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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他深呼一口气,躺在宋满身边,从背后抱住她。
“别在意我的反应。”
他开玩笑地说……声音里带着些许悲伤。
他的身体紧贴着宋满的后背,感觉很热。
“我……”
宋满紧紧握住他缠在自己身上的手。
“如果是志安的话,可以吗?”
他这么为我着想……
但是,他只是紧紧地抱着自己,什么也不说。
宋满下定决心,转身面向他。
“可以,哟?”
这次宋满盯着他的眼睛小声说。
宋满只是从他那里得到了爱。
我也竭尽全力爱他……
“因为是小满,所以要忍耐,如果是别的女人,我早就袭击了。”
他喃喃自语着,把嘴唇贴在宋满身上。
只是触碰的吻持续了一会儿。
“这样就足够了。总有一天,小满的心全部转向我的时候,我不会原谅你的,你要记住。”
这次是亲吻额头。
“好了,睡吧。明天起不来可就糟了。”
他紧紧地抱住宋满,几乎要窒息,然后闭上了眼睛。
从那以后,他们的关系一点一点地发生了变化。
比起友情,爱情的分量逐渐增加,偶尔的接吻也能轻易接受。
幸惠曾经在《友情过度变成爱情,那爱情,是假的吗?》虽然这么说……
他给我的爱,毫无疑问是真的……我对他倾注的爱……
拜托了。是真的……
…
“又下雨了。”
只要彼此的休息合适,两人就约会。
迄今为止,作为男人和女人,没有重合的心,拼命地努力重叠。
志安一直很温柔,逗自己笑的技巧还在。
每当负责的患者去世而感到失落时,都是他支撑着自己。
“嗯,这样无所事事也不错吧。”
志安经常待在宋满的房间里。
但是,从那以后就没有被要求过。
宋满盯着他手拿时尚杂志喝咖啡的样子,他注意到宋满的视线,突然抬起头。
“怎么了?你看得入迷了吗?”
“怎么可能?我就觉得你很认真。”
其实是看得入迷了。
细长的眼睛,锋利的下巴。
宋满觉得他是个可惜的好男人。
我喜欢志安。我喜欢志安。
就像给自己的心灵洗脑一样,一遍又一遍地说。
“再喝一杯咖啡吗?”
“哦。”
他拿起志安的马克杯站起身,手机震动了一下。
“邮件。”
宋满一边看着他操作手机,一边走向厨房。
倒满了咖啡。
宋满拿着两个马克杯再次回去,他紧握着手机,眉头微微皱起。
“怎么了?”
“啊,换夜班了。真是的。”
“是吗?”
这样的事情以前已经发生过好几次了,我也有事要拜托你,所以才拜托你帮忙……
我只注意到他的表情很严肃。
“哦,谢谢。”
他从宋满手中接过咖啡,再次拿起杂志。
尽管如此,翻开的那一页却再也没有翻开过。
心里有些不安。
一向开朗的志安,竟然露出这样的表情,真是难得。
尽管如此,他还是什么也没说,像往常一样回去了。
再见到志安,是一周后的事了。
高山也终于到了夏天,一到就热得受不了。
虽说是暴雪地区,但夏天并不凉爽。
但是,如果远处的群山充满了美丽的绿色,心情也会高涨。
我由衷地感到,生在这里真是太好了。
“还好吗?”
“嗯。”
志安的大手拍了拍宋满的头。
好久没见了。
因为即使排班不一致,他也会说“我只是来看脸”,经常顺道来。
“好久没出去了?”
“嗯!”
这已经是第几次握住他伸出来的手了。
他微微冒汗的手,紧紧地握住了宋满的手。
他走了起来,不知道要去哪里。
一定是去古老的街道吧。
沿着宫川河边走,也许是因为有凉爽的溪水,感觉气温下降了。
但是……
“小满,我爱你。”
仿佛听到了从哪里传来的奇怪的声音,他突然站住了。
“怎么了?”
“没有,没什么。”
宫川的水面上樱花花瓣飘落的光景,浮现在脑海中,久久不能散去。
已经是一年多以前的事了。
宋满又和志安一起往前走,这回是志安停下了脚步。
“喂,小满。”
“嗯?”
