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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
唐棠一脸懵。
凤欺这是被自己气跑了吗?
她一抹脸颊,上面还残留着她被吓到而留下的眼泪。
稍作清理,唐棠坐回桌边,心里一团乱麻。
他会去哪儿?看他之前那副样子,这一出去,会不会出什么岔子?
就算是神,神志不清,不冷静的时候,也会容易出事吧?
唐棠的心情越发糟糕,看一眼桌上还没被啃完的烧鸡,凉掉的鸡腿,想起这些都是他大早上出去给自己买的,她顿时狠狠一拍桌子。
惊得桌上瓷杯连连颤抖。
“应该是‘逢场作戏’了。”她皱眉,思绪渐渐清晰。
凤欺走之前最后一句话是“你没错,只是我没有逢场作戏”。
他没有逢场作戏,那么就是说,他对自己是真的?
也是,这个关头的表白,确实无法作假。
唐棠“啧”一声,摇摇头。
不对不对,这时候就别管什么假不假了。反正凤欺怎样对她,她心里是有数的,哪怕没几分真心,就这段时间的相处中,他处处迁就忍让自己,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他既然做到了,那这四个字对他来说,伤害还不是一般的深。
“唉,我这心直口快的毛病……”唐棠懊恼叹气,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现在怎么办?她能做什么?找他找不到,等也不可能,独自去夫妻村更傻……
难不成回青霭山?
她还能回去吗?
还是找找吧。唐棠双眉皱得更紧,起身出门。
回忆和凤欺去过的所有地方,抛开青霭山不提,也就还有醉仙楼和舞榭歌楼。
而这个时辰舞榭歌楼不可能开门迎生意,那就只有醉仙楼了。
唐棠打定主意,直接往醉仙楼走。
“客官里——哟,夫人来啦!”小二脸上立刻喜滋滋的。
这一连好几天,唐棠每次都要吃至少十只鸡,现在整个醉仙楼没有谁不认识她。
连正在吃鸡的好几个客人听到动静,都回头望。
“听说了吗,这小夫人厉害的嘞,一口气吃完只整鸡不带喘的!”
“听说了听说了,而且不是‘只整鸡’,是十只!”
“哦哟我的妈,这小夫人看起来身子纤纤弱弱的,没想到这么能吃!”
“谁说不是哪,哎,这鸡一只都当那穷人家三口人十天粮了,你说说照她这吃法,夫家得多有钱啊?”
“依我看,夫家有钱倒不是重点,重点是有钱还容许她这样吃……啧啧,要是我有那闲钱,拿去干点儿什么不好,你说是吧?”
……
听着店里人的议论,唐棠心情更是遭到了极点。她噘嘴瞪了那几个多嘴的一眼,又问小二:“凤……啊,我夫君来过吗?”
小二想了想,回看一眼吃鸡的人,摇摇头。
“哦,好的谢谢。”唐棠失落地朝外走。
没走两步,她又调头。
“对了小二,要是我夫君来了,劳烦你告诉他一声,让他回家等我。”
“哎?”小二有些愣,显然在猜他们之间出了什么事。
唐棠顿时想起之前那些人的风言风语,照他们这性子,她走后少不了又杜撰些“夫妻间吵架不和”的话题。她以后还得来吃鸡呢,可不想坏了名声。
于是她甜甜一笑。
又一手按腰,一手柔柔抚了自己的小腹,道:“是这样,方才大夫来诊脉,同我说我有喜了。他今日出来谈生意,我也不晓得他谈到哪儿去了。唉,也是着急告诉他喜事,所以才到处找他……就劳烦小二哥你了。”
小二常年混迹人堆里,听罢立刻道:“哎哟,那可得恭喜夫人,贺喜夫人了!您放心吧,小的要是见到他,一定转告,让他找些回家!”
“多谢。”唐棠行了一礼。
这才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开。
之后去哪儿?
唐棠看看天边五颜六色的晚霞,想了片刻,还是决定去舞榭歌楼碰碰运气。
不过这舞榭歌楼……她是真不太想去。
一方面是因为阴姬的事,另一方面,那是男人扎堆的地方,里面的都不是什么好鸟,要是凤欺真在里面放肆,哼!
唐棠十指一拢,紧握成拳。
站在舞榭歌楼的门口,唐棠已经化成了个俊俏小哥。
“哎哟这位小爷,里面请里面请——”
跟唐棠打过交道的喜葵夫人眼尖,一见他,立马亲自出来迎。
挽着唐棠的胳膊,喜葵夫人压低声音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官府说我这儿闹了两天幺蛾子,现在好不容易雨过天晴,什么事儿都没有,特许我们这儿来一周大的,庆祝庆祝呢!”
唐棠瞥她一眼,道:“我们很熟吗?”
喜葵夫人狡黠一笑,道:“我啊,可是闻着味儿出来的。小公子你上次来虽然不是这张脸,可这薰衣味道是独一无二的。”
味道?唐棠一愣,提起袖子自己闻了闻。
好像是有那么些青草和露水的味道,看来以后自己不能随意在地上打滚儿了。
不过这喜葵夫人的鼻子是狗鼻子吗?舞榭歌楼里的脂粉气那么重不说,她们还离了那么远的距离……
喜葵夫人一见自己没认错,笑得更是开心:“小公子,要不我们再合作合作?”伸出两根手指,捻了捻指头。
唐棠略一犹豫,自己毕竟是来找凤欺的,这突然不找他,改赚钱去了,好像不太厚道?
他知道了会不会被气死?
忆起他生气的景象,唐棠无端打了个哆嗦,拒绝:“今天不太合适,改天吧。”抽手想走。
“哎哎哎,小公子你等等——”喜葵夫人用胳膊把她的手臂牢牢夹住,“你先听我说完呀,今个儿跟平日里不一样,来得人特别多,所以赚的银子嘛……你懂的。”
唐棠的手臂被她弄得生疼,试了两下,拔也拔不出来。她看看自己的可怜胳膊,知道她除非动手,否则是脱不开身了,只能叹一口气,按捺住性子,问:“怎么个不一样法?”
“今个儿暗估的不是姑娘,是……”她压低声音,“是俊美的少年郎。”
“男人?!”唐棠瞪大眼睛。
“咳,是啊,男人。”喜葵夫人手招了招,示意她低声,“我打听过了,这男人啊,比女人还赚,就是台面上不允许。你想想,男人能服侍女人,也能服侍男人,是不是赚双倍的呀?”又道,“我啊,也是遭这一劫抓了条发财尾巴。官府就给了一周时间,唉,能赚多少是多少吧。”
“……呵呵……”唐棠笑了两声,很是尴尬。
喜葵夫人又道:“哎哟,话说回来小公子还不知道我们这儿遭啥劫了吧?我跟你说,那天啊,一个女鬼——”
“停!”唐棠连忙制止。
她听到阴姬的事,心里不舒坦。
怕得罪了贵人,喜葵夫人顿时打住话头,赔笑:“那,我跟你说说今个儿要估的流程?”
“流程不都是那样?”
“唉,今个儿这栖凤儿公子娇啊,他非要改规矩,我也是没法子。”喜葵夫人埋怨一句。
“哦,那你说吧。”唐棠扁扁嘴,有些不耐烦。
栖凤公子娇,能有多娇?真是麻烦。
……等等,栖凤公子?
栖凤?
凤……欺?
难不成他一时想不开,决定就此堕入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