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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瓷一直是有点病娇的,从小就有端倪,总是臭着一张脸,狠起来能和你同归于尽,看她和顾楚韵打架的狠劲就知道。
长大后,藏得深,因为这世上没什么她眷恋的人。
十八岁生日后,有了顾子遇,她的身世曝光,有了蒋家相护,身上的病娇就藏得更深,今晚受了刺激,在陆知渊面前彻底暴露。
顾瓷起身,后退一步,转身想离开,却感觉到天旋地转,眼前一阵阵发黑,在她摔下去的瞬间,陆知渊伸手一捞,把她抱在怀里。
他看着失去意识的顾瓷,眉心紧蹙,灯光下,顾瓷脸色白得像纸,没有一点血色,浓密的睫毛像是小扇子,覆在脸上,脆弱,又可怜,一点都没有刚刚咬他的疯劲。
他打横抱起顾瓷,往外走,黎江见状,也跟着下去,陆知渊淡淡说,“你不必跟着。”
陆知渊抱着顾瓷放在副驾座上,电话正好响了,顾子遇来电,“我找不到妈妈,她……”
“我在送她回来。”
“哦……”顾子遇蹙眉,他今晚太忙了,一直和陈良东开会,等察觉到顾瓷没在家,已是一点钟,手机信号全无,他第一时间给陆知渊打电话,原来是找爸爸去了,可手机怎么没信号,是关机了吗?
顾子遇看到陆知渊的车停在门口,他下楼开门,看到他抱着顾瓷,脸色微变,“妈妈怎么了?”
“睡着了。”陆知渊淡淡说,抱着顾瓷进了家门,一路上楼,把她放在床上,顾子遇面无表情,这分明是失去意识,不是什么睡着。
陆知渊拉着被子盖住她,看了一眼顾子遇,“等她醒来,你问她吧。”
“嗯!”顾子遇也没多问,陆知渊站在二楼时,看到负二楼的实验室,他眉心一跳,下了负二楼,顾子遇问,“你做什么?”
负二楼很大,建筑面积三百平米,除了书房,实验室,的确有一间光线昏暗的房间,陆知渊在墙上,看到了手铐和锁链。
顾瓷没开玩笑,她说真的!
顾子遇跟在他身后,自然也看到了手铐和锁链,顾子遇略一思考,他说道,“妈妈做实验,需要活物,这是关……活物的地方。”
这活物,用的就很灵性。
陆知渊看顾子遇,顾子遇和他酷似的桃花眼一片天真无辜。
“早点睡,别熬夜。”陆知渊说完,离开蓝田别墅。
医院里,裴秋影穿着一套病服,目光阴鸷地看着手机,那是一封邮件,她的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想起了游轮上那一幕。
陆知渊一头扎到海里,把她和顾瓷都救了上来,陆知渊这超能力,裴秋影前几年偶然得知,甚是惊讶。
她惊喜于陆知渊在她遇险时,来到她身边。
“三爷……”她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肩后,沾了水的裙子紧贴在身上,性感,又成熟,她劫后余生,想要得到一个拥抱,指尖刚碰到陆知渊,就被他掐着脖子,就这样拎起来。
三爷掐着她的脖子抬起来,裴秋影双腿离地,窒息到脸色涨红,“三……三爷……”
他走到船边,拎着她置于海面上,裴秋影一低头,就是深不见底的海洋,她慌了手脚,“三爷,你……我是秋影啊。”
陆知渊冷漠地看着她,夜空一轮明月落在他的眼底,浸透了冰冷,“裴秋影,谁允许你动她?”
“三爷……”裴秋影脖子疼得要命,她双手紧握住陆知渊的手,希望他放开,却无法撼动分毫,
三爷轻笑,裴秋影从未见过三爷的笑容,那笑容怎么说呢,不像是三爷,放肆,妖异,又张扬,更像陆知渊,“这么喜欢威胁人?”
裴秋影感觉到三爷身上外露的杀气,“你……你……你不是三爷,你是陆知渊!”
三爷不会这么对她,也不会这么笑!
“若有下一次,我要你的命!”三爷冷漠地说,松开了手,裴秋影尖叫,掉落海里,她的保镖们也听到动静出来,三爷已抱着顾瓷,离开了游轮。
裴秋影泡在冰冷的海水里,冷到刺骨,被救上来时,抖得和落叶一样,裴秋影从回忆里醒过神来,仍是心有余悸。
陆知渊那一瞬间,真想杀了她。
那不是三爷,是陆知渊,三爷不会这么残忍地对待她。
“三爷,不是你!”裴秋影发狠地想,“一定不是你!”
顾瓷醒来时,头还很痛,身上有些冷,又感冒了,顾子遇帮她测了体温,三十九度,高烧。家里有退烧药,也有退烧针,顾瓷面无表情地给自己扎了一针,顾子遇点了一份皮蛋瘦肉粥,顾瓷上午没课,可以在家休息。
“子遇,去上课吧。”
“我请假在家,照顾妈妈。”顾子遇希望在她病痛时,能陪着她,顾瓷轻轻摇头,“妈妈打了退烧针,想睡一觉,你放心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妈妈……”
“乖!”
顾子遇把另外一只手机放在床头柜,“那好吧,有什么事情,妈妈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
顾子遇每天课满,学业繁重,上课时心不在焉地看监控,发现陆知渊来了,他就放心了。
秋天夜里凉,海水冰冷,顾瓷落水着凉,又大受刺激,情绪大起大落,高烧中陷入梦魇里,上辈子的回忆,在她虚弱时,又一遍遍地折磨着她的身心,她哭着,喊着,发疯地思念着陆知渊,却无人回应。
梦魇里有一座牢笼,困住了她。
有人在喊她的名字,熟悉得令她心碎,她在黑暗的牢笼里,听到了熟悉,又思念的声音,她爱的人回来了。
“陆知渊,别离开我……陆知渊……”
她惊醒后,一脸的泪,陆知渊坐在她床边,擦着她的眼泪,满眼心疼,顾瓷倏然坐起,抱住了他,她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做噩梦了?”
顾瓷摇头,那不是噩梦,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她不敢去想,虚弱地靠在他肩头,陆知渊摸了一下她的脖颈,摸到一片薄薄的汗,还有滚烫的温度,她太难受了。
她做噩梦,也一直喊着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