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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公主的确也是被燕君珂的话震惊到了,不过既然不让自己走路,当然也是可以的。
她攀附着燕桨南的后背,慢慢借力顺了上去。
身体贴着燕桨南,陈国公主脸不自觉的红了一圈,手却也不自觉的收紧了一点。
环着他的脖子,手也不敢太过于贴近,看起来有些奇怪。
燕桨南眉头紧皱,不自觉的“啧”了一声。
陈国公主听到之后,立刻也不敢动了,她都不知为何,自己被一个小小的昭国商人,拿捏成这样。
背着她慢慢向后院走了起来,燕君珂瞥了一眼,唇角倒是抿着一层笑意。
随即招手一人过来,喊了一个下人去叫大夫过来。
燕桨南脚步很快,来到了空房,立刻就将陈国公主放了下来,神色也恢复了原状,不过那明显的粉红耳尖,还是有些让人想入非非。
陈国公主当然也是看见了,眸子略微躲闪。
玉指缓缓抓住旁边的被褥,轻咳了一声,“谢……谢谢。”
“没事,好好坐着吧。”
燕桨南倒是说的洒脱,随即直接就转身出去了,也没有再看陈国公主一眼。
公主瞬间有些呛声了,猛地抬起头看着他的背影。
回想起方才之前在马车上的行为,她又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好像也并不是特别的讨人厌才是。
虽然之前口出狂言,但现如今看来,也是有些温文尔雅在身上的。
这么快的改观,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很快燕君珂便带着大夫过来了,仔细看了一下,脚踝的确是崴了。
放了几瓶药膏,大夫叮嘱几句便走了,燕君珂将药膏放在床前,站起身来了看了她一眼,转身就准备走出去。
“等一下!”
陈国公主突然大声叫住就她,随即声音又慢慢的降了下去,好像有些迟疑。
“怎么了?”燕君珂停下脚步,问到。
陈国公主略微皱眉,随即仔细看了她一眼。
“本公主总觉得,你像一个人——”
燕君珂听罢轻笑一声,“莫非公主之前以为我不是人?”
“也……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世界之大,两个人长得像不稀奇,天色晚了,你休息吧。”
“嗯……”
话虽如此,但陈国公主依旧有些迟疑,歪着头好像还在想些什么事情。
就连燕君珂关门出去了,都没有注意到。
“为何会这么像?”
陈国公主嘴里呢喃,始终有些想不通。
回到久违的房间,燕君珂慢慢扶过每一寸地方,只觉得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为何会这么觉得?
她明明也才半年多而已。
关上门,打开窗,那月色瞬间如同垂柳一般撒了下来,印照在半边脸上,好像整个人也渡上了一层金光。
万般皆是佛,却又万事都不如意,
看向那月,好像已经年久而丢失了当初的光泽。
她这次回来,又何止这一个目的呢!
不过最终的目的,也是了解清楚了!
关上窗,她转身上了床。
翌日,初春阳光照射下来,也是洋溢着十分的灿烂。
燕君珂添了一件春衣,披着一件袄子,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此番回来,她好像越来越讨厌骑马了,如若能够坐马车,她还是想坐马车。
马车徐徐行驶,来到了北司门口。
这里不知为何,突然人山人海。
听到了旁边的声音,她好像也明白了七七八八。
似乎是又发现了四具尸体,依旧是摆成了花瓣的形状。
这次发现尸体的人,是一个樵夫。
他后背的干柴还没放回去,带到了北司门口。
整个人失魂落魄地坐在那里,好像还没缓过神来。
“你怎么样?老人家,喝口水吧,”
北司的侍卫倒是贴心的很,直接端着一杯茶就过来了。
樵夫喝了一口水之后,立刻就恢复了一下神色,随即叹了口气,“今日我刚砍完柴回来,就在拐弯路口,发现了五条腿,其他的地方,都被树枝盖住了,直到我慢慢走过去……”
“咦~”
旁边的吃瓜群众发出了惊叹的声音,明明目击者什么也没说。
这氛围组还是有些出戏咯。
燕君珂瞥了一眼,仍旧看向那樵夫。
樵夫恢复了一些神色,继续说了起来,绘声绘色。
“我就跑过去,将树枝掀开了,直接露出了四个人脸,不过都是黢黑,看起来很可怕,我以为他们是被什么东西砸了脸。”
说的很带感,旁边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随即立刻就蹲在了樵夫的面前,继续仔细听了起来。
樵夫指指点点,不过后面的也就和前面所说的相差不大,燕君珂思忖了一会儿,又立刻转身进了北司里面。
北司这会儿外面人多,里面也人多,温庭一个人根本就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他紧皱眉头,嘴里骂骂咧咧,昨日的尸体还没检验完,今日又送了这么多过来,这可真是要累死他啊。
“这是怎么回事?”
