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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伴随着所有人的埋怨声音,喻府的主人。
喻长盅慢慢地走了出来,他被人推着轮椅,眼角带着笑意,瞥见在场的所有人,他不置可否的挑眉。
脸上带着些许的憔悴,不过依旧不减他当年的风采。
他的事迹,何人没有听说过。
看这周围的人,燕君珂不禁想问一句,这喻府,常年四季,都是如此热闹吗?
莫非这喻长盅,出除去这个身份,还有其他的身份不成,惹得这么多的人前来查看,也不知是何原因呢。
“诸位。”
喻长盅带着笑意,忽然伸出双手,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其他人窃窃私语的动作即可停了下来,抬头看向他去。
喻长盅坐在主位,他嘴角带着笑意,“欢迎来到东家湾。”
这句话出来,众人只感觉有种毛骨悚然在身上。
就连燕君珂和鹤千炤,也感受出来了些许。
低眸看向地上,燕君珂没有直视喻长盅。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这个喻长盅的眼神,有一种看透人心的感觉。
她更想的,还是去思忖些许,她要问的事情。
这周围这么多人,她莫非要在这么多人面前,问出那句话不成?
这么一来,岂不是暴露了太多?
然而其他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反而直接对着喻长盅,就问了起来。
略微拱手,“喻公子,在下想知道……”
话还没说完,喻长盅直接抬手,制止了他的话。
“不必言说,本公子对那件事,也并不知晓。”
那人言语一顿,愣在了原地,随即忽然拧眉,满脸悲伤起来。
“那公子,我该如何?”
喻长盅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安心下去,便过完这一生吧,不必太过于催念太多。”
“我懂了!”
那人好像悟了,低着头直接离开了。
其他人有些茫然地看了一眼,就这个样子吗?
燕君珂也是有些惊讶,“这是为何?发生了什么事?”
她低声带着鹤千炤问到。
鹤千炤也看了全过程,不过却有其他的意思。
“再看看。”
他声音很低,但好像依旧被喻长盅看到了,不过只是淡淡地一瞥,便移开了。
没有和他对视,燕君珂松了口气。
第二位人出来了,他对着喻长盅拱手,“喻公子,我的……”
依旧招牌动作抬手,喻长盅眯了眯眼,“你的事,也并不是没有办法解决,但这因果,在于你自己。”
“……”
那人似乎听到有些惊讶,随即愣了一下,好像也瞬间悟了。
燕君珂:“……”
这么神!
她有些疑惑了,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去问问了。
于是第三位,她便站出来了。
鹤千炤很显然都愣了一下,立刻跟了过来,想要拉住她,却没有拉住。
“喻公子,我想说——”
她忽然停了下来,却并未听到喻长盅让她停下的话。
疑惑地抬起头,她有些不太相信。
喻长盅叹了口气,看向了她的脸,随即突然动作一顿,手猛地抓住旁边的手柄,猛地咳了一声。
这一声似乎咳在了她的心底,让她心也跟着紧紧揪了起来。
不免有些磨人了,燕君珂这样想着。
因为在她看来,喻长盅似乎已经了解全部了才对。
为何到了她这里,就变了不少?
鹤千炤眉眼向下,终究还是上前来,拉住了她的手腕。
站在她的旁边,鹤千炤抬眸看向主位上的喻长盅,一字一句说了起来。
“我想问,为何昨晚上,会有黑衣人前来行凶,莫非你们喻府,就是如此的待客之道吗?”
“!!!”
这话一出来,其他人直接都愣住了,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这个人是过得不耐烦了,还是怎么的。
他怎么敢问出这句话的,莫非是真的受刺激了?
旁边的燕君珂也愣了一下,随即便发觉鹤千炤的眼眸中,的确是很愤怒的表情。
他丝毫不害怕,对啊,他是九千岁啊,他怎么会害怕呢。
没有任何的慌张,燕君珂看向主位上的喻长盅,缓缓说出了那几个字。
“我是来问我母亲的。”
综合前两个人的经历,她心里也能够笃定,这个喻公子,恐怕有些手段在身上的,不然他也不可能这么肯定地说出来才是。
恐怕他还有个不起眼的副业,算命!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多少是有些通天理的。
来人想知道什么,他姑且都能够说出一两句话来。
但为何到了她这里,他却停住了?
反而是看向了旁边的鹤千炤,回答起他的问题。
“这位公子息怒,府上有刺客,定然是我喻府照顾不周,公子教训的是,管家——”
说罢,他看向了旁边的管家。
管家愣了一下,立刻恭敬上前来,低着头在他旁边。
喻长盅二话没说,一个巴掌打了过去。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这个院子里。
“……”
几人各怀心思,注意到他的动作,其他人也是震惊了一会儿。
鹤千炤站在那里,没有吱声,反而饶有趣味地盯着喻长盅,似乎想看看他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来。
喻长盅抬眸瞥了鹤千炤一眼,两人对上了目光,随即他对着管家,又是一耳光。
这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行为,实在是有些茫然。
燕君珂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说起来了。
“等一下再问。”
鹤千炤似乎能够知晓她想干什么,温柔地声音在旁边响起,随即握紧了她的手。
燕君珂看了旁边的他一眼,应了一声。
再次看向喻长盅,却发觉他突然变了脸色,对着鹤千炤笑了起来。
“公子,我已经说好了,今日定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你们大可放心。”
“既如此,那我便放心了,喻公子有心了。”
鹤千炤直起身子,负手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盯着下方的人。
喻长盅脸上依旧挂着笑意,但更多的,还是一些假惺惺的笑意。
“今日本公子有些乏了,什么事明日再问把。”
说罢,喻长盅咳嗽了一声,缓缓抬手,旁边的人立刻推着椅子离开了。
余下没问的人立刻想要追过去,走了几步却又突然停了下来,愤恨地目光看向旁边的鹤千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