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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头,变态太多。
连容衍都疯了...
我的腰疼,不然我就脱下我的鞋敲破他的头了。
但是,我完全使不上力气。
我只能睁大眼睛凝视我面前的变态。
他微闭着眼睛,睫毛闪动。
他的脸微红,但是很专心。
我眼睛睁得很大,然后被他发现了。
他睁开了眼,我们四目相对。
他眼中的我美的像仙女。
难怪连容衍都把持不住,原来我这么美。
“你丫的...”我的脏话还没说出来,又被他的嘴唇给堵住了。
擦...
我从来不是半推半就的傻白甜,只有我强吻别人,没有别人强吻我这一说。
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然后左右开弓。
啪啪,两大巴掌毫不留情地打在他的脸颊上。
他被我打愣住了。
也许他觉得自己长得帅,做什么都会原谅他。
记得港媒有一句很出名的形容词,叫做持靓行凶。
但是在我这里行不通。
他的脸颊迅速地红起来,并且五指印相当明显。
“嘿,小子。”我捏着他的下巴:“别以为帮我打了一场架就能为所欲为,跟我玩强吻?你还嫩点...”
这次他又没有让我把话说完,再一次压住我。
在被我甩耳光的情况下他还勇猛直前地继续非礼我,我敬他是条汉子。
我的腰太疼了,胳膊都抬不起来。
我没办法再甩容衍的耳光。
我搞不清容衍为什么吻我。
但肯定不是喜欢。
他是白芷安的大舔狗,从小就暗恋她,怎么会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移情别恋。
所以,我忍受着容衍额前的头发扫在我脸上的瘙痒感,然后却在想琢磨这其中有什么阴谋。
我们的车在路边停的太久,终于有人过来敲车窗,容衍才松开了我。
外面有人扒着车窗往车内看,他用他的衣服盖住我,然后才发动汽车。
我裹着他的衣服一直看着他,他的面颊肿了。
白芷安看到一定很心疼,我会告诉她她的脑残粉强吻我,被我抽大耳光。
“小子。”我用手背擦我的嘴唇:“你是不是觉得,什么人都能欺负我?”
“我没有欺负你。”他目不斜视,前面有车过来,亮白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的眼睛好亮。
啊,刺瞎了我的卡姿兰大眼睛。
“小子,你tm的敢强吻我,你知不知道...”
“这是你的初吻?”他的眼睛藏在发丝里,我看不清他的眼中那亮闪闪的是不是笑意。
“那倒不是,我跟从成千上万的男生吻过。”
这次,我却真真切切地在他的唇边看到了笑容:“肯定不是初吻,之前我们就吻过...”
哪一次?
哦,他被我下药的那一次。
啊,人生黑洞啊。
我捂住脸。
虎落平阳被犬欺啊,落毛的凤凰不如鸡。
我靠在椅背上哀叹。
转脸看着窗外,在车窗玻璃上看到自己。
脸红润润的,眼睛亮晶晶的,还有我的嘴唇。
我伸手摸了一下。
不知道为何,心跳漏跳了好几拍。
见鬼了...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我不肯去医院,然后他只能把我带回家。
容衍抱我进去,西门和法医都在客厅里,看到我如此惨状,西门悲悲切切:“怎么搞成这样?”
本来我的额头就破了,然后西门这么一嗓子我脑仁更疼了。
“我给你上药。”容衍说。
“不要,你又不是医生。”我觉得他想占我便宜。
我点兵点将,指了指法医:“你吧,你好歹是个医生。”
“他是法医。”
“我不但会解剖,活人我也能医的。”法医倒是很亲切。
既然这样,总比容衍强。
法医要过来接我,可是容衍却抱着我转了个圈从他身边走过去。
他转的我头晕,我问他:“你那刚才是不是托马斯全旋?”
“你要是头晕就靠在我身上休息一会。”
“不。”我很戒备:“我怕你摸我。”
他忽然笑了。
我很少看到容衍笑哎,这种发自肺腑的笑大约是第一次。
我怎么有种罂粟开花的感觉。
灿烂却有毒。
他笑的时候,眼睛里是有阳光的,我都看到了他的白牙齿。
好像蚌壳里的白色大珍珠。
好烂的形容词,我实在是想象不出更贴切的形容词了。
我脑袋更晕了,但是坚持不把脑袋贴在他身上。
我觉得,不是我的脑袋被揍傻了,就是容衍。
可是,没人揍他呢!
那,肯定是有什么大阴谋。
他抱我进房间,拿了药箱给我擦药。
我的额头破了,胳膊也破皮了。
他小心翼翼的,我眉毛都不动一下:“你可不可以快一点?”
“你不痛?”
“废话,我又不是肉包子,我当然痛了,但是你越慢越痛啊!”
“你还有没有其他的地方受伤?”
“腰,后背。”
“我来看看。”
“还有屁股,你要不要一起看?”
他拉住我的裤腰的手停了下来。
“你滚出去,换西门那个白痴进来。”
容衍后来还是滚出去了,西门来帮我擦红花油。
我怀疑她以前去澡堂子搓过澡,力气大的惊人,差点没把我给按死。
“你轻点!”我疼得眼泪都要飙出来了:“你丫轻点!”
“怎么出去一趟弄成这样?”她一边给我按摩一边不耻下问。
“被人揍了。”我趴在床上闷闷地告诉她。
“为什么?”
“因为陶俊程的事情。”
“管他们什么事?”
“替天行道啊!”
“神经病啊!”西门一激动手就用力,我的腰快要被她给按断了。
“痛痛痛...西门你这个挨千刀的...”
我真倒霉,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溜出去了。
我趴在床上,脑袋混沌。
我的眼前总是出现刚才容衍离我好近好近的脸。
还有他好亮好亮的眼睛。
从小我就不喜欢猜谜语。
现在我得猜容衍到底想要干嘛。
“我死了,我死了...”我把脸埋在枕头里哀嚎。
西门把我的脸从枕头里拔出来观察我:“你很疼吗?坚持一下,把药油揉进去就好了。”
“西门,你把眼睛戳瞎吧,我资助你开一个盲人按摩店...哦,轻点,疼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