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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第一个周的调研，让调研老师们大开眼界。那第二周的调研，就完全超出老师们的理解了。
因为这个周，在校长曾墨的命令下，凤凰中学正是开展一年一度的阶梯计划。
由于新一届的高三学生，也是第一次施行阶梯计划，当天下午，整个高三楼层都乱成了一锅粥。
不同老师，在不同班级驻守，教授来自不同班级，却有着同样短板的学生。
这样的教学模式，让几个校长都直呼，曾墨够大胆。
同样是校长，他们更能明白当初曾墨下命令执行计划的时候，经过怎样的抉择。要是阶梯计划没有效果，耽误了宝贵的高三时间，那可是毁了几百名学生的前途。
好在，阶梯计划成功了，并且阶梯计划的报告早就交给了方南国。几个校长都听说过，却是第一次亲眼看到。
“从去年凤凰中学施行阶梯计划后的成绩来看，有显著提高，大部分临线生直接上线。”
“嗯...曾校长的阶梯计划，模式有些粗糙，但是效果很不错，等市里通过后，我们学校要立马引用。”
“我觉得可以提前在高二就搞一次，热热身，这样就不至于高三施行的时候，同学们一团乱麻。”
几个校长在办公室内讨论地唾沫横飞，而曾墨却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自顾自玩着手机。
“诶，曾校长，你是阶梯计划的创始人，麻烦你看看我们说的还有什么漏洞没有，给我们斧正一下也好啊。”
“没，你们说得都对！”
曾墨一个头两个大，阶梯计划虽然是他搞出来的，但是搞出来他就撂挑子不管了，全是老师们弄的，问他还不如随便抓个高三老师问来得靠谱。
看到曾墨心思全在手机上，几个校长对视一眼，悄摸摸的走到曾墨身后。这段时间领略到曾墨的鬼点子多，一准是又有什么好点子。
“咦？凤凰中学还有围脖？曾校长你也有？”
没有错，曾墨正在刷自己的围脖，现在粉丝已经涨到了四千多，他曾墨好歹也算一个小名人了。
“嗯呐，还有缺几个粉丝就到五千人了，要不你们帮我关注一下吧。”
五个校长一脸尴尬，吃人嘴短，纷纷拿出手机关注曾墨，曾墨的围脖毫无营养，不过凤凰中学的围脖，倒是让几个校长看得津津有味。
“嗯？来自一名地铁站长的公开信？”
“嗯，我也在看这篇，好像有点意思。”
几名校长发现了凤凰中学定期更新的文章，一篇篇打开看着，越看越起劲。
“老徐，给支烟，我烟没有了。”
“我忙着看公开信呢，没烟，要烟自己买去。”
看到五个大校长，居然或站或坐，在自己办公室看公开信看得走火入魔，曾墨觉得角度挺有美感，咔嚓一张照片照了下来发到围脖上，配文。
“我感觉我是最帅的！”
一直看到中午十二点，五个校长足足看了一个多小时，丝毫没有停下来去吃饭的意思。
他们不着急，倒是让曾墨着急了，调研这几天，每天中午，几个校长都会在学校外面的餐馆请曾墨吃饭，顺便请教曾墨问题。
一直吃食堂的曾墨，好不容易碰到下馆子，这几天也吃嗨了。
“咳咳，要不，我们先去吃饭？”
一位校长头也不抬道。
“不去！”
另一位校长同样盯着手机，下意识说出了心里话。
“就是，从没见过这么能吃的，把我这个月零花钱都吃没了！”
曾墨眉毛挑了挑，看来这免费的午餐是吃不成了，只好掏出自己尘封已久的饭盆，自己去食堂解决。
“目标导向，这个法子好啊，不仅能提高学生学习的积极性，也有示范作用。”
“怪不得高一的学生上课都这么认真，搞了半天原因在这里。”
“哈哈，我已经给我们学校宣传部打电话了，我们也开围脖，也搞这个什么公开信。”
曾墨走后，几位校长又讨论得火热起来，但是一想到搞围脖，就要学生们用手机，几位校长再次头疼起来。
这手机可是只大老虎，各个学校三令五申禁止使用手机，一直不敢放出来。难道来凤凰中学调研一圈，他们回去后，也要让学生使用手机？
“唉，我们学校步子不敢迈太大，先打印出来贴宣传墙吧，手机这个问题，还要研究研究。”
“就是就是，多费点纸是小事，让学生用手机，可能会起反效果。”
调研的日子一天天进行着，不管是校长还是老师，随着调研进展得越来越深入。都发现，在凤凰中学的每一项改革性举措里，都离不开曾墨的身影。
这个光头校长，听说才23岁的年纪，接手凤凰中学一年半的时间，就把这间排名倒数的学校，搞得这般有声有色，不得不让人感叹，有些人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同时，曾墨开网吧，组织安全社，考试进前一百可以去机房打游戏等事情，也传进了大家的耳朵里。
曾墨套路王的名声，也被各个中学的老师校长们知道，以至于曾墨和他们说话，他们都时刻提防着，害怕被曾墨给套路了。
不知道原因的曾墨还奇怪了，怎么这段时间请自己吃饭的人越来越少。
2月，在各校教师的调研下来到末尾，凤凰中学也即将开展2月的月考。不同于以往的月考，这次凤凰中学的月考是由来调研的老师组一起出题。
联合出题，再加上交替监考，2月份的月考形式上更像是一次模拟考。
虽然调研老师们稍微加大了一点难度，但是2月的考试，凤凰中学依旧上线797人。
本科率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五，这一次，却没有人再对这个成绩感到质疑，一个月的时间，调研组对凤凰中学的学生有了充足的了解，能够考出这个成绩，在他们的意料之中。
月考之后，多校联合调研，也终于告一段落。领导方南国也专门从市里赶来，会议上对调研组和凤凰中学的成绩做出高度评价。
“曾校长，我承认，我才来的时候，还以为你是一个运气比较好的富二代。但是现在，同样作为校长，我敬佩你，是个好校长。”
校门口，调研老师们坐上了回程的大巴，曾墨和几个校长在车下握手道别。
“受益无穷啊曾校长，你这个光头校长，算是给我们上了一堂课。教学教学，不能只从学校的角度去看问题，更多的还是要从学生的角度看问题。”
送别了调研组，曾墨郁郁寡欢起来，期望着下一次调研，早点到来。调研这一个月，不少老师校长请他吃饭，这个月曾墨都胖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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