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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痛苦的第一次,给了一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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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爱的人很多,不预设你会在乎我
难道一生的时间,都用来换和你一个误会
谁能真的让谁,幸福到故事的结尾
何必那么的慌张,有时清醒才是错误的开始
我不需要,也不重要
做一个傻子多么好……”
包厢里自动放着林宥嘉的傻子,把气场带得更为诡异。何薪根本不听我的解释,他大摇大摆的进了包厢,坐在沙发上对我一阵嘲讽:“你以为我真像这歌里唱的那样,是个傻子?”
“不是,何薪,你听我说……”
“苏阳。”何薪将我的解释狠狠的踩在了脚下,又对苏阳说:“我们好歹也是兄弟!你想要柯姵馨,跟我说嘛!我们可以一起分享啊!”
“说话别这么阴阳怪气!”苏阳暴怒的一面也只有会在何薪面前才会表现出来,他警告何薪:“姵馨不是玩物!你说话最好注意点!”
“哈哈哈——”何薪扯着嘴角,眸子里闪过一丝不甚明了的厌恶:“柯姵馨顶多是一个垃圾!”
说这话时,他意味深长的瞟了我一眼,眼神里,真的是深深的厌恶。
眼看苏阳要动手,我立马稳住了他,我朝他一笑而过:“苏阳,我没事,你先出去吧,我和何薪好好谈谈。”
苏阳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何薪,也冷静下来,他轻言细语的对我说:“我在外面等你,有事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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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姵馨。”苏阳走后,何薪变得柔声起来,他问我:“你爱我吗?”
他笑着,但正好从我的角度看到他阴冷的眸光。
“爱。”盯着他的双眼,我回答得依然那么坚定。
“过来。”何薪用手拍了拍沙发,对我露齿一笑。他表现得对我越热情,我越加觉得忐忑不安。我想,我已经被他整得精神崩溃了,已经分不清楚哪个是他哪个不是他。
我小步的朝他挪去,还没走到沙发,他强劲的将我手臂一拉,把我压在了沙发上,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狂乱的吻就落了下来,吻得我嘴唇发疼,我低呜:“疼……”
听到我微弱的叫声,他离开了我的唇,阴沉着一张脸,将我扣在沙发与他之间,不得动弹。
“说,你是处女吗?”他的声音像极了质问妻子红杏出墙的丈夫,凌厉的眼神像是要将我活剐了一样:“苏阳的床上功夫怎么样?”
“啪——”
我一巴掌悲愤的朝他扇去,何薪可以侮辱我全部,但清白是绝对不可以的,他竟然将这么伤人的话说得如此理所当然,竟然怀疑我如此透彻,心真快骤停了。我双手颤抖着握紧拳头,回已同样的音量朝他吼道:“你混蛋!”
何薪将我打他的那只手握住,然后一拧,手腕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他额角的青筋微微的抽动着:“回答我问题,”
我用令外只手抵向他壮实的胸膛,使出吃奶的劲儿用来推他:“我凭什么告诉你?”
“凭什么?”何薪微眯起一双眼,一把拽住我的头发,力道很大,揪得我头皮发麻:“柯姵馨,别逼我对你动粗!”
“你打啊!”我吃痛的邹着眉,眼角的泪水一倘而出,失望,痛苦,悲愤……他的残忍成功的驱逐了我残留的恐惧,取而代之的事视死如归的决裂,我拿命去爱他,视他为全部,他却逼得我一次次绝望,我镇定的对他说:“你打啊!你舍得你就打,你不爱我你就打!打死我,让我也别那么痛苦。”
何薪的嘴角剧烈抽动,气息粗重:“你以为我不敢?”
“今天你不打我,你他妈就是畜生!”
话刚说出口,一个巴掌袭向我的右脸,我的耳朵被震得嗡嗡作响,整个人楞了,眼角条件反射般濡湿,有些木纳的望着压在我身上的何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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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个人都傻掉了,来不及害怕,顾不得疼痛,有些麻木。我没料到他真会打,我只当他是在吓唬我。我的脑子一团混乱,被撞得有些晕。我以为他还是爱我的,我以为他还是心疼我的,可是这一巴掌,真的打碎了我对他最后的信任。
”现在可以说了吧?”他依旧不依不挠,问着那个不如让我去死的问题。
我轻蔑的笑了笑,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
“你不说是吧?”何薪的眼底闪过一丝诡谲的笑意,极尽温柔的对我说:“没关系,我会自己检查。”
检查?我还没会意过来什么意思,就听见布料被撕裂的声音,一看,我的贴身打底裤被何薪扯了下来。我瞧着自己光溜溜的下身,开始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何薪……我说,我说……你别这样。”
“你不是爱我吗?”说着,又扒掉了我厚实的风衣:“爱我就应该给我你的全部。”
我害怕得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哭着央求何薪,他却不动声色的跨在我身上,两个膝盖并拢,将我的双腿禁锢在中间,夹得死紧。我万念俱灰的盯着他,眼睁睁的看着他解开皮带,褪下身上的束缚,蛮横的屈起我的双腿将它们分开死扣在他腰间,紧接着,他的身子猛地向前一挺,我被狠狠的贯穿。
“啊——”我撕心裂肺的长喊了一声,再没有别的言语。
我像一只死鱼一样被他蹂躏,何薪猛烈的在我身体里撞击着,我痛得就要昏死过去,那种撞碎五脏六腑,像是要将整个心肺撕成两半。
我曾经想过我的第一次一定要给我最爱的何薪,如今,物是人非,给是给了他,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悲凄,为什么要在这样的情绪下强行的占有我?为什么那么痛苦?为什么感觉就这样被何薪摧毁?第一次不应该是美好的吗?
哀莫大于心死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何薪满足的抽身,一股粘稠的热流原着我的右腿躺下去,我没有去看它,但我知道,那是一滩血,证明我的爱情已经死亡的鲜血。
何薪突然停了下来,看着沙发上醒目的落红,他终于冷静下来了,他退出我的身体,穿好衣服背对着我:“为什么不叫?苏阳就在外面。”
我第一次在他的声音中听出了愧疚。
“有意义?”我淡淡的搪塞住了他。然后吃力的坐了起来,下身一阵火辣的疼。我艰难的穿好衣裤,僵硬的朝门外迈去,何薪想要上前来搀扶我,最终在脚迈出两步后还是停了下来,他看着我狼狈的背影,心猛地疼了起来。不经意间看到沙发上的血迹,他拎起桌上的红酒朝沙发砸去,他手撑着额头,很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