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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从南方的山脊上忽然飘来一片乌云,青莲牧场的天色立马暗淡下来,淅淅沥沥的小雨一下子侵湿了整个青莲牧场,空气一下子润泽起来,如酥如烟,碧草如丝,曾巩站在落地窗前似乎看到了远方强尼因为突如其来的小雨不住地抱怨。
这场小雨来的很及时,多日不下雨整个利文斯顿的天气十分干燥,就是青莲牧场也受到了影响,燥热的空气影响了牛群的食欲,甚至老桑德斯不止一次来找过曾巩,让他注意防火,干燥的空气很容易引起自燃发生大火,曾巩也是高度关注这件事,不止一次和牛仔们强调,尤其是在放牧的时候抽烟,一定要把烟头掐灭了。还好小雨及时的降临青莲牧场。
“曾,威尔萨尔发生火灾了。”突然桑德斯急匆匆地来到曾巩别墅,忧心忡忡地说道。
“火灾?你是说威尔萨尔吗?”曾巩瞪大了眼睛,不由得震惊地看着桑德斯,外边可是下着雨呢,发生火灾有些不可能吧。
“下雨,只有咱们这儿下了,其他的地方依旧是艳阳高照,就是利文斯顿镇上都没有下雨。”桑德斯摇了摇头,青莲牧场逐渐形成的小气候,让这里的天气与众不同。不仅仅会经历帕克县地区的大部分降雨,有时候牧场内部也会降雨。
“那咱们怎么办?”曾巩闻言忽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目光看向了桑德斯,老牛仔在利文斯顿生活了一辈子。应该有着丰富的应对火灾的经验。
桑德斯却摇了摇头,有些懊恼地说道“:这件事还要看县政府以及州政府的动作,最好的办法就是挖隔火带,这可不是个人能够完成的,即使参与进去也要服从政府的安排,不过现在县政府还没有动静。”
“咱们要不要和周围的牧场主联系一下,自己组织起来?”曾巩皱着眉头说道,青莲牧场可是周围乃至蒙大拿最大的牧场,可损失不起。别人不着急,他着急啊。
桑德斯摇了摇头,指着外面倾斜的雨线说道“:现在是南风或者西南风,火灾只会向北方蔓延,帕克县政府估计就是这个考虑才没有挖掘隔火带的,而且黄石河是天然的屏障,火灾不会轻易向南边蔓延的,我估计白硫磺泉镇要比咱们紧张。”
曾巩这才注意到,利文斯顿早已进入了春季。风向发生了改变,早已不是北风肆虐的时候了,这火灾近在咫尺,似乎并不用特别的担心。
“好吧。不过也要牧场的牛仔们随时注意风向,以及火灾的动向,咱们要随时准备。”曾巩点点头。算是自己杞人忧天吧。
桑德斯又和曾巩寒暄了一阵牧场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转身披着雨衣消失在了雨幕之中。小雨淅沥他们依旧要在雨天中放牧,不然的话牛群就要饿肚子。
“喂。曾,我什么时候能动啊。”韦德看到曾巩似乎忘记了自己,心中不禁哀嚎起来,冲着曾巩大声叫道。
“你不能动吗?”曾巩紧走几步,来到韦德面前,皱着眉头问道,这不应该啊,他身上的银针自己早就给他拔了。
“当然不能动了,你快点儿把那该死的银针拔了,我尿急啊。”韦德下意识地夹着双腿,没好气地说道。
呃,曾巩像看傻子似的看着韦德,你丫的不能动,你夹腿的动作是怎么做到的,不可能是我给你强行弄过去的吧。
“曾,咱们可是好朋友来着,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尿到裤子里吧。”韦德看着曾巩的眼神火气蹭蹭地向上涨,嘴里却嘻嘻哈哈地讨好道。
“你丫的不是能动吗,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又没有限制你的人身自由,咱可说好了,你如果尿裤子可别把我的沙发给冲了,真皮的,世界名牌,老贵了。”看到韦德憋得脸色有些难看,曾巩忍不住提醒道。
能动?韦德顺着曾巩的目光向下望去,发现自己的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地夹在一起,韦德试着动了动胳膊,发现根本没有任何的阻碍,束缚尽去,难得轻松畅快,他抬起头忍不住地吐槽道“: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憋了这么半天。”
“早说?你难道不憋得慌吗,怎么还有时间和我在这里墨迹。”曾巩望着韦德不由得觉得一阵好笑。
“啊。”韦德一下子从沙发上窜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卫生间飞奔而去,这速度简直是让博尔特的成绩作古。
左右无事,曾巩去马厩看了看依旧沉睡的维尼,然后驱车离开了青莲牧场,他要到老亨利的牛仔酒吧了解一些事情,整个利文斯顿那里的消息最为灵通,利文斯顿的娱乐项目并不是很丰富,在牛仔酒吧听老板讲述杂七杂八的故事,甚至透漏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嗨,曾,怎么今天有空到我这里来呢?”亨利站在老吧台里面正擦拭着一只酒杯,看到曾巩走进来,就是一阵惊喜。
自从青莲牧场招募牛仔开始,曾巩来他这间牛仔酒吧的次数可以说是屈指可数,看到曾巩他脸上总会浮现出一丝笑意,对于这个又谦逊又有钱的东方人充满了好感。
“到你这来喝点儿酒。”曾巩没有和其他牛仔挤到一张桌子上,而是坐在吧台边上的一把高脚椅上,临听着周围牛仔们的讨论。
亨利眼神异样的打量了几眼曾巩,分明写满了不相信,他随手给曾巩斟满了一杯啤酒,来到牛仔酒吧怎能不喝酒啊,虽然比不上他十分艳羡曾巩自己酿造的白酒,可是酒吧里的普通啤酒又不是不好,曾巩很喜欢。
“亨利,火灾的状况,联邦政府和州政府到底什么意思,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吗?”曾巩自顾自地端起酒杯轻轻地抿了几口。
“该死的政客们不会理会这场大火,他们在乎的只是自己的仕途,大火只要没有烧到利文斯顿,他们才不会挖掘呢。”亨利郁闷地说道,在利文斯顿生活了这么多年,那帮政客的嘴脸依旧在政坛上活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