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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回来了,李亨也就顺手把这边的事情安排了一下,从保安队抽调了十二个身手最好的,又调了两个女人当丫鬟伺候。
现在有钱了,肯定不能亏待了自己,这里是大明,是乱世,自然不能跟后世那样背着包就出门了。
选人的时候,除了身手好,还要有家人在华亭县,确保这些人中途不会叛变。
从工坊又找了一个徽州宣城那边买来的工匠,这位刘老实是一个游匠,帮人打结婚家具的,去过那边的不少地方。
然后又去订了一条船,能从松江府一直到宣城那边的。江上行船不安全,李亨只好花大钱找了一个大镖局的镖船。
当晚回家之后,赵氏正看着丑儿正在那玩风车,看到李亨回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然后抱住他不撒手:“我以为哥和娘都不要我了,我好难过,丑儿很乖的……”
李亨只好安慰着,哄着晚上一起睡。
当初李氏以为就是随便去看一眼就能回家,谁知道事情这么多,想着家里有赵氏和胡氏看着,应该没事。
现在李亨决定明天带着她一起去宝山,把她交给李氏,免得丑儿在家孤单。
第二天一早李亨刚要出发的时候外面一个小斯一样的人叩门进来:“李公子,我家夫人有请李公子过府有事商议。”
李亨意外的接过小斯递上的请帖,竟然是陈张氏邀请,这悍妇请自己干嘛?莫不是想把自己叫过去打断腿?
应该不至于吧?再说要是真的为了打断他的腿也不至于这么规规矩矩的写请帖不是?
这个邀请李亨不能推迟,毕竟他跟陈子龙有师徒名分,师母召唤那跟师傅召唤是一样的。
想明白之后,李亨挥挥手:“头前带路。”
小斯躬身:“哎,马车在外面候着呢。”
李亨跨出院们,果然看到陈家的马车,登车而上,如果真的事情紧急,李亨就把自己递纸条的事情说出来,证明自己是卧底,想必陈张氏也不会为难自己。
陈家从陈子龙的老子开始发迹,陈子龙的老子叫陈所闻,当过刑部和工部主事,万历四十四年的时候购得冯恩宅,
说陈家有钱,从购冯恩宅一事就能看出,冯恩可是嘉靖时期的‘四铁御史’后来被贬官发配放归,回乡之后成为一方巨富。
一方巨富的宅院,怎么可能简单?据说冯恩家有一座白塔,为华亭最高建筑,登塔能看把整个华亭县尽收眼底。陈家能买下足以证明其家实力。
也正是这种大富大贵之家出来的名仕,所以对于李亨这种钻研挣银子的行为那么不屑一顾,甚至厌恶。
到了大宅门口,陈家开小门管家在门口迎接,这个倒是让李亨非常意外,李亨倒是没有自大到觉得陈家迎接他怎么不打开中门。
不说他们有那个地位,就是有,也没有师傅打开中门迎接徒弟的道理。
但是这小门旁边管家亲自等着,足见给予李亨的礼遇是非常高了,至少他这一双腿是保住了。
来到正堂,李亨规规矩矩的给陈张氏行礼:“学生李亨,见过师母。”
陈张氏嗯了一声矜持的一笑:“李亨来了,快坐吧!”
李亨躬身致谢,然后坐在椅子上,陈张氏关心的问道:“听闻你母亲身体不好?”
李亨一愣,连忙拱手:“幸得老师资助,我已经请了郎中看过,现在已经大好了。”
陈张氏开心的笑道:“那就好,小红,去库房拿几味上好的补品,一会给李亨带回去。”
李亨连忙起身:“长着赐不敢辞,亨谢过师母。”
陈张氏满意的点点头:“你既然是你老师的学生,那么就是我们自己人,如果有什么问题大可以上门来,若是你老师不在师娘也会替你做主的!”
这气氛有点不对啊?这丝毫不提当初的事情,一副徒孝长贤的模样让李亨没有心理准备。
常言说礼下于人,必有所求,陈张氏突然对自己这么好,想要什么?莫不是贪图自己的美貌?
李亨起身:“多谢师娘帮衬,若不是有师傅师娘照拂,学生也不会有今日。”
陈张氏嗯了一声,然后问道:“听说你以陈家的名义成立了两个协会?”
李亨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是在这等着自己呢!果然这位陈张氏也是个肤浅的人,就是奔着钱来的,只是不知道这位的吃相如何。
李亨躬身说道:“禀师母,当初学生在家看到母亲身体有恙,依旧要纺纱织布,深感其辛苦,所以就发明了轧棉机。
想到天下还有那么多母亲为了子女辛劳,亨感同身受,所以请师傅赋诗一首用作推广这轧棉机。
后来学生发现,这只是靠嘴去说,大家根本不相信,也不愿意参与,所以学生就把这些愿意的人聚在一起大家一起想办法推广这机器。
过程中为了增加说服力,就用了师傅的名声,不过此事为的是天下百姓,学生绝对没有玷污老师名声。
如果师娘觉得不妥,回去之后,学生就把这轧棉机协会解散了。”
李亨玩了一招以退为进,反正钱也挣到了,我这协会是我自己努力的成果,老师的名声我只是借用,你要是想要摘桃子,那我干脆把协会解散了。
至于那纺纱协会,那跟陈子龙可没有关系了,协会解散了,我开一家轧棉机生产集团,反正就是改个名字而已。
不过李亨显然是想多了,陈张氏根本不是来夺权的:“嗯,这很好,你能有这样的孝心,能把这件事办的这么好,你的老师也很欣慰的。”
陈张氏根本没想夺权,第一个她一个妇道人家不适合抛头露面,第二他也没有觉得这个协会有什么权力值得争夺的,商会而已,商人的事情上不得台面的。
再有最近陈子龙一直在搞的什么报纸,那都是这个协会在出钱搞,听说协会的利润都要用来搞报纸,报纸的编辑又被周立勋得了,剩下的这个又没钱又没权的协会,有啥好争的。
既然不是为了争权,那么陈张氏说这个到底是为了什么?
李亨正在想着呢,陈张氏开口了:“本来我不愿管这些事情的,听说你这机器比较难买,但是我娘家一个远房叔叔说想要购买这轧棉机和纺纱机,你能不能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