抬头看志安,阳光照进眼睛,看不清他的表情。
“如果能找到知树……”
知树?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在两人之间都是禁忌的他的名字突然蹦了出来,宋满的内心剧烈地动摇了。
“如果知道知树让你这么痛苦的理由的话……”
目光游移。
无法直视志安的脸。
“小满还是……在知树那里……”
为什么现在才说这种话?
不要让她察觉到自己对知树的感情。
她咬紧牙关,低头摇头。
牵起志安的手的那一瞬间,宋满就决定了。
忘记知树。
宋满抱住志安。
于是,他用比我更大的力气紧紧地抱住了宋满。
“好好地抓住了我,更、更、更强。”
为了不再想起知树。
“知道了。”
他紧紧地抱着宋满,抱得她的骨头都快碎了。
然后他们改变方向,从自己上过的小学前面经过,向日枝神社走去。
穿过朱漆的牌坊时,总是挺直腰杆。
他们从小就熟悉这个神社,一直在许愿。
据说这里有千年树龄的杉树君临天下。
那是一棵漂亮的树木,即使在千年后的今天,也丝毫不知衰老。
来到这里,心灵会受到洗涤。
不约而同地双手合十。
最近以忙为借口,很少来了,但这就是他们的日常。
宋满做了充分的祈祷,抬起头来,志安正盯着自己。
“好长时间啊,你要我做什么?”
“你这样说的话,就不能实现了吧?”
“那倒也是。”志安笑着说,他到底在祈求什么呢?
我……祈祷能和志安幸福。
还有一点。
希望曾经爱过的那个人,能一直笑着。
我要和志安一起活下去。
所以,请你……
出乎意料地热起来了,我们决定回家。
中途买了一个冰激凌,像孩子一样互相夹着吃。
刚到宋满家的时候,志安吃了最后一口冰激凌。
“啊,我呢?”
“下次再给你买。”
“我刚才还想吃呢。”
宋满装出怄气的样子走进房间,志安从背后抱住她。
“那我就把甜的分给你了。”
转眼间,她回头一看,自己的嘴唇又凉又甜。
“嗯……”
就这样被逼到墙上,继续激烈的接吻。
“小满。”
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宋满的身体一下子浮了起来。
宋满紧紧抱住轻轻抱起自己的他。
这个时刻终于到来了。
当然,她并不想拒绝。
因为我们……因为要一直在一起生活下去。
他让宋满坐在床上,拉起针织衫脱了下来。
然后,把宋满按倒在床上。
“小满……”
他的右手碰到了我的左手,手指交缠着我。
然后……
“对不起,我太紧张了,好像不行。”
虽然他这么说,但……
“对不起。”
他再次道歉,给宋满盖上被子,下床走了。
他穿上刚脱下的t恤,说着“别再联系我”,走出了房间。
一次也没看宋满的脸。
我……又伤害了他?
没有。
宋满打心底里想,今天可以让他抱我了。
如果问宋满是不是完全忘记了知树,她虽然不能说Yes,但自己想好好看着志安,接受他。
那么不抱我的他,做了这样的事,说明他感觉到我的心情是朝向他的吧?
尽管如此……
怎么办才好呢?
我该怎么办……
她只能目不转睛地盯着志安离开的房门,静静地流泪。
一个星期后,宋满终于明白了志安始终没有拥抱自己的原因。
而且,为什么会向自己提出那样的问题呢?
“早上好。代替休产假的谷口老师,实习医生来了。”
那天,正在交接早上的工作,师长带着一位医生来了。
那位医生来到护士站的瞬间,宋满屏住了呼吸。
知树……
穿着雪白的白大褂出现的是知树,他的头发比那时长了一些,心里却消瘦了。
他好像没注意到自己,淡淡地打了个招呼,低下了头。
“知树医生是从东京的医院来的,听说他本来就是这里的人。”
东京?
不是名古屋?
脑子一片混乱,什么也想不出来。
“请医生继承谷口医生的患者。我还不太习惯,希望大家能帮助我。是啊,宋女士。”
“是的。”
突然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宋满吓了一跳。
“请知树老师带我去病房。”
“是我吗?”
