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我下手太重了。

芭了芭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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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了谁?我真的是倒霉的喝凉水都塞牙。

    好死不死的,我居然拦下的是法医的车。

    我低头看一下车牌,果然是法医的车。

    好不容易逃脱了容衍的魔爪,却被法医给捉个现行。

    我跟他嘿嘿笑:“这么巧?”然后撒腿就跑。

    法医没有下车,但是他开着车追我啊。

    这条路上又没有人行道,我只能在马路边跑,我的两条腿跑死了也跑不过四个圆圆的轮子。

    法医很快开着车把我逼在路边拦住了我的去路,然后他跳下车直接拽住了我的衣领。

    “简寺鹿,你怎么跑出来了?”

    “你干嘛?你干嘛?你快点放开,不然我就喊了。”

    他左右看了一下:“先上车,在路上危险。”

    “你放开我,我才不要跟你上车...”

    法医才不跟我讲道理,他的力气又大,??拽着我的衣领就把我拎上了车,然后摔上车门,绑上安全带。

    “大半夜的为什么从家里跑出来?”

    “你管我?”我跟他吼。

    你一个女孩子在路上很危险,我在你们家才危险。法医看了我一眼,就不跟我说话了,开着车往他家的方向开始,我真的是郁闷到死,好不容易跑出来居然又被法医给捉回去了。

    我真是倒霉啊,倒霉的无以复加。

    法医的车开回了那条唯一通过他女友家的那条路。

    开了不远他的车速就缓缓地停了下来,他看到了我也看到了。

    容衍躺在那条不是很宽也不算窄的路上,法医惊异地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将车在路边停下来。

    容衍果然被我给砸晕了,很好,逃跑的机会来了。

    法医去查看容衍的时候,我刚好可以逃跑。

    但是我想多了,法医比我想象的要鸡贼,他解开自己的安全带也不忘解开我的,然后飞快地下车之后,我还没开车门呢,他就把我给拽下了车,手紧紧地扣着我的手腕。

    我一路跟他挣扎,他拖我到容衍身边。容衍躺在地上鲜血已经流了满脸,看上去好像死了一样。

    因为血的缘故衬的他的脸色就格外的白。

    他的脸上只有两种颜色,血的鲜红和他脸的苍白,就连他的嘴唇都是没有颜色的。

    法医一只手扣着我的手腕另一只手伸出去探了探容衍的鼻息,然后回头瞪了我一眼:“是你干的吧?”

    我不做声,好汉做事好汉当,我不承认但也不否认。

    法医拨开容衍的头发查看了一下伤口,声音已经很恼怒了:“你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你是想把他给砸死吗?”

    “谁想砸死他,我是打算把他砸晕,谁让他没有晕过去。”

    法医终于松开我的手,蹲下来托起了容衍的脑袋。

    我正要脚底抹油,他冲我吼:“还不过来帮手把他给抬到车上去?”

    我跑了两步迟疑地站住了,扭头看着他。

    我在犹豫,现在法医没空搭理我,刚好是我逃跑的好时机。

    “他流了这么多的血,我要马上带他回家止血,不然他会死的,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他死掉?”

    “谁让他追过来?他不追过来不没事了吗?”

    我心虚,声音在发抖。

    “简寺鹿!”法医跟我歇斯底里地,我从来没有见他这么大声的讲过话,事实上我跟他认识到现在甚至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他跟我说的话都没今天一个晚上说的那么多。

    要不要帮忙还是逃跑这是一个问题。

    忽然在这个时候,我发现我还残留着一点点人性。

    自由就在我的面前,我居然放弃了。

    我转过身走回去抬起了容衍的脚。

    我真是挖坑给自己跳,自己没逃掉,现在还得收拾我弄出来的烂摊子。

    我和法医把容衍给抬到了车上,法医抓着我上车递给我一块手帕:“你用这个按住他的伤口,别让血越流越多。”

    我坐在后座上把容衍的脑袋捧在怀里,用手帕按住了他的伤口。

    我下手真的是挺狠的,我用手帕捂住他伤口的时候,能够感觉到那里被我砸的凹进去了一块。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能下得去这样的手。

    “干嘛不去医院?”我问法医。

    “医院太远了,他流血过多,我要立刻给他止血。”

    我想起来法医也是医生,他家里肯定有全套的医疗器具。

    很快就到了法医女友的家,法医一边停车一边打电话让西门下来。

    我怀里抱着容衍血淋淋的脑袋,现在才开始有一丝丝的后怕。

    我也不知道我怕什么,我是怕我没把他弄死他醒来之后会反杀我,或者我把他给砸死了我就得去坐牢。

    我的脑子好乱,正在我脑袋乱成一锅绿豆粥的时候,西门已经从屋子里面跑出来了,一惊一乍的:“你们怎么都跑到外面去了,什么时候出去的?”

    法医下车拉开了后座的车门,西门目瞪口呆的地看着躺在我怀里满脸鲜血的容衍。

    “怎么回事?容衍怎么搞成这样,是遇到坏人了吗?”

    我这个坏人就跟西门嚷嚷:“你还有没有一点眼力见,还不赶快搭把手?”

    “好好好。”西门和法医合力把容衍从车里抬下去,我就在在旁边用手帕按住了他的额头。

    血都流到了容衍的眼皮上,我忽然觉得心好慌,有点怕他死掉。

    我下手太重了。

    我们把容衍弄到楼上的房间里,法医把房门在我的面前关上,然后跟西门说:“有什么需要我就叫你。”

    “哦。”

    法医关上门去给容衍处理伤口,西门就抓着我喋喋不休:“这是什么情况?你们两个怎么会跑出去了?容衍怎么会受伤的?法医走出去了,我知道你没有怎么跟法医撞上的,是出车祸吗?还是路上遇到歹徒了?唉,你怎么一点事都没有呀?”

    “闭嘴。”西门吵死了,她的所有问题我都不想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