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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五天后,牛泗才缓缓的醒了过来。
这次昏迷一方面是肉身受伤太重,一方面也是因为上次空间之力的旧伤本就没有完全恢复。这才导致肉身几乎崩溃。不巧的是这星光之力又封住了牛泗丹田,这才不支昏迷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却是在一辆大车里了。这大车被一个巨大的球笼罩着,里面除了牛泗还有十多个修士。也都是面容憔悴,衣冠不整,不过比牛泗都稍微要好一些。
大车沿着一条大路缓缓而行,和牛泗同车的修士一个个面露绝望之色。此时也都被禁制了法力,不比凡人强多少的。牛泗当然也被这白马部落的金丹长老下了禁制。
这金丹长老也没有看透牛泗的丹田,只是感觉到牛泗的丹田空空如也。还以为是牛泗法力耗尽的缘故。自然也就没有看出牛泗原来是一名元婴修士。
这星光之茧禁锢了牛泗的法力也同样掩盖了牛泗的信息。要不然的话,这会儿的位置早就被任弦还有西岐的大修士感应到了。
牛泗自然也感应到了体内被金丹修士布下的禁制,但是却并没有在意,这等禁制只要突破了光茧的束缚,瞬间就能冲个七零八落,对牛泗造不成什么威胁的,倒是现在怎么想办法恢复伤势,以及尽快恢复法力才行。
此时身陷囹圄,恢复神通尤为迫切起来。但这事又急不得,牛泗一边运转炼体术恢复身体,一边急切参悟这两仪周天星辰仙阵。
目前还是要想办法先攻克这星光之茧才行,没有法力单纯靠着炼体术恢复这么重的伤势,那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要知道现在牛泗的身体已经是比十级妖兽还要强上几分,所谓破坏起来难,修复起来更难。这么重的伤势,没有长年累月的休养,或者特殊的办法那是肯定难以恢复的。
这两仪周天星辰仙阵,是牛泗一直都有研究的,只是此时却成了牛泗的第一要务。好在坐在囚车里也没有了别的事情,牛泗也只有沉下心来细细的体会参悟这仙阵了。
接下来的几天牛泗在这些囚犯的言谈中慢慢的了解到,这些所谓的囚犯都是白马部落沿途侵袭,掠夺来的人口。主要是要送到修罗域的。
而修罗域正是为西岐的圣女选择夫婿的地方。这些囚犯据说就是用来考验圣女未来夫婿的炮灰。绝大多数要死在修罗域的,但是如果没死也倒是有机会得到圣女青睐的,从此飞黄腾达也未可知。
接下来的几天里,陆续又有不少的囚犯被抓来。无一列外的都被禁制了法力。牛泗也被换了好几次囚车。显然是要把不同部族的修士打散开来,这也是为了减少意外的发生。就在这群新到的囚犯之中牛泗竟然意外发现了一个熟人。
所谓熟人,其实也算不上太熟,但是认识却是真的认识的。或者说叫旧识比较合适点。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东炎圣子霍念。只是此时霍念状态似乎也并不好,头上的小辫也不见了。此时披头散发甚是狼狈。脸色苍白不说,还不断的咳嗦着,时不时的咳出些鲜血出来,看得人触目惊心。这样子让人不禁担心他能不能活着到达长生城。
牛泗看见霍念的时候,霍念也看见了牛泗。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碰了下,然后默契的错开,谁都没有露出丝毫的异色。
不多时间这霍念竟然被安排到牛泗所在大囚车里,两个站起来都困难的人,自然是安置在了一起。
“没想到能在此遇到牛道友,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霍念低声的说道,离得如此之近,牛泗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
“真是没想到,竟是这般相逢的。霍道友怎么会在此的?”牛泗不由的问道。
“道友是问我怎么在西岐,还是怎么跟你分到一块的?”霍念淡淡的笑道。
“这有什么不同吗?”牛泗道。
“当然大有不同,要是问前者这可说来话长了。要是问后者倒也简单,我毕竟是元婴修士,虽然身受重伤,对这些看管的凡人稍微施加点手段还是做得到的。”霍念道。
“哦,这么说,他们没有禁制你的法力?”牛泗好奇的说道。
“怎么可能不禁制。但是哪里是他们想禁制就禁制的了得。元婴修士就是受了伤,那也是元婴修士呀。只是这次伤势确实不轻,这才厚颜找上道友的。”霍念道。
“找我?道友到此地是为了找我吗?”牛泗道。
“当然不是,我也没想到能在此地遇到道友,不过既然遇到了,此事又跟道友大有关系,这才找上道友的。”霍念道。
“跟我大有关系?”牛泗不解的说道。
“牛道友不是为了去修罗域吗?”霍念不答反问道。
“我去修罗域干嘛。要是能走我早就离开这里了,哪会真的跟着去什么修罗域。”牛泗说道。
霍念认真的看看牛泗的表情,不像是作伪,这次才道:“看来牛道友还有所不知。那道友可知这修罗域开启是为了什么。”
“不是为了给西岐圣女选夫吗?”牛泗这些天自然是听到了不少的传闻。事情的前因后果也猜了个大概。
“看来道友真的是不知道了。”霍念叹了口气。
“道友可知这西岐圣女是什么人?”霍念神情古怪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这圣女是什么人,牛某从未到过西岐,对此却是一无所知的。”牛泗道,知道霍念如此问必有问题,但是一时间还没有发现问题在哪里。
这时正赶上巡视的人经过,对着囚车里的人一顿呵斥,意思也无非是老实点之类。虽然没什么新意,但是却打断了二人的谈话。直到半天后这巡视之人离开,两人才再次交谈起来。
“霍道友如此问我,莫非这圣女和我有什么关系不成?”牛低声问道,问完话心里不由的一个激灵,一个不好的预感浮现在牛泗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