“你在内科工作这么长时间,谷口医生的患者中,你负责的人很多吧?”
话虽如此……
“关于患者的详细情况,指导医生也会交待,请先简单说明一下。”
当然,什么都不知道的师长说:“那就拜托了。”
“请多关照。”
正当宋满惊慌失措的时候,知树向她低头行礼,吓了自己一跳。
“好的,麻烦你了。”
然后业务马上就开始了。
医院很忙。
护士铃声也响个不停。
但是,宋满不得不和知树一起留在护士站,为患者做说明。
通常是医生之间进行交接,但谷口医生因为早产没能完成,所以为了让医生掌握整体情况。
两个人坐在电脑前,距离太近,呼吸困难。
“首先……”
自己也知道移动鼠标的手在微微颤抖。
终于把患者的病历显示出来了,却说不出话来。
因为我从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和知树再会。
“是丙型肝炎吗?”
知树的语气完全是医生和护士之间的对话。
“是的,我正在做干扰素疗法。”
在知树的催促下,宋满终于发出了声音。
“能让我看看到现在为止的检查数据吗?”
“是的,那个……”
手在颤抖。
怎么办……
当我无法准确对准指针时,知树就会从自己颤抖的手上握住鼠标……
“这里可以吗?”
“是的,对不起。”
触摸的手与手。
这原本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现在却感到胸口一紧,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
宋满有些动摇,他却一脸平静地看着检查数据。
“我知道了,待会儿你带我去病房吧。”
“好的,那么,下一个……”
以这种形式持续的交接总算结束了。
“我带您参观病房。”
宋满没看他的脸,站了起来,他也慢慢地站了起来。
“为了能让患者在住院生活中尽量不感到不安,我们会留出更多的谈话时间。如果有妨碍治疗的时候,请不要客气。”
走在知树前面的宋满,自言自语地说。
根本无法回头。
“真是个优秀的护士啊。”
“什么?”
这句话听起来不像是医生说的话,难道是他想错了吗?
“不,谢谢,在这里。”
后来是怎么给他带路的,宋满已经记不清了。
宋满只记得,当自己像往常一样对患者说话时,他也会用同样的眼神跟自己说话。
从那时起就没有变过的温柔的笑容。
两眼放光地想为社区医疗事业做贡献的他,现在正走在这条路上。
即使再也不能和他回到恋人的关系,她也希望他能继续在这里当医生,可一到关键时刻,她的心就会剧烈地动摇。
但是……我有志安。
“没想到知树老师去了东京。”
几个护士在检查病例时,从今年春天开始在这家医院工作的同事说了这样的话。
“你知道知树老师吗?”
“嗯,因为我以前在大学附属医院。虽然诊疗科不同,但知树医生因为那件事很有名。”
其他护士的对话,让我的心一阵骚动。
那件事?
“那件事?”
平时宋满不会插嘴说闲话,但还是忍不住插嘴了。
“嗯,其实第一内科有个医疗失误。”
医疗失误?
“制药公司委托我进行抗癌剂的试验,我给一位患者服用了抗癌剂。虽然病情恶化,但还是继续服用,结果那位患者去世了。”
全身起鸡皮疙瘩。
知树?
“其实是副教授给的,但是站在这种立场的人不可能出问题,所以把责任全部推给实习医生知树老师,之后就用金钱和解了。”
“怎么会……”
宋满握紧拳头,强忍怒火。
“他好像答应过,等事态冷却后,一定让他在大学里出人出息,但知树老师马上就写了辞职信,然后就不见了。”
知树根本不想出人头地。
“那个患者好像和知树医生也有关系,所以很受打击吧。”
“对不起,上厕所……”
宋满冲出护士站。
知树呢?知树在哪里?
你一个人承受了这么痛苦的事情吗?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转了一圈病房,还是不见他的身影。
门诊已经结束了……医务室?
去医院的话,当然还有其他医生。
宋满对知树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所以去不太自然。
在断电的外来处停下脚步。
事到如今,自己想对知树说什么?
明明已经决定和志安一起活下去了。
“啊……”
这时,宋满意识到。
“如果知道知树让你这么痛苦的理由的话……”这么说的志安,或许早就知道了。
所以才没有抱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