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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十三章?全面修练齐头进?功法修为双突破
拿到灵戒、黑剑、麒麟甲、丹药、虚空沙这五样资源,还有老铁承诺的剑法、掌法、练体功法,中途还升级了功力,老王觉得收获很大,不虚此行。
从传承库出来,照例传送到悬崖洞的深处平台上,老王一想干脆在这洞里修练一些时日,提升一些修为,多一些自保手段,最起码可以不依赖外力而安全下崖。再者这附近也找不到比这儿更好的地方,这里有阵法、灵元又充盈、还没有外人搅扰,应该是个修练的好地方。
老王拿出五样资源,并督促铁前辈回忆整理出剑法、掌法和练体功法。剑法名叫《昆仑祭》,乃祖师爷即将得道之前看到太古大仙们昆仑祭天时所悟。剑法中融入了大仙们在祭天时表现出来的肃穆和幽远的意境,表现出古拙和质朴的剑法精神。剑法一共九招,契合昆仑九祭之数,所以剑法也被称为昆仑九祭。每一招有九个变化,总共九九八十一个变化。昆仑九祭剑诀和招法图谱很快就出现在老王的脑海里。
第一招名为生民祭。脑海中先是出现一个小人,双手握持一柄小剑举至胸口心脏处,又缓缓上举至眉心停留了三息,接着右手持剑,左手捏剑诀,使出了第一招,看模样像极太古生民渔猎时的动作。接下来以一化九,演变出九种变化,有刺击眼鼻、投掷点穿、劈砍兽颈、格档兽扑等等动作。
老王看了大悟,原来剑法的十几个基本动作如劈、砍、刺、点、撩、崩、截、抹、穿、挑、提、绞、扫、压、挂、格等等都是上古生民的狩猎动作的总结变化。要把握其精髓,你必须得理解上古生民在没有金属器具的条件下,拿着一头磨尖的木棍和尖锐石器进攻兽类鱼类的场景及其动作要领。
理解了这一点,老王就把自己代入到那个茹毛饮血、艰难生存的环境中,又模仿他们赤身露体与野兽搏斗,既要护往本身要害,这大概就是剑法的由来,又要有效攻击野兽的要害部位,这大概就是剑法的基本动作,再将有攻击效果和有关联的几个动作串连在一起,这大概就是一个招式或一串关联招式了。
原来每一式剑招的精髓就在这里,老王一下子有了大欣喜,不由自主地手之舞之脚之蹈之,起手抬足之间,尽是人之初时赤身露体求生存,手舞足蹈杀禽兽的原始、古拙、朴素的韵味。第一招及其九种变化到了这种境界,已经完全锲合生民祭的本质,也完全锲合祖师爷创立该剑法的精神实质。
只见老王一招使来,飘渺不见痕迹,舞动不见杀气,幽深使人目炫,旷远令人心悸。剑法使到这个程度,都不能仅仅说是精髓了,已经近乎于道,非常贴近自然的本质了。
老王这一番感悟受益非浅,虽然剑招还不熟练,但剑法的精髓或者说剑之道己经初窥门径,只要日后勤加练习,勤加感悟必定有练至大成之日。
另一边小红在吞服了凝灵丹,铁前辈传给她(小红是雌性)一套神龙变功。小红修练之后功力大增,先是修为正式提升到凝丹期,再者神龙变正是蛇、蟒、蛟、龙一类的正宗神功,修练之后躯体矫夭灵动,变化莫测,修至大成真正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东边鳞片西边爪。
老王剑法小成,遂邀小红对练。初见小红两人拆招时,老王就完全处在下风,不过那时老王没有乘手武器,也没有系统学过剑法,所以理当下风。现时,老王实力大增,今非昔比,功力提升到通脉启灵期圆满级,距离阳诀阴诀期一步之遥,又得了这把心意相通的黑剑,还习得昆仑九祭的第一祭生民祭,且已经练到小成的地步。
