

    笑话!再不走叫姑娘再给她指个李员外,真是愁煞人也。

    邵郁今日难得不再只着白色,此时身上的便是个淡粉色绉纱裙,灵动中仙气十足,不再是楚岸在马车上见到的那款。

    做工不凡,绣工自是了得的,如画中牡丹般淡然迤逦绽放的飘逸裙服,配上邵郁高挑昳丽的身段,自是相得益彰的,偏生在细得一掐的腰峰处还配了雪白钿金累似腰带的装饰,将这不堪一握的细腰愈发突出了起来。

    若是再放荡些眼神顺着往上,若是眼神能钻进那领口,叫人难免生了剥了这身裙子,去享用这裙幅下头细滑肌/肤的想法。

    尤其楚岸还尝过一回。

    虽那次没解渴就是了。

    “这裙子好看。”楚岸一双眼睛却不是胶着在衣服上,“极配你。绣娘忙乎了快半月的。果然慢工出细活。”

    楚岸本就生得引人注目,如此定定凝着人,内勾的凤眸,真的似是长了个勾子一般,勾的人不由自主移不开眼睛。

    察觉到自己盯得有些久,邵郁眼皮跳了下,按倷住失衡的心绪率先移开目光。

    “三哥回来了。”

    “这裙子是从三哥的房里翻来的。刘掌簿不小心将墨带撒出了一些,墨汁沾到了原来的裙子上。”

    楚岸嘴角悄然扬了些许。

    若是没左挚先前那番说辞,这刘掌簿此番就和找死差不多了。

    加上左护卫那番说辞,便就是一个只知道拨算盘的账簿,都知道助攻他们家王爷了。

    否则邵郁如何肯主动换上楚岸卧房里的裙子?

    怕是邵郁只看了花色,就不免想歪了的。

    如今被小月二话不说将这绉纱裙按在了身上,邵郁终于不疑有他。

    尺寸如此合适,不是给她做的又是给谁做的?

    楚岸道:“这刘掌簿做事向来是个稳重的,今日怕是当着郁儿的面,愈发忧心自己不能出错,结果愈忙愈错,才弄脏了你的裙子。我替他道歉。”

    这是心情好,过来贫嘴了。

    邵郁离了那椅子,两颊荼蘼嫣红,“小月方才来传膳了。我去吃些东西。三哥你自便。我回,回房吃。”

    才走了两步,邵郁被楚岸抱住腰逮了回来,回神后眼前举了张账簿。

    楚岸一只手将人拥在怀里,另一只手就是那本东西。

    邵郁定睛一瞧,正是刘掌簿叫她“签字、画押”的那本。

    邵郁一瞧躲不过了,赶紧向一旁别开脸,这却方便了楚岸去使坏。

    “郁儿,你这半晌都做了什么?就叫你写个字,再按个手印而已,为何拖了这许久?”

    邵郁手脚都有些僵,被控在一个炙热的胸膛中动都不敢动。

    她虽生的高挑,与男子相比那肩仍是显得过于单薄秀气,楚岸可轻而易举将人环绕住。

    此时两人互相贴着,亲密的程度可想而知,为了就合邵郁的身高,楚岸此时头放得极低,那唇竟是故意似的,贴着邵郁的脸颊,去够她小巧的耳珠,似含非含去作弄那精巧如豆的耳珠。

    一只手,试探着去解邵郁领口的第一粒裙扣。

    “写不写?签不签?”

    窗外便是湖水石景,湖廊幽静,端午时节弱风拂面十分得宜,顺道带来宜人素雅的栀子花香。

    那是府内花园中盛放的一景,一如此时怀里的柔软馨香。

    “郁儿,不如我现在将你砸晕,这样不光你能写了签了,甚至连将自己卖掉都全不自知,如何?”

    楚岸掐着那腰肢,已然过分到将邵郁压倒在账簿堆满的书岸上。

    姑娘领口的那第一粒扣子,早已失守了。

    这淡粉色的纱料与邵郁雪腻莹白的肤色形成映照,楚岸方才并没有吃够,这下却不急着去做什么欺负人的营生。

    “郁儿,你为什么不写?”

    “三哥心知肚明,你并不欠我那么多。”邵郁先前底气很足,说完前半句,后头极小声似是撒娇,“你让我怎么写。若真下笔了,就是明明白白占你便宜了。”

    “我自愿被你占便宜。好了,这个理由略过去。”

    “三哥再问你,写不写?”

    “不写。”

    邵郁别开了头,脑子被楚岸压制得几乎无法运转,全靠着一股犟劲在死撑着。

    “若我写了,三哥以后还弄不弄那些有的没的了?”邵郁想起那晚家将的话就气,却又难以启齿。

    邵郁尽力语气维持着自然,“三哥脱/缰起来太控不住,我怕了你了。不敢写,怕写了又被三哥拿来威胁做什么。”

    银子、红豆、荷包、折扇、泥人,看得见的看不见的,圆的扁的方的,还有那不圆不扁不方的,带香味的不带香味的。

    如此种种,鸡零琐碎,邵郁被折腾怕了。

    以为没甚能倒腾的了,这又出来账本。

    邵郁是着实被自己一口/叫到大的三哥给惊着了。

    “真怕我脱缰?”

    楚岸眼神幽暗得很,费了好大的劲头才忍住心猿意马,他此时自是恨不得一把扯了邵郁那碍事的裙子。

    他早知道她穿那绉纱裙定是极美的。

    他更知道,不穿甚美。

    “那便你来管控着我,叫我有个管。”楚岸不叫她躲,定要她看进她一双眼睛才肯罢休的,“我心甘情愿叫你管,你管不管?”

    邵郁轻咬红唇,唇中那小巧的菱珠陷入洁白的齿列中。

    却是不答了。

    楚岸再忍不住,蓦得低头。

    邵郁如何经受得住他这一通揉弄,早翘起了下巴,全身颤栗瘫软。

    觉察胸前一凉,邵郁心惊抬头。

    “三哥!”邵郁去护,却早已顾上顾不得下。

    “别怪三哥过分。你到底答不答应?”楚岸垂下眼睛。

    那眼神是明显靠向裙摆处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三哥!”

    “别怕。我叫人护住了这屋子。没人敢靠近。”

    楚岸声音极沉,“我也没想再多做什么,只不过是想叫你答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