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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在这样的时候，两个人心中都异常沉重。
苏念初想也没想就顺着他的话回答了一个“好”字。
“好了，时间不早了，早一点休息。”
两个人又静静相拥十来分钟，秦慕阳才说。
“嗯，好。”
刚刚哭了一场，她的睡意袭来。
秦慕阳抽了两张湿纸巾，给她把脸擦干净。
等他把胸膛她留在上面的泪水擦干回来，苏念初已经缩在被窝里，闭上眼睛睡着了。
小心翼翼上床，搂着她一起睡过去。
……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连续两次检验出来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秦母惊讶地问。
一次出现差错，还能够想得通，可现在已经是第二次。
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她紧紧捏着手中的检查报告，看着上面那一排“关系不成立”几个字。
“太太，现在怎么办？”
“秦慕阳，苏念初！……”秦母咬牙切齿地叫他们的名字，仿佛要把他们吞入腹中。
“先暂停一下吧，既然这样，可能他们就真的不是母子。不过还是不要掉以轻心。
最近公司怎么样？他有没有什么别的动作？”
“有。”张妈说。
“怎么？”
“最近听说他约见了张氏的张总，可能是想要从他手中收入他的股份。
二爷这个人真的心事很重，表面上说是对秦氏没有任何想法，光明正大的让他回来管理，他都拒绝，现在私底下却要收购股份。你说这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
“张氏的张总？你是说……”
“就是张大仁，他手中持有秦氏9%的股份。老爷子手中总共都只有30%，倘若他现在又把这9%都收入囊中，到时候要是老爷子把那30%全部给他，公司就全部都由他决定了。”
“不行，一定不能让他这样！”秦母听见立马愤怒一声吼，双手把检验报告抓的紧紧的，最终拽成一团丢出去。”
刚巧在某个过路人的身上。
“你们做什么？这是随便丢东西的地方吗？”
那个人想也没想就直接说了一句，等她抬头，看到秦母眼中冰冷的光。
瞬间就顿住。
“不想死就赶紧滚！”
张妈对着面前的妇女吼了一声，那人一看她们两个就不是好惹的货色，收起刚刚的愤怒，连忙垂头闷声离开。
“张妈。”秦母原地静默好久，终于开口：“约见一下这个张总，时间越快越好。”
“好。”
……
晚上8点，时光咖啡厅。
某一间包房内，秦母跟张大仁对立而作。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说起来，两个人之前也见过两三次面，不过就是匆匆看一眼那种。
还是以前去公司里找秦浩父亲时，在电梯里碰上他。那个时候他还特别好心地帮她按了电梯楼层。
而对于张大仁来说，面前坐着一个女人就是他的女神。
虽然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她也快要五十。但长期的保养跟质地上乘的衣服、华丽的妆容，随随便便就衬托出来高贵的气质。
岁月好像根本就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秦浩的事情发生后，他就一直在想，她到底要什么时候才会找自己？
现在终于等到。
秦母感觉他的目光一直定格在自己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
本来今天过来就是有事情想要求他，他这样盯着自己，她真害怕他不答应。
“张总，我……”
“大太太今天过来找张某，是有什么事情吗？”
他被她拉回神，问。
“咳咳。”秦母轻声咳了两声，抬起桌上的咖啡小酌一口。
“是这样的，张总，今天我过来确实是有事情想要请你帮忙。
你也知道我们秦家现在的情况，听说我二弟已经提前找过你，想收购你手里9%的股份。不知道你是怎样的想法？”
“哈哈……”
张大仁爽朗地笑了两声，跟她一样，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随后继续说：“大太太的消息还真是灵通，确实如你所说，之前二爷跟我提过这方面的事情，不过我现在还在考虑中，并没有答应他。”
秦母听到这里心里安心不少，只要还没有到他手中，就要好办很多。
