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他们不相识

芭了芭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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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睡到半夜去拍富忻城的门,他被我吓了一跳,以为我忽然回心转意对他的肉体感兴趣,站在门口很向往地看着我:“怎么了桃桃?”

    “能不能帮我查一下我外婆生前有什么死对头?”

    “干嘛好好的查那些?”

    “叫你查就查。”

    “生意人商场上肯定会有一两个敌人,这很正常。”

    “我说的是那种想要置于对方为与死地的那个,哎呀算了,查这个人吧,目标更明确一点,容鹤,鹤立鸡群的鹤。你帮我查这个人和我的外婆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容鹤,他是谁?”

    “容衍的爷爷。”

    “你为什么要查这个?容衍的爷爷和你的外婆会有什么关系?”

    “大晚上你的求知欲这么旺盛吗?我让你查你就去查,当心我扣你工资。”

    富忻城的职能很多,我的司机保镖,还有检视财务部的副部长。

    我是人尽其用,发掘他身体里无限个潜能的可能性。

    “好。”富忻城点点头。

    “我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

    “两个小时?现在是半夜,我能找谁去查,就算我不睡觉他们也要睡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么着急?”

    “没事了。”我挥挥手:“你好好查。查到了就尽快跟我说。”

    我转身回房间继续烙烧饼,该死的法医,自从我遇到他到现在我就一直心神不宁,这么长时间以来,我都坚定自己的想法,也没有想过容衍跟我说这些的逻辑性。

    是呀,他为什么非要见他在这个时候告诉我事实?

    他不怕我报复他,让他替我坐牢吗?

    事实上他也跟警察说人是他杀的,这些我都没有细想。

    难不成容衍本来就打算替我坐牢?

    不不不,不要这样想,这个世界上就算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爱。

    这么老套的道理,我8岁的时候就知道。

    我坐在床上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富忻城推门进来,忽然狂奔过来按住了我的肩膀:“桃桃,你别动,我去拿筷子,你千万不要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干嘛呢?”我打掉他的手。

    “你没事吗?你不是犯羊角疯了吗?”

    “你才羊角疯。”他掀我的眼皮,确定没事了才在我的床边坐下来。

    “刚才看你猛摇头,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你盼着我点好行不行?你是不是查到了?”

    他点点头:“我找了一个熟识的私家侦探。让他帮我查了查,我查到了一些基本资料。容衍的爷爷容鹤他是东南亚的富商,大约在两年前才回到西城来,看上去和你外婆并没有什么交集。”

    “两年前?”我算了算,那也就是他回来没多久,我外婆就去世了。

    “那能不能查到他回来之后有没有和我外婆见过面?”

    “应该没有见过,他们好像并不认识。”

    “怎么可能?就算是后来没有见过面,那以前呢,几十年前呢?他们应该有什么渊源。”

    “太深的东西我还没有查到,我看你着急知道,所以就先把我查到的告诉你,反正从目前来看容衍的爷爷和你外婆没有什么交集,而且也没有生意往来。”

    ”那感情纠葛呢?”

    “没有。”富忻城摇摇头:“到底什么事啊?”

    “需要告诉你的时候,我自然会说。”

    我仰面躺在床上,头疼欲裂却睡不着,我向他挥挥手:“跪安吧...”

    “那你好好睡一觉。”富忻城帮我把被子盖上,然后就走出了我的房间。

    我看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的灯罩里射出温暖的灯光,将白色的墙壁运染成淡淡的粉色,墙壁上还有一圈一圈的螺旋状的光晕,看得我头晕脑胀。

    不可能,是富忻城没有查出来而已,容衍亲口跟我说的,他的爷爷和我的外婆是死敌,死对头,希望对方魂飞魄散的那种仇恨,怎么可能没有关系?

    一定是容衍的爷爷回国之后发现我的外婆已经中风了,不是他的对手,他懊恼不已才会把矛头转向我。

    对,一定是这样。

    他们不是没有关系,只是隐藏的比较好而已。

    我度过了胡思乱想的一个晚上,第2天我去公司开早会,开完会还要去学校考试。

    会议散了之后我就到处找富忻城,在走廊尽头找到他。

    他刚接完电话,手机还没塞进口袋里。

    “查到了吗?”

    他看看时间:“我跟侦探约好了在咖啡店见面,你有没有空跟我一起去?”

    “我要去考试。”我想了想:“20分钟,反正以我的水平就算迟到20分钟,我照样能够考得很好。”

    我跟富忻城到了咖啡店没多久,那个侦探就来了。

    我紧张的心脏砰砰砰的跳,他拿出一个牛皮纸袋推到我们的面前,我最讨厌故弄玄虚的,这些私家侦探都喜欢来这一套。

    我一边拆纸袋一边问他:“容鹤跟简美兰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他们甚至不认识。”

    怎么可能不认识?”我声音大的连邻桌的人都回头看我。

    我解了半天,终于把牛皮纸袋上的绳子给解开了,里面的东西通通倒出来。

    “我调查的很仔细,容鹤是东南亚的富商,做的生意和简美兰女士做的生意完全不同,他们没有任何交集,也互不相识。容鹤一直没有回国,只是在两年前才回国,那时候简美兰女士已经病入膏肓。”

    “她没有病入膏肓,她只是中风而已。”

    “我查的一切都表明他们并不认识。”

    我傻了,真的完全傻了,我把那堆乱七八糟的资料都看了一遍。

    没错,他调查的很仔细,容鹤祖宗八代他都差不多挖出来了。

    我也大致了解了容衍的身世。

    容衍是容鹤不被承认的一个儿媳妇生的,他的儿子娶了容衍的妈妈,因为不被容鹤接受,所以那对苦命鸳鸯就私奔了,结果两人遭受了车祸,双双去世,只留下生下不久的容衍。

    而容老爷子一生无其他子女,只有在临终前找到了容衍,所以他的庞大家产只能留给容衍,不存在立那种稀奇古怪的遗嘱。

    也就是说容衍骗了我...

    也就是说容衍只是想激起我的愤怒...

    他让我愤怒的主要目的就是让我作伪证,从而达到他替我坐牢的目的。

    我一身大汗,落地窗外的阳光直射我的眼睛,光强烈的我的眼都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