燕君珂走过来,对着鹤千炤问到。
鹤千炤神色如常,却也是看淡一切的模样。
听到她的话,立刻招呼她过来,来到堂屋坐下,立刻有侍卫送茶。
这也可算是一个手脚灵活的了。
“不好如何说,死去的这些人,基本都说一家人死去,这世上没有任何的亲人了。”
“怎么会?”
这么多人,不可能一次性得罪一个人才是!
莫非那个凶手——
他心中执念于杀人,只要看到一户人家,便想杀害?
“又是毒杀?”
“是的。”
嘴唇泛黑,他们的七窍流血,身上也都是淤青,恐怕死前,也是遭受了非人的待遇才是。
鹤千炤叹了口气,“昨日侍卫去搜寻死去的那两户人家,基本都是无冤无仇之人,所以这个凶手,根本找不出来!”
“不如去看看他们周围——”
“都找了。”
鹤千炤眉眼低垂,他又叹了口气。
燕君珂却忍不住抬头看向他,怎么又叹气了,一直叹气可不好。
“一直叹气可是会将运气给叹跑了。”
她一脸认真,看起来丝毫不像是在说笑。
不过这么认真的脸说出这句话,让鹤千炤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吧,本官不会叹气了。”
他语气也软了下来,紧接着又想叹气,不过转念想到面前的女子,他又立刻没有继续下去了。
反而有些迟疑地看向燕君珂,“怎么感觉你此次回来——好像变了很多?”
“是嘛?”
燕君珂听罢淡淡笑了笑,却也是沉鱼落雁,有几分温婉在身上的。
“对啊。”
鹤千炤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两人这架势丝毫不像是在讨论案件。
锦怀看的眉头紧皱,怎么感觉九千岁还在和燕小姐说笑呢?
他们这会儿忙成这样了都。
锦怀想了想,立刻走了过去,对着鹤千炤拱手,“大人,小的有事禀报。”
“说。”
鹤千炤目光并未在燕君珂身上移开,只是冷冷地对锦怀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锦怀听罢立刻就没说话了,只是疑惑地看向鹤千炤。
随即还是想了想,继续说了起来。
“大人,昨日搜查的人员,已经有了结果。”
“如何?”
“两户人家,均数都死于中毒,他们都在同一个村子,赵家村,这第三户人家,也是赵家村的。”
“赵家村?”
这个字眼儿出来,鹤千炤和燕君珂立刻就看了过来。
两人似乎对这个名字有些惊讶和感兴趣。
“大人,可是有何不妥?”
