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居心叵测

一度西瓜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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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妗方才略略偏过头,便只感觉温热的呼吸在她面颊掠过,带着淡淡的酒香。

    而后趁着她未曾反应过来的空档里头,她因为水汽而红润酥软的唇瓣当即被纪洛轻轻啃噬了一口。

    苏妗呆愣片刻后,本想要挣开纪洛的钳制,却不妨纪洛是早有预料,当即将她一把托了起来。

    说来,苏三丫的这具身子算不得太矮,可偏生比起纪洛那是没法子比的,纪洛也不知晓如何有这般大的力气,直接三两下便将人托在了手臂上头。

    纪洛光裸着上身,就着这个姿势与苏妗以额对额头,他瞳孔里头亮晶晶的。

    苏妗能够清晰的从他瞳孔的倒影里头,瞧见自己的影子。

    “娘子。”纪洛的呼吸略略有些急促,一眨不眨的盯着苏妗瞧,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响在苏妗的耳畔。

    那暖暖的酒香扑打在苏妗的面门上。

    苏妗反应过来之后,没好气的掐了纪洛一把。“你给我松开。”

    纪洛唇角紧抿,面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被苏妗掐了一把后,却是眉头都不曾眨一下,像是根本未曾感觉到疼痛似的,任由苏妗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

    苏妗瞧着纪洛水光莹莹的眉眼,略略察觉出了一丝的不对之处。

    “纪洛,你这是怎么了?”

    回应她的乃是纪洛万分霸道贴上来的唇瓣,温热的酒香钻进她的喉口,像是要将她也一并灌醉似的。

    “娘子。”

    纪洛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被苏妗推开后埋首在了她的颈项处摩挲着。

    温热的舌尖胡乱的在苏妗的脖颈上流连着,苏妗被纪洛折腾的呼吸也略微粗重了些,她一手撑在了纪洛的额角,同她隔开一些距离。

    另外一只手想要搭上纪洛的手腕,瞧瞧到底是什么情况。

    可是却不妨她的手腕方才摸上了纪洛的手腕,便被纪洛极快的反手制住,她的衣裳因为这一番举措下来,已经拉开半截,露出光滑的香肩。

    纪洛附在她身上轻轻啃噬着。“娘子,我。”

    “我有些难受。”

    纪洛在家中没少偷喝酒水,酒量是万万不会这般差的。

    便是先前没有反应过来,现下苏妗也算是隐隐揣度了些什么。

    她身上一凉,衣裳原本就穿的不算太多,带子松开后,便算是毫无遮拦了。

    纪洛的动作微微一滞,眸光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美景,呼吸越发是急促了。

    苏妗便趁着纪洛失神的这个空档里头,侧过身从纪洛手中挣开。

    纪洛下意识擒住了苏妗的下颌,方才触及到那温热的唇瓣,便被苏妗那眼神止住了。

    “纪洛!”

    纪洛原本有些迷乱的眼神略略清明了一些,像是陡然之间反应过来了什么似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像是在死死压抑着什么似的。

    苏妗一把拢了拢身上的衣裳,推开一些,同纪洛拉开一些距离。

    “纪洛,你清醒一些。”

    “你可知晓你自己在做些什么?”

    纪洛的额角不住的突突直跳,像是在忍耐着些什么似的,那充满红血丝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苏妗瞧,像是能够随时扑过来似的。

    苏妗怎么瞧着他这模样,像是被人下了药似的。

    她脑中陡然灵光乍现,不由偏头瞧了一眼被纪洛搁置在桌边的银质酒杯,面上神色微微一讶。

    “你这是?”

    “你不愿意?”等了片刻,纪洛自嘲一笑。

    瞧着苏妗这模样,哪里还会不知晓?苏妗这到底是不愿意的。

    纪洛用尽了全身力气方才将所有的视线从苏妗的身上挪开,他退后一步,重重的砸在了床榻上,而后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团。

    苏妗拢着身上的衣袍,瞧着纪洛自说自话的模样还有些微微呆愣,可是瞧着纪洛这模样,她不免蹙了蹙眉头,到底是什么都不曾说,转过身便拐出了屏风。

    苏妗这狼狈模样,着实有几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纪洛额角青筋直冒,脸色憋得通红,这心里头到底是带了几分期待的。

    却不妨苏妗这离去的潇洒,竟是半分犹豫都没有。

    纪洛呼吸急促,脑中唯一的念头竟是自嘲。

    他这大半年虽说日夜守在自家小娘子身侧,可是自家小娘子这过了年也不过是十五岁罢了,心思却是沉的很,也是向来有主意的,对待自己亲昵的举措,虽说不曾有过激的反抗。

    可到底不过是习惯使然罢?

    纪洛想着想着便难免有些泄气,他用力闭了闭通红的双眼,发出轻轻的哀鸣。

    到底是他不自量力了。

    苏妗拐出屏风后,眸光不自觉的便定格在了桌上放置的红木托盘上头,她双眸不由微微一眯,上前一步。

    那银质酒壶做工十分的精巧,上头雕刻着复杂而繁琐的花纹,不过是她巴掌大小罢了,一旁还摆着另外一只酒杯,苏妗伸手斟了一杯酒,眼见着里头的酒水盛淡粉色。

    飘出来的乃是红曲那熟悉的味道后,苏妗不由蹙了蹙眉头,浅浅的尝了一下味道。

    入嘴后,苏妗当即明白过来。

    不免暗道这人倒是狡诈,为了怕她们心有疑窦不喝这酒水,便特意换了这银质的酒杯。

    这酒水里头虽说乃是被人动了手脚,但是也不过是寻常烟花场所到处可寻见的助兴之物罢了,算起来倒是当真没有什么坏处,这银质酒壶自然是没有什么反应了。

    可是,苏妗这般想着,便不由下意识的偏头瞧了屏风。

    便是不去瞧,苏妗也知晓纪洛现下到底是什么模样,里头时不时泛出的闷哼声,明明白白的告诉了苏妗,纪洛现下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