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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是大亮的,依然是熟悉的景象,一排排的架子,此时像是迷宫,弥漫着我的担忧和恐惧。
我往里面望了望,可能是视线死角位置,并没有看到那个小弟说的那个什么生化病毒感染者,但是看到安东小心的往前走着,一边观察,一边看着旁边架子上的药品名,然后踮起脚尖伸手拿两盒,又往前走。
我皱眉,看来需要的都在里面,这可怎么办,趴在门缝我感觉手心全是汗。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架子后面突然有声音,我心一惊,赶紧往里看,只见另一边出现一个外国人穿着白大褂,上面已经满是血迹,而他脚边竟然有一个人的手臂残肢。
我一下捂住嘴,看来这就是那个小弟的同伴了,我的天啊。
那个生化病毒感染者拿起那手臂啃着,看到他的大胡子上面全是血,眼镜上面也全是血,我感觉都要窒息了,而安东就在隔了两个架子的另一边,似乎想拿高处的药,却怎么都够不到,还试图往上跳,然而他没有看到这边的生化病毒感染者,我在门外直着急。
祈祷着千万别有声音啊,可就在这时,安东似乎不小心碰掉了药盒,以至于一排药全掉下来了,发出极大的声响。
我一下捂住嘴,就看见那个生化病毒感染者停下动作,把手臂一扔直接站起来,而是安东似乎也发觉站在他两米开外架子一边的生化病毒感染者了,我想叫又不敢叫。
只见安东皱眉直接一个翻身到另一边的侧面,可是那个生化人已经发现他了,张牙舞爪的就要过去,不过那生化人好像智商并不高,似乎不懂得从正面绕过来,安东这一跑,很迅速,生化人着急竟然直接穿过架子伸出手来去抓他,安东跑,他手臂也从架子另一边跟着,把架子上的药全都扫下来了。
速度倒是很快,安东虽然动作灵敏,但是局限于空间的狭小,一个不小心绊在了一堆药盒上,那人一扑书竟然隔着架子抓到了安东的衣服领子,我一惊,安东回身拿着手术刀对着那人手臂就是一下子。
可是那人似乎并不感觉疼,还要往前扑,结果他直接将架子扑倒了,随着这个架子倒了,就像多米诺骨牌似的,一瞬间屋子里的架子一个挨一个的倒了。
我一下惊慌,安东不会被扣在下面了吧,可是那个生化人却是得以自由直接爬上架子,我吓的也顾忌不到其他了,拿着刚才从实验室顺来的手术剪子就冲进去,可是进去了我才发觉到恐惧,遍地都是血液和碎肉。
我忍住恶心远远看着那个生化人像是怪兽一样扑在架子上,此时那个架子倒下来形成一个斜坡,他拼命想要抓架子下面的东西。
我赶紧蹲下来,掩护着往那边看,发觉安东确实被扣在架子下面了,哪里形成一个三角空间,暂时安全却出不来,他在倒了架子下面的死角,那个生化人不知道从下面抓,是透过架子的缝隙伸手,抓不到狂怒的吼着,安东却是暂时安全。
他此时越过架子看到我了,皱眉示意我赶紧出去。
可我看着生化人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拿过一边的药盒往墙上扔,那个生化人听到这边有声音直接扑过来,安东得以空隙赶紧出来,可是我却遭殃了,那个人看到了我朝我扑过来了。
我赶紧躲闪,可是生化人兴奋的抓过来,我吓的啊啊大叫,安东直接扑过来,一把把我抱住打了个滚滚到一边,可是安东后背的全都被那人扯破了,他给我看了一眼怀里的药,“赶紧走。”
可是那生化人又一次过来,我俩疯了一样的往外跑,在那人扑过来的一瞬间将药房的门关上,狠狠地挤着们,里面是挠门刺耳的声音,让人浑身发抖。
最后在地上捡起来,好像是这个房间的锁头直接锁上,里面的生化人孩在不断地敲着门叫着。
我俩却是一大喘着气。
地上那个小弟此时已经有些奄奄一息,我俩拖上他就往实验室那边走,不为别的,主要是这生化病毒感染者不知道这地下基地还有多少,我们担心阿宁和吾生,一个昏迷,另一个也对付不了啊。
可是当我俩带着那个小弟火急火燎的回来的时候,没有想象中的大战和血腥,阿宁此时已经戴上手套做好消毒,给吾生布置好了,看到我们,“快点,药。”
我和安东长舒一口气赶紧把药拿过去,两个人摊在边上腾出手来给那个小弟处理伤口。
不处理不知道啊,这个小弟的伤口很深,似乎已经感染了,我们用了大量的抗生素,给他打了很多抗生素解毒剂,他却已经发烧昏迷,阿宁一边给吾生处理伤口一边回头看我们,安东把刚才的事说了,之前我俩也是心有余悸所以进来的时候把这边的门都锁上了。
可是阿宁听完我们说的话却是皱起眉,“这东西恐怕是传染的,之前娇爷不也说是那几个外国人是被生化病毒感染者咬了吗?”