两人此番交手可谓是龙腾虎跃,激烈非常。小红的功力是凝丹初期,大致相当于老王通脉启灵期的后级左右,高老王二阶,又修习了矫夭灵动的神龙变。
老王功力低于小红二阶,但用练体药液蒸煮过七七四十九天,力量与体质均有增长,综合评估估计可抵消小红半级左右。老王还手握三尺宝剑,剑法第一招悟到小成阶段,速度步伐有流光闪。宝剑加小成剑法,再加速度,三项迭加估计可抵消一阶半之差。
两人这一番争斗,可谓势均力敌,龙争虎斗。初时老王还稍处下风,等第一招生民祭之九变逐渐熟练后,两人斗了个堪堪平手。只见红光闪烁、转折穿梭、矫夭灵动,另一边白衣飘渺、倏忽左右、进退如电。小红鳞皮坚韧、击不可伤,其声诤诤,其意绵绵,触之即陷,离之即复。
老王斗到兴处,撮唇长啸,呼喝有声,第一次摆脱了文人的矜持,显露出青年人狂放姿肆的态势,也体会到一个武者逞勇斗狠的痛快感觉。看来世界之大也不是循规蹈矩一成不变的,只不过换过了环境会换心境,接受了身份就会改变行为。当然,人的深层次的德性一般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两人斗罢各自盘息恢复,同时体悟刚才争斗的体验。
老王接下来要修练第二祭--四方祭。四方祭意在四方,是一招群斗的犀利剑招。太古生民受到野兽群攻,一人式微,就必须固守待援,且边战边退至有利地形,或依山、或傍水、或靠树、或背崖等等,所以这一招是群战防御为主反击为辅的剑招。
第三祭风雨雷电火,第四祭山川河泽海,第五祭神祗,第六祭鬼魂,第七祭厚土,第八祭苍天,第九祭阴阳。
昆仑九祭实际上是一个包罗万象的剑法系统,像后世的风雨雷电火剑、太极剑、天剑、鬼剑、神剑、阴阳剑等等等等无不出自其中。
第三祭风雨雷电火祭,练到深处风雨交加、雷鸣电闪、火势炎炎。这一招前五变是单个剑招,后三个是迭加剑招,最后一变是五项齐发,威力巨大。
第四祭山川河泽海祭,前五变也是单个剑招,其中有山的厚重、川的势力、河的绵延、泽的神秘、海的浩瀚等,后三个是迭加剑招,最后一变也是五项齐发,压力巨大。
第五祭是神祗祭。古人畏鬼神,祭祀什么的占据了生活的重要地位。所以这一剑把握住敬畏的要旨,体现剑的轻灵、神秘即可。
第六祭是鬼魂祭,古人畏神忌鬼,所以这一剑的要旨在阴狠鬼诈。老王练来不太舒服,但用来对付练鬼魂练阴暗的对手还是卓有成效的。
第七祭是厚土祭。大地既有厚重凝实的特点,又有承载万物的实力。所以这一招的要旨在于凝重朴实,以一剑承万钧,用来对付重兵器或法宝重压为宜。又在厚重之余有创新生发之万物生之意,也就是说同时有厚重和轻灵的意境。
第八祭是苍天祭。上天浩渺幽远、天威难测。它既有风和日丽,又有雷电火烧,既能降福于人,又能降災于人。所以这一招要持敬畏之心,敬一份威严,畏一份威压,出手时既要讲究天道昭昭、中正平和,又要讲究天威泠然、不疏不漏。其实这一招的分寸最难把握。
第九祭是阴阳祭。阴阳之变在于自然,在于了无痕迹,在于随心所欲。这一招使出来瞻之在阴,忽焉在阳,远看是阴,临近是阳。阴阳转换,神秘莫测。是所有剑招中最难练好的一招。
老王打算第一阶段用个半年左右时间,每天上午修练三生阴阳诀,下午练剑,傍晚切磋,晚上练掌练速度等。第二阶段同样也用半年左右,琢磨琢磨其它辅助功法,像练器、练丹、阵法、符箓等等,看看老王能不能入门一些项目,艺多不压身,艺到用时方恨少,一些技艺看似累坠且用处不大,但有时就会有意想不到的用处,也许还能救人于危难呢。
老王练剑,小成了第一招先民祭,入门了第二招四方祭,初步习练了后面七招,接着就想练一套掌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