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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试怎么知道不可能?”裴瑾年紧紧扣住我,精致俊美的脸上,眉峰微起。
“虽然我们之间有过一次,但我夏沐不是随随便便的女人!”
我因他所说的“试”而丛生的怒火直窜头顶,被人看轻了的受伤感让我瞬间变得不卑不亢。
“你以为我是随便的人吗?别人缺解药,与我何干?因为你夏沐是我喜欢的女人,所以我才愿意。”
淡桔色的光晕下,他的轮廓好看得让人不可置信,就像他所说出的话一样。
空气凝固了,不再流动。
半晌,我如梦游一般,晕晕乎乎地问:“你……喜欢我?”
“你说呢?”他再次将我拉向他,让我的脸贴在他的心脏上,他的心脏在强有力地跳动,比打翻咖啡之前跳得更快。
“我……我没这么想过,你不是一直说我又丑又笨……”
我实说实说而已,他的确没夸过我,哪天他不贬低我,我都会怀疑太阳升错了方向,谁会以为他能喜欢我。
光滑的手指覆在了我的唇上,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我说的没错,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傻瓜,撩了我,自己和没事人一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酥痒难耐,不知所措之际,我已被他横抱起来,走向卧室。
“诶,你放开我,你还没问我喜不喜欢你呢,不许乱来!”我手脚并用挣扎着,喊着,抗议着。
“边乱来边问。”他将我放在床上,自己也马上倾身压下来,吻住我。
“不行,我要搞清楚。”我寻到一个空隙,哇哇乱叫,“你不是说过我手感差吗,干嘛来自寻烦恼?”
“手感嘛,上次实地体验了一次,还能凑合用,这次可以加深印象。”他一面说,一面身体力行,他的手在紫色诱惑的边缘不断游走,我的身体逐渐难耐起来。
“还有,上次你是不情愿的,我要不说去找江辰希,你就不会答应我。”在我最难受的时候,他拒绝了我,我记得很清楚。
“你当时的状态是饥不择食,我不甘心那样要了你,我想让你心甘情愿,懂吗?傻透的瓜!”
他手口并用,力道忽然加大,让我不禁惊呼出来。
“疼!”
“这是对你的惩罚。”他的温柔和邪恶混为一谈,施加在我的身上。
“我做错什么了?”
“以后在床上,不许提别的男人。”他用一只手把我乱抓的双手举过头顶,固定住,另一只手在随心所欲。
“你快停手,我还没想好是不是喜欢你,这程序不对。”
他已经快把我的全身都摸遍了,万一我不喜欢他怎么办。
“你慢慢想。”
他的吻沿着我的锁骨一路向下,我不争气的身体不理我的指挥,却偏偏听从他的暗示,纷纷倒戈了去。
“你先听我,我们不能这样,最开始……”
我正试图从我们最开始合作的事说起,阐述我们的关系,但他的吻铺天盖地般的压下来,所有的话都淹没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模糊的意识中苏醒过来,又要张嘴说话,却又被重重吻上了。
他刚刚放开我,我又像一只不死鸟一样开始唱歌,他忍无可忍,黑着脸说:“这个时候,你好像不应该这么多话。”
明明有话没说完,憋得难受,他却给硬生生地堵住,我有点委屈,“是你说边乱来边问的,现在又不让说。”
我忽觉身上一凉,惹祸的紫色内内不翼而飞,他隐忍不耐地说道:“把腿分开。”
这下的确是说不出话来了,在他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下,我的身体已瘫软成一团,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他。
“小木头,我真的喜欢你。”他的吻落在我湿漉漉的脸上,气息灼热。
这个时候,我好像应该回应一句“我也喜欢你”之类的话,来迎合气氛。
可是,我的嘴就像不听使唤似的,来了一句,“你不会对项思琪也这么说吧?”
他的腰一沉,又开始狠狠地要我,我觉得自己就快断气了,不得不求饶。
“别的女人也不许提,记住了吗?”他在我身体里发威,以示警告。
“那到底可以提谁啊?”我求力一次性问个明白,不然说不定哪句话说错还会被惩罚。
“叫我。”他命令道。
“小年糕。”
“换一个。”他很不满意。
“裴瑾年。”
“叫老公。”他不堪忍受我的悟性。
“……”我不习惯,叫不出口。
惩罚是必不可少的,我吓得连连服软,勉为其难地叫了声,“老……公。”
“再叫。”
“老公。”
“还用我再说吗?”
“老公。”
“乖。”
……
这个裴瑾年,平时看起来浑身都充满了禁欲气息,可是一到床上,就完全变了个人。
这天晚上,他一连要了我四五次,至于是四次还是五次,我自己都分不清了。
我没经历过别的男人,但多少也了解一些这方面的知识,据说两次之间好歹也需要间隔一段时间。
可是裴瑾年都不带休息的,而且每次都很持久,开始的时候我还有精力说话,配合他,后来我便如一条死鱼一般,凭他宰割成任意的形状,红烧清蒸都由他。
我的脑子有点乱,我一直没想好自己要不要喜欢他,他也没容我时间好好想。
记得书里说过,女人只有和自己心爱的男人才想做这件事,但裴瑾年抱我吻我要我时,我却一点都不排斥,甚至还有一点期待和喜欢。
而且,他一用那种眼神看我,我的心就乱得不行,那分明是带着情欲的目光,如果其他男人这样看我,我只想躲,或者上前抽他,但唯独对他不是。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我又累又困,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又一次想蠢蠢欲动,我拼着全力叫了一声,“老公。”
他轻笑,停下手里的动作,“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
“嗯,老公天下第一。”我及时奉上赞美之词,以求赦免。
他只在我的唇上轻啄,“嘴真甜。”
估计是他看到我疲惫不堪的可怜样,动了恻隐之心放过了我,之后他将我整个人抱在怀里,我们一起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