“哦。”秦母说：“不知张先生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们这边，如果你真的要出售那9%的股份，要不你开条件，把这些股份卖给我。”
“这……”
张总故意装做很为难的样子。
“没关系，张总你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我可以尽全力满足你的要求。只要你能把这些股份卖给我。”
秦母连忙表示自己的忠心：“他开给你的条件，我绝对不会比他少。”
“可是……大太太你也知道，秦二爷虽刚刚回来，但其实是一个不太好惹的主。他手中也有很多的权力，在美国的时候，甚至可以指点华尔街的经济。
这不是钱不钱，条件不条件的问题……这涉及我要得罪什么人，秦氏现在的情况大家也清楚，确实没必要死守。
如果我从里面退出来，拿到一笔不错的费用，随便投资什么都能够赚得刚满钵满……”
“那……不知张总是什么意思？”秦母有一点琢磨不透，但看他脸上的样子，也不是完全就一口会拒绝。
“我知道确实他现在不太好惹，但生意这个事情，对于商人来说，就是按利益说话。
我只知道哪一边的利益高就应该选择哪一边，如果商人都不选择利益，那谁会选择利益？
张总，我真的是真心实意的，只要你开条件，能力范围之内，我都可以答应你。”
“嗯……感觉有一点累，今天不太想谈商场的事情。大太太，要不这样，给我一点时间考虑。
要是真心实意，今天我们就先聊一聊其他的，放松一下，说不定我心情好了，看你又是女人，可能就答应你了。”
“不知张总现在想做什么？”秦母听他说的话，心里一沉。不过到底还是在秦家待了这么多年，碰到一点事情，也不至于很着急。
现在也还很平静。
“这样吧，就在附近不远的地方，我知道一家特别不错的酒吧。平时忙没有时间过去，今天要不你跟我一起吧？”
秦母：“……”
酒吧？那些场所都很少去，就是以前还在家里当女儿时，都很少去玩。
后来结了婚，秦家家教又这么严，基本上就没去过。
他竟然邀请自己去酒吧。
“怎么，大太太不愿意？”
“这……我觉得那个地方有一些吵，我们可不可以换别的地方？”
她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想搪塞过去。
“没关系，大太太要是不想跟我一起去，我可以把你送回家里，我自己再过去也行。”他说着已经原地站起来：“走吧，大太太，我送你回去。”
“我……”
饶是她再傻，也知道现在不能离开，如果不顺着他的意思，他肯定不会答应自己。
为了他手中的股份，她现在必须委曲求全。
“嗯……其实我觉得现在回去也没什么事情可做，这段时间确实我的压力也挺大的。
要不这样吧，张总，就按照你的意思来，我跟着你一起出去放松放松。”
张总心里偷着乐，本来刚刚就是故意这样，哪里可能真正放她回去？
看来这个女人，还是挺好对付的。
脸上依然还是严肃的表情，仿佛并没有因为她这样一个决定，就影响到他的情绪。
“这样可以吗？大太太刚刚不是说里面有些吵，受不了吗？”
“偶尔一次也无所谓，没关系，张总，今天陪你最重要，咱们走吧。”
“既然大太太都已经这么说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吧。等一会儿时间晚了，我亲自送你回去。
放心，跟着我一起，肯定不会有危险。”
“好，谢谢。”
两个人一起到张大仁说的那一间酒吧。
刚刚一进入，里面的音乐仿佛就要把人的耳膜都震破。
秦母下意识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她觉得自己心脏都快要被震出来了。
张大仁跟她说话，她根本就听不到。
借着这里音响太吵，他埋头跟她挨得很近，嘴巴都贴上她的耳朵。
在外人看来，这样的动作就跟情侣之间咬耳朵都差不多。
她的手放开，热气迅速窜入她的耳膜，让她全身上下一阵颤动。
说实话已经很久都没有跟男人如此近距离站在一起，而且还是这样说话。
某一些沉寂已久的情绪与刺激感，瞬间就席卷她的大脑神经，令她全身发烫发麻。
“呃......你能不能走开一些？”
她下意识推了推他。
张大仁装作没听懂的样子，依然埋头跟她贴得很近，刚好这个时候有人从他们身边经过，轻轻一推，他直接就把她光明正大揽入怀中。
“什么？能不能大声一点儿？我问你，要不要过去舞池那边感受一下，感觉很不错的，我带你？”
秦母：“......”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松开我！”
“别动，人多，一会儿可能就被挤走了，跟着我，带你过去找一找年轻人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