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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细想,便这般回来,看到这般淡定的元氏,华鸢原本担心不已的心情竟然也慢慢的平复下去。
华鸢知道华子墨生病了的消息,便说道:“阿娘,哥哥呢,现在哥哥有事儿吗?”
“你哥哥也好着呢,正在自己院子里看书呢,你这会儿若是想要去找他,便快些去吧。”元氏笑着说道。
说实话,元氏现在的心情是极为放松的,以前她总觉得华世浩世界上也没有什么对不起自己的地方,是以总是为他开脱,现如今他将事情做的这般绝,元氏这会儿想要算计他,心中更是一点儿压力都不会有。
华鸢却总觉得元氏心里是有什么打算的,不过却也没有要对她说的意思。她知道,阿娘是不会害了自己的便好,因此起身便往华子墨那边走去。
直到华鸢走出去,元氏这才抬起头看着华鸢的背影,眼底是一片坚定之色。她不可能为了一个华世浩,便赔上自己三个孩子的性命,这样太不值得。为了孩子,她就算背上毒妇的罪名,就算会被人谩骂不休,她也认了。
只是,若是自己真的将自己的夫君至于那样的境地,想来最对不起的便是凌国公府了吧?自己便是出自凌国公府,却成为这样一个出卖夫君的罪人,大概自己之后,凌国公府的小姐们,便都会被世人这样误解,这样看不起了。
只是纵然知道或许会有这样的下场又如何呢?便当她是自私吧!为了自己的孩子,她也只能这般做!
华鸢快步到了华子墨的院子,推门进去,屋子里像是点着什么熏香,华鸢细细闻了闻,便知道这是自己给华子墨调配的有助于集中精神的熏香,于身体确实没有害处的,因此便也放心下来。
随即便看到华子墨正坐在案桌边,低头看着什么书本。
华鸢是知道华子墨前阵子生了一场大病的,这会儿还这般不顾惜自己,心里便有些生气。她重重的咳嗽两声,华子墨听到后却是说道:“这边不需要伺候,你先下去。”
“哥哥!”
自己竟然就这样被当成伺候的小丫鬟了,还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呢。
华鸢这一声娇俏的呼喊,却是将华子墨的视线从书本上调转回来,华子墨转过头看向华鸢,笑道:“我们的小鸢儿回来啦。”
华鸢瞧着华子墨,却是觉得兄长这会儿瘦削的厉害,整个人都仿佛皮包着骨头了。华鸢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儿。
“哥哥,你前面刚刚生了病,这会儿就不听劝,还在看书,这般不在乎自己的身子,这是一点儿都不担心我们会着急的吗?”华鸢心中不满,直接冲着华子墨说道。
华子墨温文一笑,说道:“哥哥哪儿有鸢儿说的这般无用?放心吧,哥哥身子好得很。看些书,无妨的。”
见华鸢满脸的不赞同之色,华子墨便又问道:“对了,怎么这就从宫里回来了?是宫里不好玩儿?还是住的不舒服?”
“我就是担心你们所以才想办法回来的!将我许给太子本就是父亲的主意,现在阿娘擅自做主将我送到太后身边,等于是不满父亲的意思,按照父亲的心思,他定然会将怒气撒在母亲身上的。我那时候在宫里,半点儿也不知道宫外的情况,心里只一味的担心母亲。后来杜乔随着长公主一块儿入宫,我也是随长公主身边打听了才知道哥哥和阿娘的事情。这便再也忍不住要回来了。”
华子墨可以想象的出来,华鸢一个人在宫里,是何等的担惊受怕。
他温声说道:“我们的鸢儿受委屈了。”
华鸢摇摇头,说道:“是长公主送我回来的。对了哥哥,我已经认了长公主为干娘了。”说到这儿,她又赶紧捂着嘴,说道:“这件事我居然忘记跟阿娘说了,阿娘会生气的吧?”
华子墨在她脑门儿弹了一下,说道:“这样的大事儿,竟然也能忘记跟阿娘说。若是阿娘真的生你的气了,哥哥可不会偏帮着你。”
华鸢撅着嘴说道:“不帮便不帮,阿娘才不会舍得惩罚鸢儿呢。”
知道华子墨是真的没有事,华鸢这才放心下来。
为了确定华子墨并非是强撑着,华鸢甚至一直闹着要给他把脉的。最后自然是华鸢剩了,如愿以偿的给华子墨把了脉,甚至还跟一个老大夫一般的说道:“身体现在是好了不少,不过你的身体一贯弱,这会儿更应该吃些什么补一补。一会儿我便写几个膳食的方子,哥哥每日里都要吃,可不准不吃的。”
华子墨无奈应下。
华鸢回了自己的院子,瞧着院子里好些花草打理的十分不错,心下也有些感慨。
然后,华鸢刚刚回来,却是没有去给老夫人请安,这事儿终究还是叫老夫人心中不舒服,叫骂着华鸢不孝,非得让她去给自己请安才行。
华鸢现在只觉得这位老太太难缠的紧,也不曾理会,吃完喝完之后,第二日从元氏那边用完早膳,这才去了老夫人那边的屋子。
“孙女给老夫人请安。”
“你这个不孝的,昨儿回来到现在才过来请安,我看是根本没有将我这个老婆子放在眼中是不是?你这个杀千刀的!还回来做什么?就在宫里面自身自灭算了,回来没得让人看得糟心!就因为你一己之私,毁了相府的前途,我们华府,怎么会生养教养出你这个自私自利,不知感恩的家伙出来?”
老夫人从刚刚见着华鸢过来,便扯开嗓子好一通谩骂。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华鸢不遵从族里的安排,没有牺牲奉献的精神,更是没有丝毫尊敬自己的意思,这么晚才过来给自己请安,没有规矩的很。
从前听到她这样的谩骂,华鸢或许会觉得心痛,会觉得整个人都无法呼吸。可是现在,华鸢却是完全没有这样的感觉。
这个叫嚣着的老人,于她而言不过是个比陌生人还不如的老人。
既然是陌生人,那她说什么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华鸢这会儿的态度倒是彻底贯彻了你说什么我就听着,但是别指望我会听从的意思。自然这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老夫人又如何看不出来?她简直快被气出病来了!
可是,一看那母子几个人,都像是什么都不顾及,豁出去的人,老夫人还真是没有什么法子呢。
再过几日便是乡试,华子墨还是将自己的铭牌递了上去,这一届的乡试,他还真就非考不可了。
可是,第二天他便得知,自己递过去的科考铭牌,竟然又被人拿了回来,华子墨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事儿,是谁干的!
一时间,华子墨愤怒的无以加复。
就连华鸢过去看他的时候,那一脸的怒意,也是怎么都绷不住的。
在华鸢死活套话相问中,华鸢这才知道事实如何。
“哥哥当真很想参加这一届的乡试吗?”
华子墨点点头。
或许原本会觉得无所谓,便是玩三年又如何?
可是现在,他只觉得自己一股子倔劲儿上来,还真就非考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