我一下就傻了,停下手边看面前的小弟。安东说使用了什么药,名字太长太专业我也不懂,阿宁这才点头,“那就应该不能传染了,不过,这个人救了,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
我皱眉,这个人的伤口已经包好了,还打了大量的抗生素,安定把他拖到里间,以防万一还把他的手腕锁在了手术台上。
这边阿宁手法利落已经给吾生处理好了伤口打了抗生素,他说吾生又进入了一种自我修复的昏迷状态,我有时候真佩服吾生啊,这种进如休眠状态就是深度自我修复,一般人可做不到,这更坚定了我回去一定要和吾生好好学武功的信念。
不过现在的情景却不由我多想些别的乱七八糟的。
因为此时这个地下实验室还是非常危险的,而且太诡异了不是吗,我们下来了竟然什么声音都没听到,那么王玉尔去哪了?还有,如果王玉尔没有说谎背后那只手说医生被绿蝎子挟持了?那么人在哪呢?
我和安东互相看了一眼,都觉该出去看看,可又放心不下阿宁和吾生在这边,于是决定将这边的门先锁上,我俩再出去,阿宁也觉得可以,毕竟外面要真进来一个生化病毒感染者,阿宁一个人可没法整,尤其是现在手上都没有枪了。
所以我们出来阿宁就把门反锁上了,安东又看看四周,记号位置,就和我悄悄地往另一边走廊过去。
刚才我们去的药房是在侧面的走廊,这个实验室在横着的走廊,实际上这个实验基地成正方形的线四条,这也是我上次初步观察到的,但我上次只到了这两个地方,剩下俩条走廊什么情况我都不知晓。
所以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拿上手术刀当武器,小心的往另一个方向走。然而到了另一条侧面的我比较陌生走廊,我才发觉原来这条和另外两条非常不一样,这边的门已经不是单纯的挂上老式锁头的铁皮门了。
而是非常复杂的两层门,第一层是铁栅栏,似乎关押着什么,另外一层是一个带可视窗口的,窗口上是钢化玻璃,可以往里看。
我和安东透过走廊里绿油油的应急灯往里看,我一下就吐出来了。
不为别的,里面简直太吓人了,说是人间炼狱一点错都没有,怎么会这样呢?
这窗口是观察用的,而这里面却像是一个培养箱,就像观察小白鼠一样。
但里面是人,一个个赤身果体,足足有三四个,身上都长着浓疮,面目全非,而在这些人周围是一些带着彩色花纹的蛇,有大有小,各种颜色,而里面的人显然已经死了,有的干瘪的只剩下皮包骨。
有的,瞪着眼睛死相非常恐怖,还有的手里捏着半条蛇,像是死之前和毒蛇做过各种搏斗。
可最后都是徒劳,那些死尸躺在那里已经开始腐烂,渗人的滑滑的蛇从身上爬过,盘旋着,那情景刺激着我每个毛细孔和神经,我要尖叫被安东捂住嘴,可随即我就推开安东吐了,连安东都皱眉干呕了几下。
这实在太恐怖了,比之前我看到的泡在了福尔马林里的尸体还渗人恶心。
“这实验基地的人到底要干什么?”我忍不住颤抖,想到那个医生冷漠的眼神,太可怕了,究竟是怎么样的心智的人才能做出如此惨绝人寰,挑战人类承受能力的事。
我不敢想象,人心究竟可以恶到什么程度。我只觉得好像做梦似的,可我长这么大做过最可怕的梦也就是村长的女儿拿鞭子抽我叫我小贱人吧。
我只觉得浑身发冷,有些人的恶是表面的,再怎样你也会有所防备,而有些人却是暗地里的,比如那个实验室的医生,听说经常出国,带着各种科学家回来,表面和内里,真让人恐惧。
我能想象那些心甘情愿跟医生回来搞科研的人都是什么心态。
大概他们的世界,我永远都理解不了吧,觉得实验是科学的是伟大的,牺牲任何生命都是无所谓的,因为他们觉得科学是崇高的是无价的,那些人平时在众人面前是一个学者,也许还是个好好先生,可是谁能想到背地里会残忍到如此地步。