这下换成锦怀疑惑了。
燕君珂和鹤千炤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无事。”
鹤千炤笑着解释。
锦怀微愣,他皱起眉头,张了张嘴,却也什么也没说下去了。
“收拾收拾,我们今天去赵家村。”
鹤千炤突然站起身来,语气都有所变化起来,神色也开始变化了一些。
锦怀立刻领命,他拱手应声,转身就叫上几个侍卫宦官,一起组成队伍准备出去。
在门口侯着,而鹤千炤也和燕君珂一起走了出来。
不过他们好像并没有准备马车,反而就是十几匹马摆在那里。
燕君珂不由有些皱眉,不过更多的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默默走过去上了一匹马身上,身法干净利落,倒是有几分洒脱。
鹤千炤远远地也看见了,也没多说什么,在她一侧的马上去了,随即慢慢驱使起来。
最前面是锦怀在带路,他昨日已经去了赵家村,这次已经轻车熟路。
赵家村在盛京的最西边郊外,村子不大,但人口很多。
远远的,他们就看到了几处房屋,错落有致的那边,是站着的几个人。
他们光着膀子,直接跳进了河水之中,
锦怀立刻跑上前去,却发现他们全部都会水,直接就朝着河里最深处游去。
锦怀翻了个白眼,真是白担心了。
他还以为那几个人想不开呢。
“我们走吧。”
鹤千炤看向旁边已经下了马的燕君珂,对她温柔地说着。
燕君珂点了点头,率先一步走了上去。
过了一座桥,便是赵家村了。
赵家村村口,有一块石碑,是整个红色的三个大字。
“赵家村。”
锦怀看着这几个字,慢慢地念了出来。
燕君珂抬眸,便看到了这村子里面的人,一个个都十分警惕地盯着他们这些人。
好像他们是不速之客一般。
“这眼神有些不友善啊。”
锦怀在旁边弱弱地说了一句。
鹤千炤十分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你昨天不是来了吗,为何对你也是这样?”
锦怀摊手,十分无辜,“大人明鉴,这与我无关呀,昨日我只是找了一个说的欢快的百姓问的。”
“那百姓呢?”鹤千炤问。
锦怀四处看了看,没有看见昨日回答他问题分那个人,不由有些疑惑起来。
“那百姓呢?”他自己也忍不住问了一句。
随即他走向一个村民,那村民害怕的要死,直接就跑了。
“……”
锦怀抬起得手一滞,立刻就无语地站在原地。
他还真是。
他以为这里嗯人都和那个百姓一样呢,谁知道今天一看,好像都不一样才是。
不过那个百姓到底去哪里了?
是个热心肠的老大哥呢。
他记得他是背着一捆柴,在右边慢慢下来才是。
想到这里,他不由朝着右边看了过去。
刚好瞥见一人背着一捆柴朝这里走了过来,锦怀立刻高兴地跑过去,却发现来人并不是他昨日问话的那人。
“赵坤呢?”
锦怀疑惑地对着那人问到。
那人好像被吓得不轻,一个劲的摇头,恐慌的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随即便看的他直接跑掉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
锦怀直接无话可说了,他这是一句话都问不出来了。
无奈地回到鹤千炤面前,他对着他拱手,有些丧气。
“大人,小的不行了。”
鹤千炤摆摆手让他下去,随即自己走上前去,对着一个小女孩,温柔地笑了笑。
“你有没有见过赵坤?”
小女孩被母亲护住,瞪大眼睛盯着他,好像害怕的很。
不过可能是鹤千炤长得太好看,小女孩还是吞吞吐吐地说了出来。
“赵坤大叔今天早上死了,我们在河里发现的他,刚刚又有人跳下去了,在找尸体。”
“死了?!”
锦怀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晴天霹雳,整个人都陷入了伤心之中。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死呢。”
他明明昨日还好好的。
他大步走向小女孩,本想继续问着什么,却被她母亲直接抱走了,朝着自家屋子跑过去,瞬间关上了门。
一下子人群四处逃窜,基本上人人都回去了。
“……”
这赵家村……
“赵家村有些古怪。”
“一个人死了,竟然没人报官,反而还是由一个小女孩之口,说出了这个毛骨悚然的话。”
而且明明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为什么他们的表情,好像都是理所应当的模样。
“有些古怪,我们进里面看看。”
鹤千炤说着,手已经攀上了腰间的长剑,剑出鞘,只在一瞬间。
燕君珂走在他的旁边,屏声慢慢走着,跟着他的步伐。
不过她倒是不害怕,只是怕有任何的偷袭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